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件事上到的損失,也一定要對方付出雙倍的代價。
因為傅南弦的傷勢,秦嫵的辦公地點也就從辦公樓層,移到了病房之中。
傅南弦全程都在看著秦嫵的一言一行。
秦嫵掛斷電話,轉過頭來,見他正在看,“怎麼了?”
傅南弦:“你是我朋友?”
秦嫵忽然一頓。
只覺得自己的指尖都無意識的蜷了一下。
“不是。”
如實回答。
若是兩人以前的關系,應該只是人。
現在……朋友吧。
傅南弦這一次沒有開口。
秦嫵去找過幾次醫生,詳細查看過病歷之后,又詢問過醫生相關的病癥能否好了。
醫生給出來的結論是:“需要有一些特定的場景,能有利于他想起來以前的事。”
秦嫵便想了想。
特定的場景……
他這一次來到南城還不足兩個月,也決然不會有什麼十分深刻的記憶。
那就是……要回C市麼?
秦嫵問:“需要回到出生地嗎?”
醫生:“不一定,還是用快樂的記憶去喚醒他比較好。”
秦嫵腦子里就又想起了在M國的娛樂城外面黑暗街巷的那個深夜,那被打的遍鱗傷的年。
在M國的記憶,絕對算不上是快樂的。
對于傅南弦來說,快樂的記憶,應該是在C市吧。
不知道對傅南弦來說的所謂快樂的定義是什麼,但是知道啊,在夜半歡愉的時候,那一定是快樂的。
……
姜佳寧接到了秦嫵的電話。
“阿綠姐。”
現在這個時候,姜佳寧剛剛生產,生下了一對十分可的雙胞胎兒。
秦嫵從屏幕中看著那兩個白白的小團子,笑著說:“長得像薛,但是眼睛像你。”
兩個兒是異卵雙胞胎,長相不是完全一致,倒是也不是那麼不容易區分。
這樣說起來,大兒更像佳寧,而小兒更像薛凜安。
秦嫵:“滿月酒的時候,我應該是可以回去給你上個大紅包。”
姜佳寧愣了一下,“你要回來了?”
快一年的時間,秦嫵都沒有回來過。
“嗯,”秦嫵說,“傅南弦也回去。”
姜佳寧心說,他肯定回來,他就是追著你去的。
可是下一句——
秦嫵:“回去給他找記憶。”
姜佳寧:“……”
剛從門外走進來的薛凜安:“……”
掛斷電話,這倆人先哄睡了兒,姜佳寧才跟薛凜安咬耳朵,“找什麼記憶,難不是傅失憶了?”
薛凜安:“……這個我真不知道。”
姜佳寧切了一聲,“你肯定知道失憶梗,說不定就是你跟傅南弦串通好的,好蒙蔽我阿綠姐。”
薛凜安:“……”
這次他是真的不知。
他拿著手機去到外面,給傅南弦打了個電話。
傅南弦:“喂。”
薛凜安:“我是誰?”
傅南弦:“……”
沒聽見回答,薛凜安說:“知道你就是裝的。”
傅南弦笑了一聲,“沒辦法了。”
薛凜安:“也能有你沒辦法的時候?剛才阿綠給我媳婦兒打電話,說是能趕回來參加滿月宴,要給你找記憶。“
他頓了頓,“你就稍微弄弄就行了,別回頭收不了場了。”
傅南弦笑了,站在窗口,朝著樓下剛剛走下車的那人過去,“你覺得,阿綠和你媳婦兒比,誰比較傻。”
薛凜安:“我媳婦兒比較傻。”
一孕傻三年。
現在就已經可以初見端倪了。
傅南弦:“所以,佳寧都能猜得出來貓膩,你覺得看不出來?”
薛凜安:“……”
這兩人玩的高端局啊。
薛凜安掛斷電話轉,開門進來,就看見姜佳寧正在雙眼冒著紅看向他。
“你說誰比較傻?”
薛凜安:“……”
這是打電話被聽了?
薛凜安直接雙手舉起作投降狀,“我比較傻。”
姜佳寧哼了一聲,“過來,給兒換尿片。”
兩人一人負責給一個小嬰兒換尿片。
也不是沒有月嫂,只是他們總也想要和孩子有單獨相的時間,也手把手的去會到孩子長的紀念。
只是……
兩人都是有些蹩腳。
不管是吃了拍嗝,還是換尿片。
姜佳寧先弄好了,就和小兒睜開看著薛凜安在搗鼓著一頭大汗。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就,三人行,必有一傻。”
……
秦嫵和秦振見了一次面。
秦振也看到了網絡上的新聞報道。
現在在網絡上,已經將這次工程的事,徹底做出了澄清,因為秦嫵是一個,在這方面上做出就來,就比一個男人帶來的話題度更高。
當然,這其中,也就不乏褒貶不一。
有些覺得秦嫵是強人,在這次的事上,就表現出了領導風范,鎮定自若,贏得了一致好評。
而另外一些人,就覺得作為一個人,這樣拋頭面出來,在工地上跟一群大老爺們在爭論,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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