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舅甥二人不僅長得像,上氣質也十分相似,滿滿都是上位者的尊貴。
據說現在把持謝家產業最多的,便是這位謝家老三。
老大謝明鬆對此一直不滿,但他又沒自己的三弟那麽有本事,所以隻能暫時忍著。
至於謝家老二,就是謝北淵的父親,他對做生意完全不興趣,從小就喜歡畫畫,現在已經是能在世界各地開畫展的名畫家了。
“小舅。”霍辭安跟他打招呼。
謝明柳一看到霍辭安,眼底便是滿滿的疼,他用力地拍了拍霍辭安的肩膀,似乎有千言萬語,最後卻隻說了三個字。
“長大了。”
霍辭安笑了笑,握住顧詩棠的手,將往前帶了帶。
謝明柳的目落到顧詩棠上,同樣也是慈。
“是詩棠吧?”
“小舅好。”顧詩棠乖乖地打招呼。
謝明柳拿出一個紅包來,遞給顧詩棠。
“第一次見麵,這是小舅的心意。”
第一次見霍老夫人的時候,霍老夫人也給紅包了。
這都是長輩的心意,顧詩棠也沒有推辭。
大大方方地接了下來,顧詩棠笑道:“多謝小舅。”
“好孩子。”謝明柳欣地看著他們,又對霍辭安說:“姐姐在天有靈,知道你家了,一定很高興。”
說罷,沉穩尊貴的中年男人,竟然紅了眼眶。
霍辭安說:“下午我帶詩棠去看我媽。”
“嗯。”謝明柳點頭,“我跟你們一起去。”
謝明鬆一家人就在旁邊。
但謝明柳似乎不太樂意搭理他們。
就隻跟謝元意說了幾句話,問了問的學業。
謝元意似乎有點怕這個小叔,一直低著頭,規規矩矩地回答。
還沒說幾句,葉琳便出來打岔,似乎不太樂意謝元意跟謝明柳多聊。
謝明柳瞥了一眼,沒再多說什麽。
顧詩棠在一旁看著,大概明白謝元意為什麽之前從來不著謝明柳訴苦了。
一來謝明柳忙,可能他們見麵的次數太。
二來,謝明柳上這跟霍辭安如出一轍的氣勢……
孩子害怕。
從謝明柳來了之後,謝明鬆就一直興致缺缺,最後直接帶著家裏人走了。
顧詩棠也給霍辭安的三個舅舅都分別準備了禮,這會兒給謝明鬆的禮已經被送到車上了。
是一個古董花瓶。
熊孩子也不知道是了什麽風,還沒上車,一看到花瓶,拿起來就想砸,謝元意眼疾手快地躲過來,抱在懷裏。
“,你別胡鬧!”謝明鬆嗬斥道,“趕上車!”
這會兒還在謝家大門口。
要是熊孩子在這裏就把花瓶砸了,傳到霍辭安和顧詩棠耳朵裏,像什麽話?
熊孩子張就要嚎,葉琳趕捂住他的,抱他上了車。
上車之後,謝元意還是地將花瓶抱在懷裏。
不知道這個古董花瓶究竟價值多。
但這是顧詩棠送的禮,是不會讓熊孩子就這麽把它給砸碎的。
“呦,元意,這麽喜歡這個花瓶呢?”葉琳看了一眼,怪氣地說,“那要不然,就把這個花瓶擺在你房間裏吧?”
謝元意沒說話,葉琳突然又哭起來:“我知道,你喜歡你表嫂,不喜歡我,可憐我把你當親閨似地照顧了好幾年,還比不上一個今天剛跟你見麵的親戚……”
聽說這話,謝元意隻覺得惡心。
低著頭,沒搭腔。
謝明鬆哄了葉琳幾句,又嚴肅地對謝元意說:“你要知道,我們才是一家人,你這麽向著外人,是不對的。”
如果是往常,聽到類似的話,謝元意隻會沉默。
但今天,卻忍不住反駁:“表哥表嫂也是外人嗎?”
袁琳說:“看來,辭安的這個老婆,確實厲害,漂亮又會哄人,看,今天才跟元意第一次見麵,就把元意教得會跟大人頂了。”
謝元意氣得發抖。
“哼!”謝明鬆冷哼一聲。
這會兒他心裏也很不爽,大概是因為剛剛看到謝明柳跟霍辭安相談甚歡,從家裏聊到生意,他卻在一旁不上話,所以憋屈。
老三這個狗東西,當初把家裏大半產業都搞到他自己手裏。
全然不給他這個當大哥的一點麵子。
還有霍辭安……
都是舅舅,他怎麽偏偏跟老三關係那麽好?
想想霍辭安和謝明柳如今的地位,再想想自己。
謝明鬆的眼神沉得厲害。
不過,現在還沒到最後。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
吃過午飯,顧詩棠同霍辭安還有謝明柳一起去祭拜謝明樺。
謝明柳獨自一輛車,他們夫妻倆坐一輛車。
在路上,突然收到了周文澈發來的消息。
“學姐,今晚有空嗎?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顧詩棠心下不解,好好的周文澈突然約吃飯幹什麽?
“我現在不在海城。”回。
為了保險起見,又問了一句:“是老師有什麽事嗎?”
除了周教授,想不通周文澈跟之間還能有什麽聯係。
過了好一會兒,周文澈才回。
他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問:“你在哪?”
顧詩棠秀眉微蹙。
“在外地。”
覺得跟周文澈還沒有到要詳細報備自己在什麽地方的程度,所以就隻是籠統地說了這麽一句。
“跟霍辭安在一起?”
顧詩棠的眉頭蹙得更了,不知為何心裏覺怪怪的,是否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好像跟周文澈無關吧?
所以幹脆就沒有再回。
“怎麽了?”
霍辭安注意到神不對勁,關切問道。
“嗯……就我之前那個學弟,有點奇怪,沒事,我沒回了。”顧詩棠說。
霍辭安眸微暗,抬手了的頭發。
“上次說好了的,不許再因為別的男人跟我生氣。”顧詩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霍辭安笑,“我知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不守信的人嗎?”
“那當然不是啦。”顧詩棠高高興興地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以後我們都不要吵架。”
“嗯。”霍辭安垂眸看,眸。
就在這時,前麵的司機猛地踩下剎車,語氣張地說了句:“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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