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泳池里泡了兩個多小時,姜酒疲力盡,都要筋了,姜澤言才把抱上岸。
好教歹教就學會了一個青蛙蹬后,還嘗試了一次在水下接吻的覺,沒有姜酒想象中那麼恐怖,但也不想再嘗試第二遍了。
姜澤言邊圍著浴巾邊往室走,目看向浴室的磨砂門,正著頭發,玲瓏有致的段,隨著手心的作,脯微微晃著。
姜酒骨架小,屬于長也不顯胖的類型,但偏偏,也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香香的,抱在懷里,像嬰兒的。
姜澤言結滾了滾,推門而。
姜酒正捋著發間的泡泡,忽地一冷風竄進來,姜澤言從背后擁住,吻住耳垂,抬手就往男人鼻子上點了圈泡沫。
“除了我,不許收別的男人的東西。”
這霸道來的莫名其妙,姜酒不想搭理他,歪頭著發梢,男人趁機吻脖頸,掌心突然雙間,“記住了嗎?” 姜酒攏住,但也無濟于事了,他指腹稍用力就得逞了。
“記住了記住了,你快松開我。”
漲紅著臉拍他臂膀。
他氣息灼熱,“松開做什麼,還沒洗澡。”
說完姜澤言抱起往淋浴區走,同樣的姿勢將姜酒抵在瓷壁前,他熱如火,狂野又放,仿佛永遠都不會覺得累。
姜酒腳心騰空,被他握著窩,滲出的細小汗珠,無論哪個部位都被他吸吮,深吻。
難自,再次淪陷。
好像不管在一起多久,不管做過多次,姜酒總會敗倒在姜澤言直白又深的挑逗下。
無解,也無救。
林默敲響門的時候,姜澤言還摟著懷里的人不愿出來,姜酒實在沒力氣推他,累得幾乎要廢了,“姜澤言,你有點人行不行?” 語氣埋怨又氣,姜澤言埋在頸窩笑了一聲才放開,兩總算分離。
他穿上服打開門,林默推著餐車站在門口。
姜澤言面冷凝,看他的目也森森的。
林默不知道怎麼回事,小聲說:“二爺,您吩咐我十二點來送餐,還有姜小姐的合同我也打印出來了。”
“十二點到了嗎?” 林默頭皮有些發麻,“十一點五十五分,我怕耽誤您和姜小姐吃飯,所以提前送過來了。”
姜澤言面無表側了下,林默將餐車推進去,余瞥見地上掉落的浴巾,瞬間意會,止步門前,“二爺,我先回去了。”
姜酒穿好服從浴室里出來,餐盤已經擺上桌,還有姜澤言簽好字的合同,將合同收進包里,然后將生蠔推到姜澤言面前,“補腎,多吃點。”
男人不冷不熱看一眼,“我需要?” “你已經進三十歲倒計時,時間一到,你就是老男人,注重保養總歸是好的。”
扶著腰坐下,“黑米黑豆黑芝麻,讓林助理都備菜譜,黑食都補腎。”
姜澤言看著這副蔫壞的模樣,住臉,“我一盡興你就暈,到底誰要補?” 兩人打打鬧鬧吃完飯,姜酒趴在姜澤言上小睡了半小時才準備離開,公司的團建時間,剛升職,總不能一直消失。
“我要回去了,你晚上還在這嗎?” 男人咬著煙,“不一定。”
姜酒沒追問,可能是要去醫院陪辛然吧,無所謂了,今天是沒力留人了。
如果姜澤言晚上在,十有八九還會折騰,這麼高的頻率,姜酒吃不消。
拎起包,剛走到門口,門鈴突然被按響。
姜酒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先過貓眼看看門外是誰,結果這一看把嚇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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