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筏艇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火蛇島的西岸,眾人迅速下船。
常康揮舞雙手,對著眾人作出戰斗指示。
眾人紛紛點頭,轉散開。
“哎……”陳心安似乎想住眾人,可是晚了一步。
常康走到陳心安旁,低聲音說道:“陳先生想說什麼?”
陳心安看著四周說道:“只是覺得這里有點不對勁,所以想讓大家小心一點,最好讓我在前面先探查一遍……”
“那怎麼可以!”常康搖頭笑道:“我們不可能讓陳先生沖在前面的,如果有危險,也是我們先上!”
看著陳心安言又止,常康打斷他說道:“陳先生,你可不要把我們當小孩子啊!
我的這些弟兄,個個都是作戰經驗富的老戰士了,他們完全可以保護自己,對任何況都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去解決……”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一聲慘!
幸虧在海邊,海浪的聲音很大,蓋住了一部分聲,否則這一下大家就全都暴了!
“怎麼回事?”常康低下頭,對著服上的對講系統問道。
耳麥里傳來曲松的聲音:“頭兒,海邊有機關,懷明被刺傷了!”
“你們……”常康氣的差點臉都黑了,剛還在這自夸他們這些人戰斗經驗富,話還沒撂地上,就中了機關,打臉來的也太快了吧?
他黑著臉罵道:“報告位置!待在那里不要,我馬上就過來!”
陳心安皺眉問道:“怎麼了?”
常康把況對他一說,陳心安一揮手說道:“走,趕過去!”
在登陸點往前十五米左右,曲松和魏漢卿兩人蹲在了傷的蔡懷明旁。
常康剛想跑過去,陳心安一把將他拉住,低下頭看著腳下。
就在常康面前不足三十厘米的地方,有一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小沙堆。
就像是海浪打上來堆積起來的一樣,看起來并不顯眼。
可是陳心安卻是一臉慎重的樣子,對著常康擺擺手,然后輕輕走過去,蹲下子用手輕輕撥開沙子。
很快,一個用石頭和鋒利的木枝做的陷阱就出現在常康的面前。
陳心安用手輕輕一上面的一塊小石頭,整個陷阱就轟然倒塌,尖銳的木枝從石中凸出來,看著就非常的嚇人!
陳心安對臉發白的常康說道:“通知大家,全部回來,不要太散。
走在我的后,直到我確認安全。
敵人有布置陷阱和機關的高手,海灘上不止這兩陷阱,也不止這兩種機關,大家一定要小心!”
這一次常康一句廢話也沒有說,馬上利用對講系統將大家都了回來。
他和陳心安也走到了蔡懷明的旁。
陳心安仔細檢查蔡懷明的傷勢,一小手指的木刺穿進了蔡懷明的左腳掌,從腳底板刺,從腳背穿出。
曲松對常康說道:“老大,趕把阿明送去給然吧,我看這傷有點麻煩!”
剛剛走過來的魏漢卿氣罵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啊,上面還長著倒刺!刺進去容易,拔出來難!
要是理不及時,阿明的腳就廢了!”
“不用!我不回去!”蔡懷明咬著牙忍痛,擺手說道:
“剛上島就損兵折將,咱們本來就人,送我回去還要搭上一個人,不行!
再說了,我這又不是什麼致命傷,不就是一只腳嘛,我弄拐杖就行了,不會拖大家后的!”
“這地方上哪給你弄拐杖去!”常康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不是陳心安發現及時,他有可能現在也中了招。
所以他也不好過分發火埋怨別人,更何況自家兄弟了傷,他也心疼。
陳心安沉聲說道:“紅葉金剛藤,是有毒的。
要盡快取出來,否則會讓傷口潰爛!”
眾人一聽慌了神,常康對曲松說道:“阿松,你背阿明去艇上,然后回……”
陳心安擺擺手說道:“近百里的距離,一艘皮筏艇怎麼劃回去?
就算讓你送到了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別擔心,我在這里他不會有事的!
阿明,放松,別讓流的太快,有我在呢!”
眾人這才想起,陳心安可是正兒八經的古醫傳人啊!
陳心安掏出銀針,對蔡懷明說道:“阿明,我現在幫你下針止止痛,剛開始會有點痛,忍住不要!”
蔡懷明點點頭說道:“陳心安放手做就是了,不用理會我!”
陳心安也不說話,將手中銀針刺蔡懷明的左腳心,還有腳背、膝蓋和大。
一共給他下了五針,蔡懷明雖然疼的五扭曲,卻還是一聲不吭。
陳心安欣賞的對他點點頭,扭頭對常康說道:“還有一個兄弟沒有過來,你去看一下,千萬不要讓他也中了機關。
要時刻注意腳下,最好是找一探路拿著。”
常康點點頭說道:“山青是沿著海邊走的,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
我過去找找他,你們留在這里,聽從陳先生的指揮!”
魏漢卿和曲松一起點點頭。
看到蔡懷明臉上的表放松下來,陳心安也就知道銀針已經起了作用。
他把手指放在了刺穿蔡懷明腳掌的那木刺上面,輕輕一捻。
“陳先生……”魏漢卿言又止。
原本以為這樣做會讓蔡懷明疼的不了,可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像是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不過這樣做會讓傷口變得更加嚴重,也是非常不妥的。
只是手的人是陳心安,他和曲松兩人也不好去說什麼。
陳心安也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再次著木刺輕輕一捻,然后往上一提。
在魏漢卿和曲松的目瞪口呆之中,那木刺被陳心安著頂端,在蔡懷明的腳背給拔了出來!
整個過程蔡懷明都沒有太大的表變化,就像是覺不到疼痛一樣。
更神奇的是,當魏漢卿起那沾的木刺,這才發現,原本近一尺長,堅如鐵的木刺,此刻竟然像面條一樣!
就連那些倒刺,都已經在了桿上,沒有了殺傷力。
這是怎麼做到的?
魏漢卿和曲松面面相覷,看著陳心安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拜。
“好了,包扎一下就行,不過不能參與行了!”陳心安對蔡懷明說道:
“回去之后也要休養,雖然沒有傷到神經,不過些微毒素對于腱的損傷也不能忽視!”
“陳先生!”蔡懷明一臉愧疚的拉住陳心安說道:“原本我來是為大家帶路的,可是這才一上島就……對不起!”
“別說這種話!”陳心安微微一笑,對他安道:“你們要清楚一點。
現在咱們對付的,是世界上頂尖水平的特戰隊培養出來的英戰士。
他們如果沒有點手段,那也實在太水了!
不過也不用刻意去神話他們,都是人,咱們不比他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