那人還一臉迷茫,怎麽就突然收手了。
“就這樣收手,會不會太…”
“覺得不值得?他們還沒有發現項鏈有問題,我們可以繼續跟蹤下去,是嗎?”顧伯卿把他想說的說了出來。
那人一頓,然後點了點頭。
“爺,那條項鏈經過幾測試,是很難被發現裝了東西的。”
顧伯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笑一聲。
“你當傅沉衍是吃素的?今天我當著他的麵送給他的人一條項鏈,指不定會怎麽教訓我呢。”
“可是這也不影響我們繼續追蹤他們啊。”那人有些疑。
他跟在顧伯卿邊快十年了,這種半途而廢的況,他還是頭一次見。
而且以顧伯卿的子,既然已經選定好了目標,就會馬上去做的。
如今都開始行了,卻又退了起來。
顧伯卿把杯子放下,盯著屏幕上麵的紅點,紅點一直閃爍著,看上去像極了在跳的心髒。
“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就是一個江城來的人嗎?有點名氣,確實江城有不人畏懼,可現在是在京都,又不是他的地盤?”
“知道京都傅家嗎?”
那人愣了愣,剛剛的氣勢也了幾分,他怎麽會不知道京都傅家呢,隻要是在京都的人,都知道才對。
但是他知道能從顧伯卿裏說出來,那一定是不簡單的事。
他沉默了幾秒,一個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您是說…他是傅家人?”半信半疑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顧伯卿輕笑一聲。
“他可不止是傅家人,你以為江城人喊他傅爺隻是一個稱呼?錯了,就算到了京都,整個京都的人都得喊他一句傅爺。”
他明明是笑著說出這句話,可眼眸中那鬱,讓別人看的莫名心慌。
“他…他就是傅家那位十五歲就接管了整個傅家的天才?”
“天才嗎?確實是。”
手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就垂下頭,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顧伯卿沒有罰他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讓那群人可以撤了,最近都安分一點。”
突然房門又被敲響了。
顧伯卿眼底立馬閃過警惕的,看著那房門被打開,顯出自己另外一個心腹的臉,他這才收回了目。
“爺,城東那塊地出了問題。”
“知道了。”
“查過了,是人為的,要不要繼續查?”
“不用。”
顧伯卿拿起酒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最後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最近有的忙了,走吧,去城東。”
兩個人跟在了他的後。
那個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在關門的那一刻突然碎裂。
……
出發前喬沐卿忍不住還是囑咐了一兩句,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是那群人手,殺了他們也不為過。
傅沉衍有些想笑。
“卿卿,殺人是犯法的。”看著把他送上車的小妻,有些無奈。
“我是律師,努努力,可以判幾年。”撇了他一眼,“而且你可是傅爺,誰敢抓你。”
自從喬沐卿知道他在京都的地位之後,明裏暗裏的怪氣了起來。
一開始還擔心傅沉衍不適應,合著人家不僅適應,自己的大哥還暗地裏著他傅爺。
瞧瞧,說好的夫妻呢!
“我也沒那麽大的權利。”傅沉衍越想越冤枉,他真的沒用權利人。
噢~仔細想想。
好像有幾個,但是那也不算吧。
也就,讓那群人知道他不好惹,更不要欺負他的妻子。
這也錯了嗎?
“哼。”喬沐卿撇過頭不看他,然後後退了幾步,“趕去吧,早去早回,記得我昨天說的!”
“記得,放心。”傅沉衍笑了笑。
車子駛離別墅。
直到看不清楚了,喬沐卿才回到了別墅裏麵,看著外麵一群保鏢,心裏總是有些擔心傅沉衍。
“傅爺,裏麵的人來消息說,都已經到了。”言翰開著車匯報著。
“嗯。”33小說網
傅沉衍心思卻並不在這裏,他在想昨天顧伯卿攔著他們,最後隻是為了送一條項鏈。
這件事他總覺得有問題。
那條項鏈還放在他的車上,在過紅綠燈的時候,讓言翰遞給了他。
打開看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鏈,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
“傅爺,這項鏈要不要送過去檢查?”言翰從鏡子裏看到傅沉衍在打量那條項鏈。
“不用。”
下一秒。
這條項鏈就被扔出了窗外,直接扔到了江裏,剛好他們這個位置就在橋上,人也不多,並沒有什麽人發現。
不懷好意的人送的東西,還是扔掉比較好。
他們到達傅家已經是十五分鍾後。
傅家要比喬家還要大,其實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隻不過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傅沉衍又接管了整個傅家,傅家在京都的地位才提高了不。
甚至現在不人都不敢得罪他們。
要說這些可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傅爺,到了。”言翰把車停好,看了一眼後座上麵閉著眼眸的傅沉衍。
“嗯。”傅沉衍輕聲應了一句,然後睜開眼,打開了車門。
還是以前一樣的場景。
隻不過再看見,他還是一樣的犯惡心。
空的傅家除了幾個打掃的傭人之外,就沒再看見別人了。
這群人端著架子,不肯來接他,傅沉衍其實本就不在乎這些。
畢竟他有的是辦法讓這些人閉。
正廳。
一個可以容納五十個人的大廳,幾個加長的沙發,還有一張非常大的桌子,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可以說相當的氣派。
傅沉衍一出現,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幾十雙眼睛,全部落在了他的上,傅沉衍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直直的走到最上麵和最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群人雖然暗地裏不滿意,可規矩還是在的,至這個正主的位置,他們還是不敢隨意坐的。
傅沉衍坐在上麵,雙手握放在自己的大上麵,微微側著子靠著沙發上,睥睨這群人。
“不知各位找我有何事?”他不需要對這群人用尊稱。
當然了,他也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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