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尋思了一下。
然後微微一笑。
“此事本太子有一個大概的計劃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先回軍。”
“整頓全軍,讓朝歌全面做起準備。”
黃飛虎也覺得這有道理。
於是全軍立刻調轉,又向朝歌而去。
這一波遠征大軍幾乎沒有戰鬥,一路上就各種趕路了。
屬實是沒什麼牌面。
但到了現在這種況。
誰都沒空講什麼牌面。
因為不需要提防埋伏。
所以葫蘆娃們讓所有的樹靈妖草妖,繼續留在西境,繼續長。
把整個西境用森林屏障給封鎖起來。
畢竟整個西境已經沒有活人了。
但又不能不管這裡。
那麼一片活著的森林就很重要了。
尤其是這一片森林可以跳起來掄圓了給侵者一大掌的況下。
這就更重要了。
放下森林。
葫蘆娃的力量不用再分心。
全力用來幫助遠征軍趕路。
隻用了三天就回到了朝歌。
“大兄,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父皇已經清醒了,正在等你。”
殷洪早早收到消息,一直在城門口等殷郊。
一見到大哥回來。
立刻就迎了上來。
殷郊一驚。
“父皇清醒了?”
殷洪興的點點頭。
“是啊,在先生斬斷眾生命運之鎖的時候,父皇就清醒了。”
“母后和九兒姑娘一直在給父皇講述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父皇就一直等著你回來呢。”
殷郊也是高興的一拍手。
“太好了,父皇清醒後,我就可以繼續浪了。”
殷洪當時子就是一歪。
“啊?”
“大兄,你要不要再組織一下語言?”
殷郊理所當然的一叉腰。
“我說的是實話啊。”
“父皇一醒來,就要理政,那麼不管我幹什麼,最後都可以讓父皇背鍋。”
“反正他都已經是暴君,昏君了,也不怕再多背一點黑鍋是吧?”
噗!
殷洪和跟著一起出來迎接太子的員們,齊齊噴了。
霧草。
現在國難當頭。
太子殿下,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皮?
“逆子,你說什麼?”
一聲氣急敗壞地斷喝響起。
眾人抬頭一看。
卻發現是帝辛,薑王后,黃貴妃,九兒一起來了。
帝辛剛剛恢復,子還有點虛,所以被黃貴妃和九兒扶著。
此時人皇陛下瞪著雙眼盯著自己的兒子。
清醒後的帝辛聽到殷郊和殷洪這些日子做的事。
高興地笑到差點斷氣。
一聽大兒子回來了。
立刻是拖著病也要來迎接。
結果趕來之後,卻聽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殷郊一見帝辛,立刻咧一笑。
“父皇,你幾時來的?”
帝辛瞪眼看著太子。
“就在你說要讓孤背黑鍋的時候。”
殷郊一拍手。
“那可太好了,我就不用再說一次了。”
“父皇,既然你已經聽到了,那就開始背黑鍋吧。”
咳咳咳!
帝辛氣得直翻白眼。
“逆子啊,逆子。湯已經風雨飄搖。”
“吾人族已經危在旦夕。”
“你居然還要如此放浪?”
“好好好,孤就聽聽,你到底要讓孤背什麼黑鍋?”
“等你說完,孤再打死你。”
九兒在一旁掩笑了起來。
“陛下,你真舍得打死太子?”
帝辛了角。
“不舍得。”
薑王后則是無奈地上前按住殷郊。
“吾兒,你父皇剛剛康復,你莫要再調皮,氣你父皇。”
黃貴妃也在一旁勸。
“太子,陛下醒來之後,可是一直都在誇你啊。”
殷郊一攤手。
“但我確實需要父皇來當一個昏君,暴君啊。”
帝辛氣得手都在哆嗦。
“那你說說,孤為何要當一個昏君和暴君?”
太子殿下本來想接一句“父皇你本來就是啊”的。
但擔心真把親爹氣死了,那就沒有背黑鍋的了。
於是把話給憋了回去。
然後微微一笑。
“現在天道有天道的戰場,聖人有聖人的戰場。”
“天庭,地府,這滿天神佛,都在打。”
“我們凡人,也要有凡人的局。”
當下。
殷郊就把所有的況給細細說了。
在朝歌的帝辛和群臣,自然是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現在聽到殷郊巨細無的解釋。
一個個神也都跟著嚴肅起來。
等到說完。
殷郊才道。
“我與武王的看法一樣,現在我們需要以四方關隘為基礎。”
“建立一個朝歌防圈,把還沒有被染的子民,全都接進來。”
“否則不用打,只是僵染,就會把湯子民給害死八。”
帝辛看向一旁的聞太師,比乾,梅伯幾人。
幾位老大臣,也是紛紛點頭。
這是唯一的辦法。
否則一場仗打下來。
哪怕贏了。
子民也死掉八。
這還不算戰場上死去的士兵。
這打完了,怕不是人族要損失九九的人?
這樣就算贏了戰場,也是完全輸了。
所以保護子民,是首要的。
見所有人都點頭。
殷郊咧一笑。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不但所有子民都要離鄉背井。”
“四方關隘裡的子民,也要迎來巨大的環境變化。”
“子民們是無法完全理解這一切的,因為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無法看到一切。所以他們無法理解。”
“所以,他們會覺得下這樣命令的人皇是暴君,是昏君。”
“而且,我會在這個過程中,把所有的諸侯都給平了。”
“以後湯不會再有實權諸侯。”
“諸侯只會有爵位,而不會領地和實權。”
“那麼,這些諸侯,會向天下宣布,人皇是暴君和昏君。”
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群臣,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霧草?
太子殿下,你是想要幹什麼?
保護子民。
不會有人反對。
哪怕有人心裡不以為然,也不敢說出來。
但直接削諸侯。
這作太嚇人了。
當場就有大臣跳了出來。
“太子殿下,此事不妥啊。”
“現在正是危難之時,搖國本,大危啊。”
殷郊看了這大臣一眼。
知道對方是南方諸侯中的一員。
四境諸侯中,也是有部分在朝歌的。
太子殿下咧一笑。
“木侯,你說得很對,本太子支持你。”
木侯一聽,臉上的表,一下子就放松下來。
然而太子殿下後面,還有半句。
“可是這與本太子有什麼關系呢?”
“我只是一個太子啊。”
“這王命,可是父皇發的。”
眾人一臉懵?
啥?
你再說一次?
但帝辛此時已經一拍大,哈哈大笑。
“不錯,正是孤發的命令。”
“來人啊,孤要將此命令,大傳天下。”
“從今天開始,孤要當一個暴君和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