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嗎?
痛苦就對了,隻有痛苦了才能聽話。
這就是他此刻的想法。
過了許久之後,任靜初才平靜下來,此時的已經滿頭大汗,癱在地上,臉頰也在髒汙的地麵。
“姑娘覺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些?”
小路子的聲音依舊溫和,可是這會兒在任你出眼裏他就猶如惡魔一般的存在。
“姑娘放心,隻有第一次才會這樣,以後隻要你乖乖聽話,便不會發作。”
小路子對著獄卒使了個眼,立刻就有人將扶了起來。
“姑娘休息片刻,很快就會有人來接你出去,這裏暗又髒,實在不適合你一個姑娘家待。”
見實在沒力氣說話,小路子也不想再寒暄,代人好好安置後,便轉離開。
“你給種的什麽蠱,可有還有人會解?”
出來後的小路子就開始跟阿依瓦羅打聽這種毒蠱,據說這個人實在厲害,他還是有些擔心。
“大人放心,這是噬心蠱,我隻要催母蠱,就會猶如萬蛇嗜一樣,永遠都不能解開,除非將蠱蟲引到別人上。”
阿依瓦羅想了想,繼續說道:“你覺得誰會願意為了旁人將蠱蟲往自己上引,而且還是這種無解的蠱。”
阿依瓦羅對著他神的笑了笑,小路子瞬間也笑了。
無解最好,那樣就聽話了。
他不會允許任何危害留在殿下邊。
“先生辛苦了,剩下的那些人讓您的弟子來吧!”小路子對於其他的人都不太在意,擒賊先擒王,控製好這個頭頭最要。
“大人客氣了!”
阿依瓦羅微微的低頭,行了個拱手禮,踏著夜回了別院。
小路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後的刑房,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滋味兒。
李煜這邊也聽說了小路子幹的事兒,隻是苦笑的搖搖頭,這孩子從來都是節儉持家的,一點都不給他浪費。
“芷蘭姐姐,明天我得去南蠻邊境了,這邊就給你和小路子,若有什麽異你們保住自己為先。”李煜將調令放到了沈雯手裏,鄭重的代著。
他就怕自己不在,這兩個人出事兒,可自己是要去打仗的,帶上他們也危險。
沈雯點點頭,將調令放在了床頭的暗格:“放心吧!我們兩個最惜命不過,怎麽也不會讓自己有事兒。”
調令放好後,又開始卸釵環,李煜從後麵擁住,在耳邊輕語著:“好姐姐,我明天就要走了…”
沈雯一聽臉都變了,他這一天天的不知疲倦為何,可不了啊!
“不行,等你下次回來再說。”沈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
開玩笑,哪有人一天兩次三次不間斷的,讓不讓人活了。
“下次回來都要好幾個月了,說不定還得半年,這哪得住。”李煜把心一橫,直接將按在床上:“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
…
半個時辰後,沈雯疲倦的靠在床頭,頭發鬆散,紅腫,臉頰的紅暈也因為那狂跳的心率沒有散去,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的桃子。
李煜在一旁靜靜看著,整顆心再次淪陷。
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極了,就像他的心頭一樣,一難過或者傷痛,他也是跟著痛苦。
可若心飛揚,他也跟著高興。
就如同剛才,一興,本來很知道控製的人就像瘋了一樣,什麽都顧不得了。
“可是把你弄痛了?”
李煜心疼的看著上的那片青紫疚極了。
他平常再怎麽胡鬧,都是有分寸的,怎麽會失控到這種程度嘛!
沈雯已經沒有力氣理他,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畫圈圈。
這狗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雖然剛才也他重些,可沒讓他這麽瘋啊!
翌日
沈雯一直睡到中午,腰間的酸痛也沒有恢複過來,可李煜卻一大早神抖擻的走了,阿依瓦羅也跟著他一起去了邊境。
現在南蠻一團麻,他得過去撿便宜,自然不了阿依瓦羅這個幫手。
“奴婢仁靜初拜見主人。”
休息一晚上的仁靜初被小路子帶到了沈雯麵前認主。
那種痛苦的覺不想再經曆第二次,而且那個男人也說過,隻需要護住眼前的人就好,不用做其他事。
沈雯十分佩服的看著小路子,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居然能讓一個這麽桀驁的人屈膝。
“起來吧!”
沈雯說話總是溫溫的,讓人聽著十分的舒服。
可在任靜初眼睛,這個人和小路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表麵溫和,可幹的都不是人幹的事兒。
“謝主人!”
任靜初站起來,靜靜的站到了沈雯的邊。
晚上的時候,阿依瓦羅的五個弟子挨個給那些殺手種蠱。
小路子一共挑了一百五十人左右,種完蠱都被安置到了別院,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就連跟著沈雯的任靜初也分到了一個單間,吃的喝的樣樣都不差。
但心裏清楚的很,能收到這個待遇,是小路子派人給種蠱換來的。
從此,的人生再也沒有自由。
其實說起來,也從來沒有自由過。
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是能自己做主的。
比如被父母買掉,又比如被人買走送給任飛,以至於後來訓練做殺手種種事宜,一直都不由主。
小路子不過是給痛苦的人生又套了個枷鎖而已。
南蠻邊境
李煜和阿依瓦羅是在三天後到達雲城的。
秦瑞海早已點好親兵,就等著他到了好打到南蠻去。
“殿下,這裏深山環繞,大軍實在不好過去,走水路又沒有那麽多的船隻。”秦瑞海看著輿圖實在有些發愁。
之前他們的打仗是守著雲城附近打,雖說也是林,可他們對這裏啊!
現在不一樣了,他們要打到南蠻王都,必須得經過這條河流,還有那些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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