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當然不會真的把比乾的心給挖了。
那可是親皇叔祖。
從小看著他長大的。
舍不得。
不過。
對於木侯之流。
殷郊就一點也不會手了。
所以朱子真才走出兩步。
殷郊就一拍手。
“等等。本太子想起來了。”
“直接把比乾皇叔祖的七竅玲瓏心挖出來,大家肯定也不認識啊。”
“這樣吧,本太子先挖一個普通的心,給大家做個對比如何?”
“朱將軍,你去把木侯那個黑黢黢的普通心挖出來,好作對比。”
木侯直接就傻了。
殷郊抬上炮烙的時候,他就已經嚇到了。
見到殷郊似乎“發瘋”的連比乾都不放過的時候。
木侯就有點。
現在一聽要挖自己的心。
當時就雙一,直接跪了。
朱子真可不管木侯怎麼反應。
上前一把抓住對方提起來。
隨手拉開對方襟,就準備來個當場開心。
木侯直接當場嚇尿了。
“太子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殷郊神淡然。
“你可是阻止父皇當暴君的良臣啊。”
“怎麼能饒過你呢?”
“你看像是聞太師那樣助紂為的愚臣,就是特別安全的。”
“還有,不是本太子不放過你,是暴君的父皇不放過你啊。”
“本太子也覺到抱歉。”
“你放心,等你為了忠誠付出代價之後。本太子一定會給你準備一個大一點的棺材的。”
木侯此人。
別的不擅長。
但為人八面玲瓏。
從來都是一點就的忠臣。
“太子殿下,不不不,陛下,陛下,臣有話要說。”
殷郊給朱子真一個眼神。
朱子真把木侯給放了下來。
木侯連滾帶爬地來到帝辛面前。
“陛下,臣覺得削侯一事,好!”
“臣決定現在就自我削侯,放棄所有領地,以示對陛下的追隨。”
殷郊淡然一笑。
“哦?木侯,你怎麼能這樣?你明明一個忠良之臣,怎麼現在變愚臣了?”
“這下,本太子應該找哪一個忠良之臣來和比乾皇叔祖的七竅玲瓏心比呢?”
“朱將軍,你說本太子找誰好?”
朱子真咧開盆大口。
“太子放心,末將剛才在外面看得清楚。”
“那些要當忠臣,不準陛下搖國本的忠臣,可不。”
“末將每一個,都看得清楚呢。”
一乾反對削侯的大臣當時就麻了。
霧草?
這特麼是要趕盡殺絕啊?
為忠臣,為天下的表率。
我們一定要……
啪。
幾十個大臣當時就跪了。
“陛下,我們也同意削侯。”
當個屁的忠臣。
忠臣要死的。
其實所有反對削侯的大臣都很清楚。
哪怕這一次不削侯。
只要防圈建立起來。
防圈外的諸侯,本就會失去所有的封地。
而防圈的諸侯。
全都是聞仲,黃飛虎這樣本就同意削侯的重臣。
而且就算是聞仲,黃飛虎這樣同意削侯的重臣,他們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利益。
而是他們足夠理智。
這一把輸了。
人族就完了。
龍溟斬斷眾生的命數,也就等於把人族天命之族的定數也給刪除了。
人道的代價,可就不僅僅是人族了。
眾生,皆為人道。
人族要是自己不爭氣,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那誰也幫不了。
正是清楚這一點。
所以聞仲黃飛虎他們才沒有反對。
而那些反對的大臣們,他們不是不懂這個。
只是想通過反對鬧事的方式,讓帝辛作出一些妥協,在最後勝利後,多給他們一些利益。
但太子殿下告訴他們。
想得。
於是。
九間殿的聲音,再一次完全統一。
殷郊一臉惋惜。
“唉,這整個九間殿,難道就找不到一個忠臣嗎?”
“這湯,要亡啊。”
他看向帝辛。
“父皇,當暴君,不好啊。”
帝辛角一。
“你信不信孤真不當了?”
殷郊自信一笑。
“不信。”
“父皇你就是個當紂王的料,不要拒絕了。”
帝辛角又是一。
攤上這麼一個兒子。
他此時的心是崩潰的。
但很快。
他就出了相當淡定的神。
“太子,你說得不錯。”
“孤就是一個暴君,昏君,孤就是紂王。”
“因此,從今日起。朝政就給你了。”
“孤要繼續回壽仙宮,好好了。”
殷郊一呆。
等等。
父王你跑了,那我怎麼辦?
我一點都不想管理朝政啊。
我要在這裡管理朝政,我之後怎麼浪啊?
“父王,你怎麼能不管了呢?”
帝辛翻個白眼。
“孤是紂王,管理朝政的話,還怎麼當一個合格的紂王。”
“就這麼決定了。”
說罷。
直接就走了。
殷郊深吸一口氣。
“果然不愧是本太子的父皇,果然不愧是紂王。”
“那本太子也不得不使用絕招了。”
說罷。
太子一手。
把正要溜掉的殷洪給提了起來。
“洪弟,一切就給你了。”
“你要好好的助紂為哦。”
本不給殷洪反對的機會。
殷郊把殷洪往王座上一按。
“現在,洪弟代理朝政。”
“愚臣們,你們誰讚,誰反對?”
所有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看炮烙。
看看還在地上沒爬起來的木侯。
然後齊聲回答。
“臣等附議。”
“臣等讚同。”
殷郊哈哈一笑。
“很好,以後你們就好好的助紂為吧。”
群臣連忙一臉諂。
“太子說得對,以後臣等就一定好好的助紂為。”
聞仲,比乾等重臣,一把捂住了臉。
霧草。
這特麼也行?
助紂為這聽起來,相當有問題的詞。
還可以這樣用的嗎?
太子殿下你到底還能不能好好過了?
但是他們有什麼辦法呢?
因為殷郊什麼也沒做錯。
只要帶腦子有理智的,就知道這是對的。
但理論上再對。
也特麼架不住太子殿下這樣浪啊。
“朱將軍,把炮烙就放到九間殿門口。”
“你給本太子盯著,以後要是再有忠良之臣,就放炮烙上烤了。”
“對了,記得把心挖出來,不能讓比乾皇叔祖頭等太久了。”
比乾一張老臉,漲得紫紅。
給氣的。
這太子是真的沒辦法好好過了。
殷郊看向安安靜靜,又個個臉煞白的群臣。
終於哈哈一笑。
“太可惡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整個湯,就找不出一個忠良之臣了嗎?”
“本太子很悲痛啊。”
群臣齊齊翻白眼。
你悲痛?
你明明在笑,都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