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什麼?”
方璐一聽季文淵的話,就知道他有所圖,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和目的。
季文淵懶懶道:“我提離婚,可以。你提,不行。”
方璐皺著鼻子,低聲嘟囔,“別人又不知道你結婚,我提也不丟你面子。”
季文淵挑挑眉,云淡風輕地道:“讓我猜猜你今天跟誰吃飯?”
“那,那,那你什麼時候提啊?”
方璐慌忙打斷季文淵的話,不能再害孟景明了。
季文淵半瞇眼眸,漫不經心地道:“看我心。”
“不行!你心跟變龍似的,一會兒一個樣。”
“你姑姑和表姐下個月移送檢察院,記得打點打點。”
說完,季文淵往浴室走去。
方璐慌張拉住他,“再談談。”
“沒得談。”
季文淵甩開的手,進到浴室。
方璐站在門口,愁眉苦臉。
姑姑家這一群害人!
媽昨天晚上還在打電話,讓求求季文淵。
這個混蛋,是你求就管用的嘛!
不久,季文淵洗好出來,一看方璐還在糾結。
他把手里的巾塞進手里。
“做好你傭人的本分,每個月給你開工資。”
方璐聞言,獅子大開口,“開多?一個月一千萬?”
季文淵輕笑出聲,“我工資都沒開到這個數,你可真敢要。”
方璐鼓著腮幫子,眉頭擰一個疙瘩。
半晌,算了算。
“別墅按你買時的價格,我也要欠你五千多萬,那我多久能還完你的錢……”
季文淵看到被難為得像只河豚,薄勾起。
他坐到床邊,示意方璐過來給他頭發。
然后意味深長地道:“看樣子你是要賣給我了。”
……
方璐是個勞苦命。
昨晚伺候季爺睡覺,今早起來給他做飯。
季爺說一個月給十萬。
方璐算了算,不算利息也要50年才能還完。
到時候都是老太太了!
拿著計算啪啦啪啦地算著,怎麼算都是一輩子還債的命運。
“嗡——”手機響起。
把方璐從死胡同里拽了回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方璐接起,“哪位?”
“璐璐,出來幫我個忙。”
“景明!誰的號,你怎麼了?”
“子音搬出原來那個公寓了,我給找了個新住,關南在滿城搜人,他派人24小時跟蹤我,我不方便去,也不放心告訴別人位置。你幫我去照顧幾天,每天幫送一點蔬菜水果日用品就行。”
“好,你告訴我地址,我一會兒就過去!”
孟景明說了一個地址和電話,并讓方璐轉告許子音這幾天先不要聯系他。
掛斷電話后,方璐整理好自己,讓劉叔送到方便打車的地方便讓他離去了。
去超市,采購了一大堆食品,還給許子音買了兩寬松的家居服和底拖鞋。
想到自己也是月十萬的人了,方璐花錢揮霍了一點。
孟景明選的地方是個偏僻的小公寓,但是環境特別好,臨著一片人工湖,湖邊就是散步的好去。
許子音從對講機看到是方璐,按開了門。
“璐璐,謝謝你。”
“客氣什麼。”方璐笑著把東西拿進廚房。
幫子音把食整理好,類都分小塊,以方便取用。
有了孟景明這個共同話題,兩個人很快悉起來,有說有笑地一起準備午飯。
突然,門鈴響了。
兩個人皆是一愣,不知道還會有誰來。
許子音過去看了眼貓眼,只見是兩個黑西服白襯衫的男人。
許是發現屋里有人,一個男人開口道:“許小姐,關爺請您回去。”
許子音瞬間臉發白,再被關南抓回去,想跑就沒機會了。
方璐把拉到一邊,低聲說:“別急,要不我先引開他們,你趁機跑!”
許子音拉著方璐到臺,“景明把這兩間屋子都租下來了,中間墻拆掉了,現在是連通的了,我們從那邊走。”
方璐想到什麼,跟許子音耳語幾句,然后寫了一串手機號給。
許子音擔心地看著方璐,“那你怎麼辦?”
“放心,我福大命大!”
方璐說得信誓旦旦。
拿來孟景明準備的防狼噴霧和防,準備出門。
手在門把上,回頭叮囑,“子音,你一定一定要小心,不要著急,你懷著孕馬虎不得!”
許子音猛地點了點頭。
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看到隔壁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孩子,沒放在心上。
他們再次敲了敲許小姐的屋門。
這時就見年輕孩忽然朝他們兩個人臉上狂噴不止。
眼睛一被那東西噴上,辣得眼淚狂奔,里好像著火,咳嗽噴嚏個不停。
接著,就聽孩兒大喊道:“人販子搶孩子!人販子搶孩子!救命啊!”
隔壁鄰居一聽有人搶孩子,紛紛拿著家里能找到的防武沖了出來。
許子音趁趕跑了出去。
換上了方璐新買的寬松睡,還往肚子里塞了個小枕頭,整個人像個懷胎八月的待產孕婦。
把頭發散下來再戴上帽子,幾乎無人認得。
在樓下還看到四個黑西服男人,許子音抱著肚子,像散步一樣悠閑地走出了小區。
出了門快速打了一輛車,直奔方璐給的地址。
方璐和鄰居和這兩個男人斗了半天。
兩個保鏢畢竟訓練有素,很快就恢復過來,控制住了人群。
他們睜開眼時發現方璐已經跑了,趕給樓下打電話,說了一下相貌特征,讓他們抓住這個人。
不再等待屋里的靜,他們撬開了門,這才發現臺的玄機。
方璐剛跑出公寓樓,瞬間被一個黑西服男一把扣住,他扭著的胳膊,問道:“許子音小姐呢!”
“不認識,你們誰啊,快放開我!我報警啦!”
任方璐如何嚷,保鏢完全不理。
生生把塞進汽車里。
一路上方璐嚷不停,保鏢從兜里出一把彈簧刀,眼含幽地瞪著,“再把你臉刮爛。”
車里登時安靜下來。
方璐把抿住,還朝著那個保鏢點點頭,示意自己鎖得牢牢的。
車行駛在去關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