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思索了很久說:“一開始誰也不知道這是病毒,他們本來是想研究出能拯救癌細胞擴散的藥,可中途出了岔子。”
“最后得到的產就是你出任務時得到的東西。”
“為什麼一開始不毀了它?”
霍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這是他們半輩子的心,又怎麼舍得,況且他們還想繼續研究,幻想著能變廢為寶,只是可惜一步錯步步錯。”
“那你究竟做了什麼,讓孟家現在這麼窮追不舍?”
霍老爺子嘆了口氣:“當年,我們霍家也是研究的參與者,我知道這個消息后,就想將東西毀了,可他們不愿意,我就想燒毀資料。”
“再后來,孟家許多英都被病毒纏上,他們也開始怕了,支持焚毀,后來孟家與我們霍家關系就勢同水火,再也沒有往來過。”
“直到最近,孟景瀾才回京市,只不過他應該并不知,才一味地與霍氏針鋒相對。”
霍韶霆目不轉睛地說:“你還有什麼沒說?”
霍老爺子抬起眼,一不茍地看向霍韶霆:“怎麼,你還不相信爸爸說的話?韶霆,你是三個兒子最聰明果決的,你大哥雖心有城府,但遇事沖容易被挑撥,你二哥天生就沒有經商的能力,只搗鼓書畫,所以我才把霍氏給你。”
“我也希你不要令我失,好好地把霍氏發揚大,至于孟家,他們遲早有一天會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霍韶霆瞇著眼,打量著霍老爺子。
總覺得霍老爺子還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沒說,可霍老爺子又表現得格外鎮定,就好像沒有可言。
“若只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愿意舊事重提?”
霍老爺子昏黃的眸子變得更為晦:“那還不是因為溪溪,我不想讓溪溪知道真相,傷心難過,雖然和我沒有緣關系,但我早就把當親生的看待。”
霍韶霆沒有接話,而是等著霍老爺子繼續往下說。
可霍老爺子卻沒有再開口。
“外公是在你毀壞那些東西的時候救了你的?”霍韶霆冷冷地問。
“算是吧。”霍老爺子頓了頓,“要不是他救我,恐怕重病纏的就是我了,溪溪也不用每天擔心外公會死。”
霍韶霆覺得很多事像是蜘蛛網,麻麻地纏在一塊。
但又不顯得,而是有個中心點。
那就是當年的研究。
霍老爺子和孟家是合作方,那沈家是什麼存在。
電火石間,有道念頭閃過,霍韶霆猛地抬頭:“沈家,是科研人員?”
“是。”霍老爺子沒有瞞,“當年我們三方一起研究這個項目,而沈家與孟家好,還給孩子定了娃娃親,也就是棠溪與孟家的孩子。”
“可后來出事,溪溪的父母慘死,外公又重病垂危,他們找不到居的孟家,只好找上我。”
霍老爺子站起,走到臺上遠眺:“再后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用我多說,還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
“溪溪父母是怎麼死的,也是因為這個項目?”
霍老爺子聲音很沉:“或許吧,這件事你別什麼都和溪溪說,我不想誤會父母研制出害人的病毒。”
“我心里有數。”霍韶霆還不至于這麼蠢。
既然霍老爺子是為了維護沈棠溪,他肯定也會站在他這邊。
“接下來你和孟家對壘,要小心點,別中了對方的謀。”霍老爺子轉過,用手拍了拍霍韶霆的肩膀,“這麼多年過去,你都比我高這麼多了,我終歸是老了。”
在他上,霍韶霆看見了滄桑以及英雄遲暮的味道。
“以后霍家就由你來撐,都給你了。”
父子倆從書房出去,是兩個小時后,沈棠溪和霍韶霆
吃過飯后就回了檀宮。
一路上,霍韶霆的臉格外的沉。
看的沈棠溪都有些無所適從,好在說話時,霍韶霆又會恢復溫的面孔。
連續好幾天,霍韶霆又開始忙碌起來。
甚至沈棠溪都沒在檀宮看到他幾回,也在這天,沈棠溪收到一條來自姜明月發過來的短信,要不是這條消息,差點把姜明月給忘了。
【我有事要和你說,關乎到你老公的命。】
沈棠溪原本不打算理會,但看到這條消息,眼皮子跳了跳,很是不安。
正午,讓司機按照姜明月給的地址開了過去。
到的時候,沈棠溪就看見姜明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灑落,過玻璃折到上,顯得姜明月格外的脆弱。
好像,和之前比起來姜明月更加的瘦弱蒼白了。
一臉重病纏的樣子。
沈棠溪眉眼稍稍蹙起,不知道是姜明月裝出來給看的,還是真的生病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姜明月率先開口,嘲諷地說:“看來韶霆對你而言還是很重要的。”
沈棠溪開門見山地說:“要是你只想說這些,那我覺得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等等!”姜明月看要走,急忙出聲,“棠溪,我快要死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和我多說幾句話吧。”
沈棠溪心臟驟,冷冷地看向姜明月:“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我可不是男人,不吃你梨花帶雨的那一套。”
“我沒騙你,我真的快要死了。”
姜明月卷起袖,出胳膊上麻麻的針孔:“你看,這些都是給我打藥劑留下來的痕跡。”
“和我有什麼關系?”
聞言,姜明月笑出聲,眨著眼睛說:“當然有關系,我要是死了,霍韶霆也活不了,他的命可是和我息息相關啊。”
沈棠溪皺眉:“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嗎?霍韶霆上有著和我一樣的病,而我之所以被養在療養院,也是因為霍韶霆想要利用我來試藥。”
“沈棠溪,你現在聽明白了嗎?”
沈棠溪臉繃,不答反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相不相信都無所謂,反正你要是想要霍韶霆活,就離開他邊,這樣我還能好好配合治療,繼續當試藥工人,否則大不了我和霍韶霆一起死。”
原來,姜明月打著這個主意。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霍氏總裁夫人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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