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蕾將截圖發過去,林瀚銳發了五個煙花表。
煙花搭配宋江的頭像,梁蕾簡直不要太開心了。
姐姐不你:賞心悅目,看到你心就好。
林瀚銳卻不在乎改了備註,還覺得怪有意思的。
兩人之前東扯西扯的聊過,他也談及父母逢年過節催婚的事,但林瀚銳說一直沒遇到合適的人,可在梁蕾看來,他就是風流,本不想安定。
不負責任的男人多大也只有一顆玩的心。
梁蕾故意兌他。
姐姐不你:用這頭像,很多孩子會找你的,加油,今年結個婚。
試探他的生活,林瀚銳覺得有戲。
神皮卡丘:我倒是想得開。
潛臺詞就是,有也行,沒有也無所謂。
梁蕾一眼就看出他在試探,這樣的玩咖你就跟他玩拉扯,越是極限拉扯他越來勁。
這種時候別隨著他的話題聊,讓他帶起節奏只有被套路的危險。
陳寧溪連忙把話題又扯到翔傘邀請賽上。
姐姐不你:你想去不?
神皮卡丘:你有興趣?
回的很乾脆:我參加。
神皮卡丘:我也去。
這麼好的機會,林瀚銳怎麼會放過。
神皮卡丘:拿到前三我們慶祝下?
姐姐不你:好自信呀大佬,全國邀請賽,你怎麼確認自己能進前三?
神丘位元:不信?打個賭怎麼樣?
梁蕾就看他能翻出什麼風浪,上次兩人一起飛翔傘,技技巧他們不相上下。
姐姐不你:賭什麼?
林瀚銳角一翹,他認為梁蕾是上鉤了。
梁蕾也在等他發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下流賭約,他要真敢說,看怎麼不噴死他的。
結果,林瀚銳的賭約確是……等暑學生暑期放假,他要去農村的希小學翻新牆,請幫忙打下手。
這麼有意義的事?還真是讓刮目相看。
姐姐不你:沒問題!
兩人當晚就在網上報名,填了參賽資訊,接下來就等待邀請賽開幕了。
比賽時間5月20日,比賽地點在丹江飛鳥翔傘基地。
……
五一假期結束,程橋北返回舟山,陳寧溪按部就班忙婚禮的事,丁媛也想幫忙,但自覺份特殊,丹江地方不大,社會上的人不都知道的況,真要是帶著陳寧溪到跑婚禮的事,出現在大眾視野裡,怕是要帶給和家人不困擾。
既然不能出力,只能出錢了。
丁媛早早就為程橋北攢了一筆老婆本,陳寧溪收到快遞時丁媛的電話也到了。
“寧溪,是我,聽得出我的聲音吧。”丁媛問出這話時,心裡是沒底的。
“聽出來了,媽,有事啊?”陳寧溪待熱,毫沒有扭嫌棄。
丁媛聞聲欣喜,但表面故作鎮定,“我給你郵寄的快遞收到了吧?”
陳寧溪正在拆,看到地址的發件人,“收到了。”
丁媛說:“我最近跟幾個朋友有點事要出遠門,聽橋北說你要準備不東西,我沒時間陪你忙活,卡里的錢你收著,需要什麼你用卡里的錢買,碼是我這個手機號後六位。”
陳寧溪剛好拿出一張銀行卡,“橋北給我的錢夠,媽,這錢我不能要。”
丁媛堅持:“這是我給兒媳婦的一份心意,你要不收就是不認我這個婆婆。”
話高階,半點拒絕的機會都不給你。
陳寧溪只好道謝,“謝謝媽。”
“這才對。”丁媛下肩上的大波瀾,又恢復高傲的神,“沒什麼事了,你忙吧,我掛了。”
陳寧溪:“好的,媽。”
嗶的一聲,丁媛先結束通話電話。
丁媛在旁人眼裡,一直是個水楊花的人,為了錢不顧道德做了小三。在與人往時,心理上也是存在落差的,生怕被人輕看了去,所以在錢上面的問題總是出手闊綽,圍在邊的人也都是些阿諛奉承的,自然都因豪氣的手筆陪著小臉討好。
但陳寧溪的家庭也不差,並不在意這些。
選好影樓,訂了套系裡的服裝和容,給程橋北發微信,詢問他什麼時間回丹江。
過了五一程橋北就飛往國外了,兩人除了隔著時差,還隔著一堆工作,人忙到沒時間看手機,空給發訊息也只有短短五個字:
在忙,什麼事?
“唉……”陳寧溪無奈的搖頭,看到沒有,真正的總裁本不像電視或是小說裡整天不是追妻就是妻的,完全沒時間看手機接電話,更別說帶你去看浪漫土耳其了,看土都不錯了。
所以,霸總整天不搞事業只顧著談的純屬扯淡!真這樣的話,公司早黃八百個來回了。
程橋北返回丹江已經是一週後的事了,兩人出一天時間把婚紗照拍了,又試了婚禮的禮服,葉玉珺找先生看了日子,據兩人的生辰八字算,正式的結婚日期訂在曆六月二十八曆五月十一,方提出宴請的賓客需要十桌,程橋北略算下,邀請親近的親屬友人五桌足以,但程向恆知道後,說什麼也要將宴請的排場擴大,算了自己在社會上的人脈關係最後訂在二十桌。
鄭蓉茜得知程向恒大張旗鼓的宴請,心裡十分不爽。
之前承認與程橋北的父子關係也只是集團的事,可如果這場婚宴舉行完,程橋北就算正式進大眾視野,將來就是兒最大的繼承人爭奪者,未來酒店的歸屬也不好確定,甚至說程向恆此番作明擺著就是要將程橋北推到繼承人的位置。
這是鄭蓉茜最不想看到的況。
鄭蓉茜找機會要跟程向恆談,可程向恆似乎知道的想法,一直有意岔開話題,實在沒辦法,婚禮在即,鄭蓉茜把程思和姑爺一起回家,三個人一起找到程向恆聊婚禮的事。
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婚禮可以參加,但不能以父親的份出席,只能以公司的名義做證婚人。
程向恆不會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但現在還不能與鄭蓉茜撕破臉,有些關係和人脈還是需要去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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