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區更闌人靜，說話聲還是吵到了一樓的住戶，眼看有人影奔著視窗來，程橋北食指抵著，對做個一個噤聲的作。

“噓……”

“噓什麼噓，不準噓。”

陳寧溪拿下他的手笑，點著自己的，說：“我要親親。”

程橋北只能順著說：“好好好，親，你現在別，我去把車停好。行嗎？”

“嗯嗯~”陳寧溪不幹，拉著他的手搖晃，“不行，現在就要親。”

視窗站著人影，程橋北收回眼，哄著人說：“老婆乖，回家親，有人看呢。”

“有人看？誰看？”陳寧溪剛要回頭，被程橋北按住腦袋，“別回頭，讓人看見，咱倆明天在小區群裡就出名了。”

“……哦。”陳寧溪木訥兩秒，忽地雙手捂臉，只出兩個眼睛，聲音悶悶的從掌心裡傳出來，“這樣就看不到了。”

“呵呵……”程橋北無奈的笑，叮囑，“站這別，我去停車。”

陳寧溪還是捂著臉點頭，“嗯，嗯。”

他快速停好車又折返回來，便看到陳寧溪對著垃圾桶說：“老陳，我酒量怎麼這麼差呢？我怎麼沒隨你們呢？”

程橋北笑噴了，邊錄影片邊走過去，蹲在旁邊，“問完了嗎？問完咱上樓。”

陳寧溪撥出一口濃重的酒氣，朝程橋北神兮兮的問：“後面的人還在嗎？”

程橋北挑眉，“還記著有人的事，偶像包袱不小。”

“嗯嗯，”搖頭，“不是，萬一他認識我爸，再告訴他，我又要被說了。”

就算喝醉了還畏懼的人，恐怕在心裡是真的留下影了。

“沒人了，走吧，我們回家。”

程橋北拉的手，陳寧溪笑眼彎彎的說：“我麻了，你揹我行嗎？”

“呵呵，好。”

程橋北轉蹲下，人趴在背上枕著他肩膀，撥出的酒氣被晚風吹散，聽喃喃自語……

“對不起啊。”

程橋北沒聽清，側著頭，“什麼？”

陳寧溪睜開眼，手指了他的臉頰，“我喝多了，對不起呀。”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程橋北收回眼，揹著穩步走，聽背上的人，說：“一直都是你遷就我，包容我，我好像都沒為你做過什麼，今天還喝多了，麻煩你照顧我了。”

月溫卻沒暖過他此刻眼裡的，程橋北輕聲說：“怎麼能麻煩，應該的。還有，我為你做的遠不及你為我付出的。”

陳寧溪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他，即便所有人都認為他們不合適，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他。

一個從小到大沒被人堅定選擇過的人，對這份堅定有多珍貴沒人會懂。

“程橋北。”

“嗯？”程橋北反應過來，“我名字？”

陳寧溪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怎麼會忘呢，“當然。”

陳寧溪憨憨的笑，“呵呵……第一次見面，我覺得你是個壞人，居然想賄賂我。”

“現在呢？”

“現在，我覺得你好好呀，你怎麼這麼好呢。”陳寧溪著他的臉，程橋北刷開樓門走進去。

眼前一亮，陳寧溪趕拍他肩膀，“不行，不行，快放我下來，樓裡有監控。”

“沒事，我揹你怕什麼。”

“萬一被人發小區群裡。”

程橋北笑道：“怕還不把臉遮住。”

陳寧溪喝醉了，反弧長，但對他說的把臉遮住是機械的服從了。

額頭在他背上，半點不敢抬起，聽到電梯門關上，陳寧溪問：“看不到了吧？”

程橋北說：“看不到。”

等程橋北到家，把人放在床上，再喊陳寧溪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幫把服換了，又打水給洗臉手腳，程橋北並不覺得在這段婚姻裡他多卑微，他只是做了一個丈夫應該做的，對人呵護，對妻子溫，對伴傾盡所。

翌日。

陳寧溪睜開眼，頭有些沉，剛要爬起來，腰上的手收又把拉回懷裡。

程橋北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暗啞的慵懶聲，“再睡會兒。”

陳寧溪說：“我了。”

程橋北這才鬆開胳膊，爬起來下床，走到廚房接杯水喝，經過客廳發現電視亮著，剛要關上就看到正放著的影片。

電視裡的正粘著程橋北要親親，而且還是在小區裡，看得陳寧溪尷尬的抱住頭，天啊……

忽地，後有人說：“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第二天幫你回憶。”

陳寧溪回頭就看到程橋北笑著依靠著臥室的門，記得半天說不出話，“你，你，你……你怎麼錄我。”

程橋北挑著壞笑，張開雙臂，“昨晚沒親到，要不要現在親一下？”

陳寧溪臉一紅，“才不要，你趕關了。”

程橋北衝晃了晃手機，“關了我也有影片。”

陳寧溪又急又惱，想關電視又沒找到遙控，直接衝向臥室去搶程橋北的手機，“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程橋北大笑，把人接住往床上一，陳寧溪全部力都在搶他手機，可鬧著鬧著卻發現不對勁了。

他握住的腕子在頭頂，浸滿慾的眸子似要將拖進深淵，陳寧溪到他下的異樣，心跳加速，臉似火燒。

程橋北盯著起伏的口，抑的嗓音似被砂紙打磨過般的，他問：

“好多天了，可以了吧？”

陳寧溪睫輕，剛要開口就被他封住了舌，久違的熱吻喚醒最深的慾，在他炙熱的藉下陳寧溪渾，徹底淪進慾的深淵。

晨間，滿室旖旎，低淺唱。

似銀魚般赤的如聖被他拜，而被蠱的靈魂也甘願被他熾烈的慾火燃燒，纖細的手過男人的結，他急促的息噴薄在手臂上，激得汗乍起。

最後的疾馳將送雲端，眼前的白茫溫暖又縹緲，似浮在海面上，仙死。

他沉下肩膀，吻去眼角的溼意，又回到邊，輕輕吮了下。

……

剛到上班時間，負責驗收的公司已來到丹江電力，驗收需要三方均在場，免不了又要跟潘打照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