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主索要的話，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說明我對你的又增加了一分，愿意在上留下屬于你的標簽。”

沈枝拉住商鶴的手落在發燙的后腰，呢喃，“就像這個紋一樣，有你的名字。”

商鶴偏頭，細啄沈枝的，“瞧，我本來不想使壞的，可枝枝又勾引我。”

“你別誣陷我，我沒有。”語氣攜著撒之意。

“你有。”

“沒有。”

氣氛靜默了片刻。

商鶴繼續說道：“你有。”

沈枝不滿地捶了捶商鶴，“有就有，干嘛一直揪著不放！”

深夜——

沈枝生生從大火與狂風暴雨織的夢境中猛然驚醒過來。

發涼的后背，雜的心跳，無疑不讓沈枝到害怕。

又是那場循環不斷的噩夢，和朝出手的年。

許是麻藥過去了，沈枝忽然覺得后背傳來陣陣突痛，那痛勁兒瘋狂敲打著的大腦。

輾轉反側，依舊沒有困倦的覺，沈枝拉開商鶴安分的手臂，鉆進他懷里，索取溫暖。

濃烈的氣息襲來，安住沈枝不怎麼平靜的心臟。

也在商鶴滾燙的軀下漸漸回暖。

聽到靜的商鶴也慢慢從睡夢中轉醒，他往下挪了半個腦袋，尋到沈枝的額頭后住。

“怎麼冰涼涼的，乖乖是不是又疼了？”商鶴低沉的聲線卷著剛睡醒的嘶啞。

他解開睡，將沈枝冰涼的手腳塞進懷里，暖著。

沈枝依賴地蹭著商鶴的臉，小聲喃語，“有點疼，所以睡不著，你得陪著我。”

商鶴兩指住沈枝的鼻尖，輕笑，“乖乖有點霸道啊。”

“那你陪不陪嘛。”沈枝蜷一團的拱了拱商鶴。

“陪，怎麼不陪！”說著，商鶴雙手順著沈枝蜷的將其捋直，“枝枝，別繃這麼，深呼吸，放輕松。”

沈枝跟隨商鶴深呼吸，繃得的這才慢慢直。

兩人靜靜依偎了幾分鐘，沈枝緩緩開口，“我其實不是被疼醒的，是被噩夢嚇醒的。”

“夢里還是那場大火，還有狂風暴雨，看不清樣貌的年。”

沈枝苦惱地攥住商鶴的襟，“要不我們去看看心理醫生，不然我老是做噩夢。”

“只是做噩夢而已，沒必要去看心理醫生。”

“人在有力的時候，很容易做些怪陸離的噩夢。”商鶴雙臂小心翼翼地將沈枝攏向自己，“這樣，我明天給枝枝買些安神香。”

“好吧。”沈枝溫順著點頭，在商鶴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閉眼醞釀睡意。

——

轉眼，兩人背上的紋恢復得差不多，已經能看出整效果。

歐家的訂婚宴也近在眼前。

全鏡前，沈枝背對著欣賞真假難辨的紋花朵，問商鶴，“這是什麼花兒呀？”

“玉蘭。”

“好了，別臭了，趕快把服穿上。”商鶴拿來沈枝的旗袍，解開盤扣替套上，紋也被藏在了服底下。

沈枝訕訕收回目，由著商鶴伺候。

看著一熨燙的整齊，且西裝的商鶴，沈枝心中生出了將服弄皺的惡趣味。

想著，便過手拽住了商鶴的領帶。

“怎麼了？”商鶴難得滿臉正經。

“假正經！”沈枝嗔著踮腳，學著商鶴往常的語氣，“還早著呢，要不要做點有趣的事？”

商鶴無奈笑，“讓你別學我，壞習慣不好。”

沈枝托著商鶴的手落在開衩的擺上，踮腳，“快點啦，都好多天沒做啦。”

考慮到沈枝上的紋于恢復期，所以近一個周商鶴一直吃著素，沈枝也就跟著吃素食。

“一會兒還要出門，服會的。”商鶴手掌已經變得灼熱，卻還在假正經。

沈枝沒理商鶴，拽著他的領帶往床上去，“你哪兒來這麼多借口，了換就是了，快點！”

