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導看到昨晚直播間空前的熱度,一晚上興的睡不著。
藏攝像頭是肯定不敢裝的,但是他早上早早就把昨晚關了的直播間開了,尤其是顧舒夏的那個小木屋,更是播時間最長。
可惜霍崇和顧舒夏還沒起床,攝像頭上麵的黑外套也還在。
然後就有了一個聞所未聞的神奇直播間。
黑屏,但是一億多人蹲守在直播間。
【霍總和顧主播應該不會想到,全國這麽多人在蹲他們起床……】
【還不起床,請問他們倆人昨晚是幹什麽了?!】
【我賭二十包辣條,霍總昨晚沒在小床睡!】
【誰懂?我一個平時12點才起床的人,五點就在這蹲著了,他們還不起床?】
【我準備好截屏了,我一會要一幀一幀對比今天的小床和昨天的小床相比是不是有褶皺!!】
【樓上的姐妹,好嚴謹,我也要!】
大概是被一億人議論,霍崇剛醒就打了個噴嚏,緩緩睜開眼……
【噓,姐妹,快把聲音調到最大!好像霍總打噴嚏了,他們應該不知道直播已經這麽早開了!】
【我的老天,好刺激!傳下去,聲音調到最大!】
……
小木屋的窗簾並不遮,這會第一縷照進來,霍崇抬手遮住照在顧舒夏臉上的。
顧舒夏此刻還在睡,白瓷般的皮在照下似明般,卷曲的睫隨著呼吸微微,霍崇本忍不住不親。
怕擾了的好夢,盡量輕地親,但是他一晚未刮的胡渣實在是存在太強,顧舒夏沒醒,但是還是被蹭的得咯咯笑了兩聲。
【剛剛是顧主播笑了?】
【我戴了耳機聽,是笑聲!】
【隻能聽聲音,看不到畫麵,為什麽我腦補了更多!】
直播間還沉浸在這笑聲爭論不休……
見顧舒夏了,霍崇不敢再親,隻是遮住線,靠近顧舒夏低聲溫說了句,“夏夏,我好你。”
【霍總說了什麽?為什麽聽不清!】
【有姐妹聽清嗎?!!】
【阿阿阿阿阿阿,他說他好!!!】
【姐妹們,我用專業設備聽的!是真的!霍總說好顧主播!我錄音了!】
……
謝導取下耳機,拍著大坐起來,“絕了!這波節目效果絕了!”
宋編導了把汗,“幸虧沒別的聲音,不然就是事故了。”
謝導興的拍了拍宋編導的肩,“怕什麽,不對勁我們可以掐掉直播間就好,這下咱們這節目下一季也穩了!”
……
十分鍾後,全國的大街小巷都是被放大的溫男聲,“夏夏,好你。”
……
霍崇先起床去村長家要了紅糖,準備回來給顧舒夏做紅糖蛋。
見了上次視頻裏見過的丁凱“姐夫”的小孩,霍崇拎住小孩後脖頸攔住的去路,“我姐夫。”
【我發現,霍總多有點記仇。】
【稚鬼,哈哈哈】
……
小孩被霍崇冷的樣子嚇哭,“嗚嗚嗚嗚,媽媽,有壞叔叔抓我!”
哭得霍崇太突突的跳,他趕鬆手,扯了扯,“別哭,你姐姐的糖給你一顆。”
霍崇把袋子裏的紅糖塊拿出來,挑了塊最小的給。
小孩看了眼袋子,帶著哭腔說,“要三塊。”
霍崇了眉心,挑了三塊小的放在手心,“給。”
待孩手拿,他又握拳,“姐夫。”
小孩直勾勾看著霍崇,“姐夫是五塊。”
【不錯,姐夫那是另外的價格。】
【被拿的霍總!啊哈哈哈!】
……
霍崇深吸一口氣,咬了咬後槽牙,“好,五塊。”又加了兩塊放手心。
小孩轉哭為笑,甜甜的了聲,“姐~夫~”
霍崇心大好,拍了拍的小腦袋,把紅糖塊給,末了還不忘補充,“記住,你隻有我這一個姐夫。”
可惜小孩已經蹦蹦跳跳走開,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剛走到木屋,就見崔勇在門口要進不敢進的樣子。
“鬼鬼祟祟幹什麽?”霍崇越過他開門。
“霍總,那個網上有那個…..你說的話,你看要不要把這些熱度降了。”崔勇有些猶豫。
“什麽話?”
“要不您聽一下。”崔勇把耳機給霍崇,點了下播放。
夏夏,好你。
霍崇勾了勾,把耳機給他,“不用降熱度,這麽聽我聲音還好聽。”
說罷,把耳機扔給崔勇,“砰”的關上門。
崔勇尷尬的在門口站了會,旁邊的男人小聲說,“勇哥,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霍總,多有點腦?”
崔勇瞪了他一眼,“你管這有點?”
…..
霍崇進小木屋時,顧舒夏也已經起床,正在廚房忙活,見他進來,看了下他昨天的傷已經結痂,才仰頭問,“你去哪了?早餐要吃麵嗎?我來下麵。”
霍崇拍了拍的,“我來做。”
一頓飯,兩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直播間裏撒了大片狗糧…..
趕在一天任務前,顧舒夏和霍崇又去了趟供給站,買了些廚和調料。
顧舒夏看霍崇駐足在一個小攤麵前,拉著他要走,“走嗎?差不多沒有要買的了。”
“這個好看嗎?”霍崇指了指麵前的一個帶珍珠的發夾。
發夾靜靜放在商品櫃裏,潔白的珍珠泛著白,顧舒夏也被吸引,“好看。”
霍崇把發夾從櫃子裏取出來,夾在顧舒夏發側,盯著看了好久,才開口,“沒人比你更適合它。”
但是看了看價格,要三十個烏幣,剛剛才買了些生活用品,顧舒夏舍不得。
照了照鏡子,“有點貴了,其實仔細看也沒那麽好看。”
顧舒夏把發夾取下來,又放回去,拉著霍崇就走。
兩人出了供給站,直接去了村長家領任務,在村長家門口顧舒夏被宋編導拉著去錄節目後采,霍崇就一人進去了村長家。
來到後采室,宋編導剛準備提問。
顧舒夏打斷,“宋編導,一會提問可以問下我父母嗎?”
見顧舒夏說的懇切,宋編導表示可以。
“那我們現在開始了。”
“我看節目過程中顧主播很會做飯,什麽時候學的呢?是父母教的嗎?”
顧舒夏攥手心,“不是,他們沒來得及教我,就在我12歲那年去世了,就是安城地震那年,他們在專訪完安城慈善總會沒多久後,就雙雙車禍去世了。”
意識到宋編導不同尋常的目,顧舒夏緩了口氣,“我是在大學時,在餐廳兼職時學的做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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