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還有一更哦
☆、追你(二更)
“給我滾下去。”
紀依北靠過去打開副駕的車門,往外一推,正要回時突然被夏南枝圈住脖子一帶。
夏南枝兩只手繞在他的脖子上,飛快地在他角親了一下。
紀依北一愣。
夏南枝自若地下車摔門,彎腰兩手搭在窗沿上,下擱在手背上,彎起眼角:“剛才說鐘琪親過你——”
“是假的。”
“……”
“要是親過你,肯定不會這麼多年后才出手。”
“……”
“現在我親過了。”夏南枝,像只狐貍,沒有說出下半句話。
——現在我親過了,我要出手了。
紀依北眉心突突地跳,斜著眼看靠在車邊笑得狡猾的人,心里騰起一種異樣的覺,說不清道不明。
煩躁。
“你到底想怎麼樣?”紀依北抑著聲音,淡淡地看著,眼里干凈地看不出一點緒。
夏南枝還是笑著,說:“追你。”
紀依北輕笑一聲,瞇起眼睛,像是在看一個故意惹人生氣的孩子:“你昨天還我哥哥。”
夏南枝聳聳肩,不在意地說:“這是趣。”
“……”
風搖起的擺,像霧一般飄,過了會兒又重新附在邊。
紀依北呼出一口濁氣,手指挲過方向盤,默了半晌,車邊的夏南枝也不說話,也不走,垂下眼睛。
“夏南枝,什麼事都要有分寸,懂嗎?”紀依北出一支煙,“我們倆不合適,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有越線的關系。”
夏南枝淡淡一笑:“你都說我們不合適了,還說沒想過那種關系?”
紀依北沒有看:“別發神經。”
說罷,他便搖上副駕的車窗。
夏南枝只好撤回手,后退一小步。
車窗快闔上時,一句帶著笑意的話從隙中傳進來,繞到紀依北的耳邊。
——“你角蹭了我的口紅,別忘了。”
紀依北踩上油門開車出去,掃了眼后視鏡,角的皮上果然有一抹紅。
混蛋東西。
他提手隨意地蹭了蹭,余瞥車鏡子里的夏南枝已經轉進屋。
涼風灌進的袖里,這樣的天氣只穿了一件,底下是一條紗,腳踝潔白皙,惹眼地在外面,形被風勾勒出來。
很瘦。
格格不。
紀依北不由皺起眉頭,這些年的破案經歷讓他有了細致的觀察力,很明顯,這樣的夏南枝本不是真正的。
那樣挑著眼尾勾人、角翹起,話語戲謔無賴的,都不是真正的夏南枝。
紀依北又掃了眼后視鏡,夏南枝已經推開門,只剩下一個背影,轉眼便消失在門口。
.
第二天,紀依北趕在最后一分鐘走進辦公室,發現桌上又是跟昨天一樣的牛皮紙袋,里邊裝著的還是學校附近的早餐。
“夏南枝又來過了?”他擰眉問余曉瑤。
余曉瑤正盯著電腦查什麼東西:“嗯…紀隊,有個新案子。”
紀依北一愣,快步走到旁。
電腦屏幕上是搜索的十幾年前的一個轟一時的男孩失蹤懸案,至今無人破解,當時各種技都不完備,很多參考信息都沒有太大價值,現在也就擱置在一邊。
一個李維的男孩,當時只有12歲,據監控顯示,暑假從補習班下課后避開父母從后門離開,而最主要的疑點便是他離開時還特地去衛生間換了一條紅的子,一個男孩,實在匪夷所思。
最后警方據線索只找到了路邊掉落的李維的書包,上面沾滿了泥土,而男孩卻再也不見蹤影。
這案子發生的時候他們這一隊的年輕刑警都還沒工作,紀依北只有在學校里聽老師分析這一經典案例時才了解過。
“怎麼?跟李維失蹤案有關?”紀依北問。
余曉瑤遲疑了會兒,了,說:“今早上凌晨接到報案,在東郊的水庫附近發現了一白\骨,法醫隊已經過去了。”
“白\骨檢驗數據出來了嗎?”
“還沒,初步推斷是近十年前死亡,但是白\骨DNA檢驗過程比較復雜,耗時也要比一般的長。”
“你推測是李維?”
余曉瑤手掌蓋在邊,眼睛定定注視著屏幕,當時的案件況網上只有寥寥幾筆,其他都是網友發布的一些推測。
唯一公布在網上的一張照片就是李維在學校的一張照片,是當時他媽媽隨手拍的,看不出表,平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前方玩耍的同班同學們,手里攥著一本算題集。
“我們犯罪心理老師跟我們提過這個案子,這個案子中最讓人骨悚然的一點就是李維下了補習班后特地去公廁換上紅連才離開,他不是被綁架、也不是拐,而是自愿地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控著,換上孩的連、避開父母的視線離開補習班、甚至有預謀的避開街上散布的幾枚監控,他是主要去一個目的地。”
紀依北沉思了一會兒:“還有呢?”
“當時我們老師曾經參與過這起案子,推測兇手和李維有著某種心靈連接紐帶,兩人不可能是陌生人,也不會只是普通的親戚朋友,但是據家長說,李維格膽小怯懦,在學校就沒有朋友,平常親戚跟他講話他也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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