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謀’（求月票）

南區·第七十六街區

“所以，你需要我們幫你奪回兩大財團的控制權？”

紅袍男人面帶微笑的注視著眼前的老人，笑道，“你一個人在這裡，你就不怕我們把你殺了，去明特市兩大財團的新主人那裡換好？”

“你們不會的，”

威肯看了一眼紅袍男人周的影，以及紅袍男人後被供奉著的火焰徽記，笑道，“首先，那幫酒囊飯袋肯定在鬥，我和倫伯特離開之後，沒有人能住兩大財團，兩大財團本沒有新主人，你們除了我之外，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易的人。

“其次，我們都是聰明人，我相信你們也更喜歡和聰明人合作，一個豬一樣的隊友造的危害很多時候比強大的對手還要厲害得多，不是麼？”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紅袍男人後那些帶著些許殺氣的影，笑道，“我猜，你們現在正在準備要做些什麼，並且不準備和兩大財團合作。”

“你爲什麼會覺得我們會講邏輯，”

紅袍男人面容溫和，用勸人向善的語氣微笑道，“我們可是混教會，想殺人，殺了就是，不必在乎這些規則和盟約。”

“因爲我的存在，可以幫你們帶來更大的混，”

威肯微微瞇著眼睛，臉上表沒有變化，笑道，“你們是教會，一切混都是爲了取悅神明，進而得到神明的恩賜，混越大，你們所獲取的利益也就越多，這就是我能給你們帶來的。”

他的目掃過紅袍男人和紅袍男人邊的人影，繼續道，

“你們覺得，憑藉你們的力量，能掀起的混大，還是在明特市經營多年，城外還有兩個主力傭兵團的兩大財團，能掀起的混大？

“只要你們送我回兩大財團，我就能給你們足以取悅你們的神的混。”

“那麼，”

紅袍男人微笑道，“尊敬的威肯先生，你又能在這場混中得到什麼呢？”

“我現在可沒法說得到什麼，”

威肯瞇著眼睛，“我只要不失去，並且能完總部給我的任務就可以了。”

“總部的任務？”

紅袍男人微微一愣，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輕挑起眉頭，“你有辦法引外面的傭兵團？”

“我坐在音符智能的大廈頂樓裡做了這麼多年，總得對這座城市有點影響吧？”

威肯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威肯先生不愧影響整個明特市數十年的無冕之王。”

紅袍男人輕輕鼓掌。

伴隨著啪啪啪的掌聲，他後的人影漸漸走出，把威肯包圍在其中。

然後他瞇著眼睛，看著威肯的臉頰，笑道，“如果我們用命威脅的話，威肯先生會把你所有的說出來嗎？像你這樣自私的人，一般都是最怕死的，只要稍微拷打一下···”

他的目擡起，與威肯的目對視，繼續溫和的笑道，

“相信你也很清楚，我們是混教會，不是聯邦調查局，所以我們在拷問人的時候，不必講規矩和人權，可以什麼有用上什麼，我們有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兒可以邀請威肯先生嘗試。”

“不必上那些東西，”

威肯笑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然後你們也可以儘管把我殺了，但是我相信你也能理解，同樣的東西，在不同人的手裡，效果是不一樣的，我可以讓一些人信任，但是你們未必可以。”

“哈哈哈，威肯先生果然有兩把刷子。”

紅袍男人輕輕鼓掌。

那些包圍著威肯的人漸漸後退散開。

“那威肯先生想要我們做什麼？”

紅袍男人繼續微笑道。

“我聽說，你們教會有B級的超凡者？”

威肯看著紅袍男人，笑問道，“他們也和你們一起進城了？”

“您一定是聽錯了，我們可沒有B級超凡者，”

紅袍男人笑了笑，“而且即便有，我們教會裡的高級人員，都是通緝令上有名的，一般是不會進城的，現在城門閉，外面還有傭兵團，就更進不來了。”

“那我們可能還是得考慮一下人手的問題。”

威肯收回了話題，好像剛剛就只是好奇一問。

“威肯先生是要我們護送你迴音符智能大樓？”

紅袍男人低聲問道。

“音符智能大樓，那裡有什麼？”

威肯笑了笑，“那裡就是一棟樓而已，我回去也只不過是獲得了一棟樓，當樓長可改變不了局面，而且索特也不是傻子，現在兩大財團的大樓，肯定都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就在那裡等著我回去呢。”

“那你想要我們帶你去哪兒？”

紅袍男人微微一愣。

“去能真正獲得助力的地方。”

威肯笑道。

······

博瑞克靠在簡陋的棚戶邊緣，看著從教堂裡走出來的威肯，嗤笑道，“看來你們已經完了謀的勾兌。”

“只是共同討論了一下如何讓這座城市重返正軌而已。”

威肯微笑道。

“你和一幫混教徒討論，如何讓城市‘重返正軌’？”