于是剛上不久的西裝和旗袍便纏著落在床尾，隨著劇烈抖的大床落到地上。

綻放在沈枝后背的玉蘭也在商鶴的下，變得愈發紅通亮。

玉蘭被包裹在綠葉中，與毫不起眼的綠葉重疊了一次了又一次。

腳踝上的新鎖鏈也在暖的照耀下泛著熹微的芒。

到了尾聲，商鶴將放在屜里的紅繩纏到沈枝腰上，俯順著紅繩的紋路親吻，留下一串串整齊的吻痕。

結束時，沈枝盤好的頭發早就散落一片，宛若一層薄被搭在沈枝后背上。

渾紅，眼含春水趴在商鶴肚皮上，小口息，“商鶴，不知為何，我覺得今天好刺激。”

商鶴半撐著，替沈枝理順凌的發，失笑著扯了扯紅繩，“可能是枝枝今天的靈魂徹底屬于我了，所以才覺得刺激。”

沈枝搖頭，手覆在小肚子上，輕聲淺語，“是這里很奇怪，脹脹的。”

商鶴手掌下探，蓋在沈枝手背上，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可能是小寶寶也說不定。”

“我前幾陣子生理期剛走，哪來的小寶寶。”

“或許是今天呢。”

“說什麼呢，我都聽不懂。”沈枝緩的差不多，起想去洗澡，就被商鶴強制按在床上。

疑著抬眼，詢問，“怎麼了？”

商鶴垂頭，指腹挲著沈枝的下，“再等半個小時吧。”

“為什麼呀？”沈枝不理解，現在渾粘膩得難，想洗澡。

“等……”商鶴頓了頓，說道：“小蝌蚪找媽媽。”

沈枝聽得云里霧里，卻還是乖乖趴回商鶴懷里等待。

下午四點鐘，兩人安全抵達京城。

商鶴還帶沈枝去泡了半個小時的溫泉，將沈枝的子骨都給泡了，纏著要商鶴背。

夫妻倆在溫泉門口和歐錯一行人撞了正著。

雙方神態心思都各異。

唯有歐笑是發自心底地朝沈枝招手，“喲，沈老板，好巧。”

面對各異的目，沈枝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商鶴背上下來，理了理擺，也微笑著和歐笑打招呼。

“姐姐，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沈慧姐妹深地走上前想挽住沈枝的手。

不過被沈枝往后退開一步，避開了。

沈慧無辜地眨了眨眼，“姐姐？”

歐瓊玉冷哼一聲，也走上來把沈慧護在后，“妹妹，人家這是想跟你劃清界限呢，不懂嗎。”

“姐姐是不是還在生我那天的氣啊？可我只是轉達爸爸的話而已，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沈慧有些委屈地垂下頭。

“沈慧，你和以前……不，和前幾天，差別很大。”非得比較的話，沈枝還是比較喜歡之前那個坦誠的沈慧。

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比眼前這個滿虛偽的沈慧順眼多了。

現在的沈慧，披上了討好歐家的乖皮囊。

沈枝不明白，為什麼要把自己變另外一個人。

沈慧絞著手指頭，音輕輕，“我不明白姐姐在說什麼。”

沈枝換了一個說法，“以前真，現在……很假。”

“小慧回到歐家，份自然就不同了，差別大不是很正常？”歐瓊玉環著臂膀，朝沈枝出甜中帶著嘲諷的笑容。

“難道沈老板是在嫉妒我們小慧歐大小姐的份嗎？”

商鶴嗤笑，將沈枝攬進懷里，睨了眼歐錯，“歐先生，我發現不僅老爺子糊涂，這位……名不正言不順的歐二小姐眼睛也不好使啊。”

“恰好我認識一位眼科醫生，要不介紹給這位二小姐去瞧一瞧。”

商鶴眉眼一斂，染上了幾分戾氣，“免得一雙眼睛長在頭頂上胡言語，上來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