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又長又厚的羽絨服,把自己裹的像萌萌噠地企鵝一樣,帶著連繩手套,時不時張開雙臂拍兩下子。
看著眼前鮮活的溫涼,傅錚多想明正大地走過去,把抱進懷里。
可他知道,他不能。
好不容易開懷了一些,他若出現在面前,的心肯定又會變得沉重起來。
大車駛過來,擋住了傅錚的視線。
導游確認了溫涼三人的份后,讓他們上車。
車上已經坐了十來個人,都是亞洲面孔,應該都是中國人。
唐詩詩走在最前面,挑了一排無人的座位坐到最里面,溫涼坐在外面,朱凡跟溫涼隔了一條過道。
唐詩詩打量著車設施,對溫涼說,“這大還豪華,還有空調,我之前做攻略的時候看別人跟團,那面包車又小又破,啥也沒有,吃的也就餅干。”
“那這個團的價格應該貴一點吧?”溫涼猜測。
不知道為什麼,從出酒店開始,就總覺有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上,讓如芒在背,哪怕上了車,也是如此。
可剛才環顧四周,又沒發現什麼異常。
前面的乘客聽到,搭話,“沒有,一樣的價格,我上次來過一次。”
“那這個團應該是新開的吧?”溫涼說。
如果這個團開了有一段時間,那麼乘客滿,不會等到昨天晚上還有位置。
與此同時,其他的普通團應該會集降價,用價格優勢來吸引客人。
前面的乘客點點頭,說,“聽說才第一天。”
導游聽到他們的對話,過來解釋,“我們這個團其實開了久,只不過有個新來的老板給我們贊助了一輛新車而已,你們是我們換車后的第一批客人。”
溫涼挑挑眉,有些驚訝,卻沒說什麼。
唐詩詩笑著說,“原來如此,那我們運氣也太好了!”
導游附和著稱是,眼神閃爍,瞥了溫涼一眼。
隨后大車啟,繼續去接其他游客。
路對面的那輛黑轎車亮起了燈,悄無聲息的跟在大車后。
同時,后座傅錚的上多了一臺筆記本電腦。
電腦中顯示的畫面,正是大車的實時監控。
前面開車的陸曜吐槽,“費那麼多力氣,你竟然還不上去,在后面躲著有什麼用?”
傅錚把監控畫面放大,貪婪地看著屏幕中的溫涼,無法移開視線,“我出現在面前,會不開心。”
“可是你為做這些,不知道。”
“我知道就行了。”
“那你來挪威有什麼用?就只為了近距離看?”
“嗯。”
陸曜:“……”
大車的乘客無人注意到,車后跟著一輛黑的轎車,除了司機和導游。
接到另外幾名乘客后,大車順著道路駛向城外。
觀看極的地方天空必須通,不能有污染,不能有月亮,也不能有厚重的云,因此看極的最佳地點都在郊外。
郊外道路兩旁,放眼去,一片雪白,夾雜著稀稀疏疏的樹木。
大車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
就在這時,前面一位游客驚呼,“快看!極!”
溫涼過窗戶抬頭去。
只見前面藍紫的天空中出現一抹耀眼的綠,猶如一條彎扭折的飄帶,伴隨著繁星點點,清澈通,綺麗繽紛,神莫測。
眨眼之間,那一抹極猶如節日的火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許多游客連手機都來不及打開。
可就是這短短驚鴻一瞥,就給了乘客們極大的震撼。
一時間車的乘客全都趴在車窗玻璃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議論紛紛。
又行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神的極再次出現在遠遼闊無垠的天空,一半綠一半紫,線極強,半邊天空映得大亮,連下面的山巒都染上了一抹紫。
車的游客激不已,全都拿出手機,隔著車窗一頓拍。
這一抹極掛在天空,經久不息。
大車繼續往前離,極好像越來越近。
不大會兒,大車在一平坦的空間停下來,游客們飛快地從車上下來。
溫涼看著眼前的天空,心震撼無比。
此地理位置開闊,放眼去,天空無邊無際,仿佛離地面很近,手就能夠到。
藍,紫,綠,極浩瀚無垠,鋪滿了整片天空,夾雜著白的星云,仿佛深不可測的銀河系一般,相輝映,曼妙多姿。
令人而生嘆,頓宇宙之大,人生渺小。
遇見了極,拍照是必不可的一環。
游客們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還有些游客專門帶了相機,比如朱凡。
拍夠了風景照,唐詩詩就把手機塞到溫涼手里,想要和極合影。
拍完幾張之后,唐詩詩接過手機一翻,驚訝道,“阿涼,你太厲害了!這角度找的真妙!”
既把人拍的好看,又把極拍的生。
朱凡也過來看了一眼,“可惜,手機清晰度差點。”
說著,把相機塞到溫涼手里,“阿涼,今天的拍照人就給你了!”
“你們太夸張了。”溫涼捧著相機,有些無措。
“哪里夸張了?就是很好看嘛!”唐詩詩說。
“就是說,你別忘了,阿涼最擅長什麼!”朱凡說。
溫涼除了擔任過mq總監之外,還曾跟其他游戲珠寶等產品合作,擔任營銷顧問,除了營銷策略之外,最擅長的就是廣告設計和拍攝。
按照業某些人的評價,溫涼的鏡頭很強,監制的廣告片看起來給人一種視覺,一點也不會反。
所以mq代言拍攝,溫涼都會在場,親自和攝影師通,迄今為止,朱凡是合作最舒服的攝影師,最能get到的意圖。
朱凡又說,“你用手機都拍那麼好看,如果用相機,說不定會拍得更好,可惜,阿涼你去學了那個專業,要是之前你能學攝影,我估計你現在名氣比我大多了!”
溫涼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個時候滿心滿眼的都是傅錚,所以學了傅錚相關專業。
直到這時候,溫涼才想起,似乎自己以前也是有好的,小時候確實是很喜歡攝影。
那時候家里并不富裕,相機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是奢侈品。
但是父親有一臺相機,每次過年父親回來,都會鬧著要玩父親的相機。
父親雖然寶貝相機,但是也想滿足的好奇心,都會給玩耍,還再三囑咐別弄壞了。
在父親去世前,閑下來偶爾會拿著父親的相機去拍照。
在父親去世后,再也沒有過相機,空閑時間全都給了學習,一心想要追上傅錚的步伐,得到他的贊賞。
丟掉了自己的好,也丟掉了自我。
不知是因為父親,還是因為傅錚。
或者,二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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