博瑞克微微挑起眉，冷笑道，“看來你功說服這幫瘋子幫你了。”

“我不贊同你的話，這世界上可沒有瘋子，”

威肯搖搖頭，“只要是人，就會有慾，就能被腐蝕、控制，爲我們的盟友，混教會，也不過是人組的組織罷了。”

“那索特呢？”

博瑞克有些好奇的問道。

“索特，”

威肯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下來，“他的確是個瘋子。”

“來這裡的人還多的，”

博瑞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而是看向那個半掩著門的教堂，“這些信衆們知道他們信仰的是混之神嗎？”

“知道？或許不知道？”

威肯看了一眼外面漸暗輝下漸漸稀的人們，

“但這重要嗎？生活在這裡，沒有工作，沒有希，沒有未來，邊都是違藥使用者、、小、強盜，他們除了宗教，還能信什麼呢？信市政府給他們重建房屋、給他們工作，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嗎？”

他回過頭來，看著博瑞克，從博瑞克手裡的煙盒裡了一支菸，叼在上，

“他們不在乎神明，神明也不在乎他們，他們只是想找一個人，或者一些人，告訴他們，‘你還活著，神明在乎你，教友在乎你。’

“神父或祭司像是父母一樣傾聽他們的傾訴，‘神是你主，你的父’，讓他們彷彿回到了家庭，以爲自己被保護著。

“他們自己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只是貪教會這虛幻的、看起來像家庭的溫暖，只以爲自己獲得了神明的救贖，擁有了虔誠的信仰，死後能被神明所庇佑，甚至自覺特殊起來，彷彿已經離了泥潭一般。

“至於信仰的是誰，重要嗎？只要這套流程完整，裡面供奉的無論是誰，都會被虔誠的讚頌。”

“看起來，你也並不是對這裡的居民漠不關心。”

博瑞克將電子點菸遞了過去，讓威肯點燃了菸捲。

“當然，”

威肯吸了一口煙，笑道，“我在這裡有這麼多產業，這裡的人們雖然沒什麼錢，但是每年還是要給我貢獻點收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後的教堂，吸了一口煙，笑道，“等事做完，我就把這幫混教徒都殺了，到時候我也在這裡搞個教堂，隨便找個神放進去。

“教會提供的是緒價值，收點‘捐款’很合適吧？”

嗡——

震的刀刃帶著冰冷的刀切開了空中點燃的菸捲，將那燃燒著火焰的香菸一分爲二。

博瑞克轉了個刀花，將鋼匕首回腰間，他看著裡只剩下平整菸頭濾的威肯，微笑道，“這支菸也得算錢。”

還帶著點點火星的菸捲落在水塘裡，半截子浸水中，熄滅了火焰。

“看的出來，你確實想殺我。”

威肯取下了菸頭，笑道。

“你不也在人家教會門口討論怎麼把人家殺乾淨嗎？”

博瑞克隨口道。

“他們現在應該也在裡面討論，怎麼在事後幹掉我，他們應該藏了力量，我總覺得混教會這些年恐怕往城裡塞了一些恐怖的傢伙，”

威肯看向博瑞克，“而我，我雖然是你口中的壞的流膿的畜牲，但是骯髒的秩序也是秩序，這些混教徒更喜歡看到一羣廢爲了兩大財團的最高權力斗的頭破流，犬不寧，

“剛剛我在裡面的時候，他們應該是真的考慮過殺掉我。”

“你不害怕？”

博瑞克拔出了被回腰間的高斯手槍，隨口問道。

“當然害怕，”

威肯笑道，“但是我不這麼做，怎麼讓他們覺得我可靠呢？做生意嘛，冒點風險很正常，你拿槍對著我的時候，我也害怕，但爲了拿回自己的財富和權力，總得做點什麼，對吧？”

他擡起手，“走吧，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你怎麼不和你剛結盟的‘盟友’一起？”

博瑞克眉頭一挑。

“他們還有些東西要準備，待會兒到，我也不可能真和這幫混教徒在一起吧，萬一他們中的誰，真的腦了給我開一槍呢？不要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不可預料的卑賤人手中，這世上的意外太多了。”

威肯轉看向天空漸漸落下的太，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走吧，天快黑了，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索特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

“你的盟友聽到你的評價，肯定會很樂意把你碎萬段。”

博瑞克看了一眼威肯，隨口說道。

他握著槍，也緩緩向前，離開了這裡。

在兩人走後不久，暗淡的暮下，一個穿著寬大服的瘦弱影，靠近水塘，撿起了地上半截在水中熄滅的菸捲。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菸捲，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有其他人朝著這個菸捲的位置走來了，他小心將菸捲收進懷裡，趁著那些人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快步衝進了街道深、暗淡的暮裡。

中午還有一更。

——

那個獎活好像不能弄，點娘都給刪了。

還沒開始就胎死腹中了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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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黑神話超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