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萬龍武國,竟然還不了他的眼?”
“呵!這龍溟還真是狂妄啊!”
輝煌大殿的高臺之上,龍釋天傳來了一聲輕笑。
源界是何等的廣闊,萬龍武國能夠躋最強三大國的行列,已經向世人證明了那份無與爭鋒的恐怖實力。
強如至高者,想要駐萬龍武國,都需付出極為高昂的代價。
即便龍溟是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煉鴻蒙宗師,也絕對無法做到憑借孤一人,對抗整個國度。
他的拒絕,在龍釋天眼裡,並非自傲,而是一種輕視。
一種對萬龍武國的輕視,一種對他龍釋天的輕視,一種必須要用與才能洗刷的輕視!
“吾王,龍溟先生的實力深不可測,若是有他的加,我國勢必可在短期超越堅石磐國,問鼎三大國之首的帝位!”
“還請您慎重考慮後,再下命令!”
似乎是猜到了龍釋天的心中所想,龍七趕忙開口道。
在場所有人裡,只有他親驗過龍溟的手段。
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強大,也是超乎了他認知的高深。
若是龍釋天因為一時怒火而與龍溟惡的話,對於萬龍武國來說,絕對會是一場空無前有的災難!
為了萬龍武國的輝煌,縱使清楚此刻進諫大概率會惹惱龍釋天,龍七也明白,自己必須要說出這些話!
“龍七長老,你就放心吧,本王能夠坐在這個位置,眼見謀略自然不會如常人那般鄙。”
“龍溟是一位大才,而且還是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才,這樣的大才,必須為我所用!”
“傳令下去,派人再度前往幽羅城,向龍溟發起第二次邀請!”
龍釋天當即下達了王令。
只是,沒人注意到,在他說話的同時,眸中的寒意也愈發強盛。
明聖國。
歸來的墨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
得知了真相的聖王墨求道,一時間竟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
一個小小的諾森族。
再加上個剛剛興起的千相龍族。
兩個族至高者都不夠單手之數的勢力,竟敢設計對明聖國出手。
這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聖王,諾森族和千相龍族的行徑,無疑是在當眾打我明聖國的臉面。”
“依微臣之見,我國應立即派兵,將這兩個不知好歹的種族徹底抹除,以此來告誡世人!”
有大臣上前開口道。
“好,那這件事就給你來理吧!”
“微臣遵旨!”
目送那名大臣離開王殿後,墨求道的目再度落到了墨上。
“皇弟,為兄且問你,龍溟宗師施展的手段,當真隸屬魔道?”
對於這個問題,墨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和洪荒世界不同。
源界中的修士並不看重正邪二字。
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強大和弱小的區分。
不管是浩然正道,還是邪魔歪道,只要能夠增強自修為,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修行的最佳選擇。
這也是明聖國能夠日益強大的本原因。
“龍溟宗師既然走的也是這條路,那我明聖國就有了遠超堅石磐國和萬龍武國的優勢。”
“皇弟,你即刻返程,再度前往幽羅城,向龍溟宗師發出二次邀請。”
“切記一定要尊重龍溟宗師的選擇,哪怕他不願駐我國,你也不得有半分刁難。”
“勢必告訴龍溟宗師,我明聖國的大門,永遠為他開放!”
墨求道的話語很是嚴肅,不容半分質疑。
“是!”
墨點了點頭,轉走出了王殿。
堅石磐國。
黃金梅達瓦王端坐王座,微瞇的雙眼中,寫滿了殺意。
據梅坎達帶回來的消息,龍溟已經知曉,洪荒世界的特殊,和他們堅石磐國有著極為深厚的聯系。
這也代表著,雙方正式站在了對立面。
“大王,當初我等無意間發現洪荒道河,故意對其出手,為的就是用煉蠱的方式,將盤古培育為足以利用的強者。”
“雖然不知洪荒道河部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培育盤古計劃的失敗已經毋庸置疑。”
“眼下,龍溟知道了些許真相,肯定會追查下去。”
“縱使我國無需對他有毫畏懼,可還有萬龍武國和明聖國的存在。”
“這份漁翁之利,絕不能讓他們用。”
“故此,我認為我國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以雷霆手段,直接將龍溟連同跟隨他的人徹底擊殺,避免夜長夢多。”
“第二,隨便找出一個替死鬼,並以此來拉攏龍溟!”
堅石磐國的國師格勒出言道。
他是莫道夫家族的首領,亦是當初設計坑害洪荒世界的主謀之一!
“為了一個來自下界的垃圾,將讓我國折損一支族群,他龍溟也配?”
“朕已經給過他一次活下去的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罷了。”
“現在他不會再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傳令下去,出國所有至高者,對龍溟以及他的隨從們發起最高級別的追殺,務必要做到斬草除,不死不休!”
“格勒國師,朕不希看到這次的計劃再次失敗,你明白了麼?”
說罷,黃金梅爾瓦王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屬下明白!”
應了一聲過後,格勒緩緩退下,開始了著手準備關於這件事的布局。
鏡頭再回幽羅城。
因為突破到了大道主宰境,再加上有兩件道源寶加持的緣故,衛朔方在幽羅族的地位水漲船高。
如今的他,已經被破格提升到了長老的職位,為了幽羅族中有史以來最年輕,最話語權的長老!
只不過,高層們並未讓衛朔方駐扎祖地,而是命他繼續管理幽羅城,保持和龍溟間的友好關系。
“衛城主,哦不,應該是衛長老,恭喜恭喜啊!”
客棧外,正在和散修們飲酒作樂的祖龍,看到出現的衛朔方,笑呵呵的祝賀道。
“祖龍先生言重了,衛某能有今天,都是因為那日您和龍溟先生的指導。”
“小小心意,還請您笑納!”
衛朔方先是朝著祖龍鞠了一躬,隨後從袖袍裡拿出了一個極其致的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