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平靜的心水,被沈枝這麼一擾,頓時激起干層浪。
商鶴猛然翻,按住沈枝漸漸往下的雙手,嗓音低沉,“手往哪兒呢,不想睡覺了是吧?”
沈枝抬下去親商鶴,語氣粘膩,“誰讓你一直我呀。”
“……”商鶴無奈,“我不是安安靜靜睡覺嗎?怎麼你了?”
“你上香香的,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其實是三天沒做了,沈枝有點想。
可平時都是商鶴主提,他不說,沈枝就不好意思開口索要。
老婆無理取鬧,商鶴只好寵著。
他吮咬沈枝的,“想要就直接說,我又不會笑話你。”
沈枝回吻商鶴,臉頰紅彤彤,“我臉皮薄嘛,不好意思主,怕你說我。”
“醫學表示,在|方面本來就比男重。當然,我除外。”商鶴指腹挲著沈枝的眉眼,“下次想要就直接說,不用害。”
“想要多,我都給你……”
話落,商鶴剝筍似的將沈枝,和沈枝開始了夫妻的深流。
大汗淋漓后,是安穩的睡眠。
一覺醒來,已是傍晚。
下午是真的不適合睡覺,會越睡越疲憊。
守在旁的商鶴見沈枝醒了,放下手里的書,手掌輕腦袋上拱得七八糟的小雜。
“醒了?肚子了沒有?”
“不~”沈枝了困倦的眸眼,抬臂圈住商鶴的腰,嗓音粘糯,“下次不能在下午睡覺了。好累了呀,還腰酸背痛。”
“來,我給你按一按。”
商鶴把沈枝撈起來,背對而坐,雙手分別落在肩膀兩側,用著適當的力道。
沈枝被伺候舒服了,偶爾發出抑制不住的音。
似,似,似求饒,輕淺人。
商鶴被這麼迷耳的聲給得起了火,呼吸沉。
他掐在沈枝腰椎的十指慢慢往下,抓住的兩邊,懲罰似的重,“別。”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沈枝的整片后頸上,灼熱如火。
瑟著肩膀,鼓腮嘀咕,“那你好好按呀,一會兒重一會兒輕的,我不了~”
“我才不了。而且我的力道就沒變過,是你自己敏。”
商鶴垂頭,去啜沈枝的后脖頸的同時,用骨撞了下沈枝,“還有,別撒,也別我。”
沈枝回頭瞪商鶴,“我沒有~你才別給我扣帽子。”
暗暗的燈下,沈枝那雙不怎麼明朗的眸眼顯得水潤潤的,勾人。
商鶴抬手,屈指去彈沈枝的紅撲撲的臉蛋,“還說沒有,看我的眼神都快拉了。”
“真不怕我弄壞你!”
后半句話帶著三分威脅,七分激將。
沈枝不滿回懟,“你弄啊,就怕你弄不壞我。”
商鶴被沈枝這副不服輸的小模樣給逗樂,聲線輕浮,“我不介意把老婆欺負水寶寶。”
沈枝腦海里浮現出前些天令人的場面,耳子一燙,“商鶴,你混蛋~”
語氣無力,不僅毫無力度,還點燃了商鶴的|。
商鶴的雙手不安分地鉆進沈枝服里,肆意游走。
他低嘆,“所以,老婆是要還是不要?”
沈枝把自己嵌商鶴懷中,仰頭和他臉,“現在不要,得去吃飯啦~”
“老婆的意思是,等會兒吃完飯就可以了?”商鶴耳尖,抓住了沈枝話中的關鍵點。
“你別隨便曲解我的意思,”沈枝拿后腦勺去拱商鶴,“晚上不是還要守歲嘛,可能要等到明天。”
“是要守歲,不過和孕媽媽沒什麼關系。”
沈枝應道:“就算我不守,你也要守呀。”
商鶴握住沈枝的手指,細細把玩,“如果孩子媽不舒服的話,孩子爸得優先照顧孩子媽。”
沈枝有些哭笑不得,“商鶴,為了欺負我,你還真是不擇手段吶。”
“我只是想再一次目睹我老婆變水寶寶的芳容,又又勾人。”
“不行,我會壞掉的。”沈枝轉過,頷首和商鶴對視。
“沒關系,今晚壞了,明天就好了……”
——
夜朦朧,到張燈結彩,闔家團圓。
熱鬧的大廳里,播放著春晚節目,坐在主位的老太太著滿堂的兒媳子孫,笑容滿面。
以往都是分主次座位,今天擺了大長桌,氣氛和樂融融。
面對而坐的商鶴和商宴之間的氣氛卻不怎麼和諧。
往年二人沒老婆,都是以斗的方式掐架。
今天例外,兄弟二人正在挑餃子,給各自的老婆尋第一枚幸福幣。
商鶴夾了一塊餃子,將其吹涼,送到沈枝邊,“枝枝,吃,我保證這里面藏有幣。”
“商鶴,你好稚。”沈枝吐槽歸吐槽,倒是乖乖張將餃子卷口中。
很憾,沈枝沒吃到幣。
商宴呵呵冷笑著嘲諷,“大哥,話說太滿,容易打臉。”
他非常莊重地挑了一個餃子,吹涼喂給姚淑怡,“老婆,我這個才有幣,快吃,別讓大哥把幣給搶了。”
姚淑怡暗暗翻了個白眼,“商宴,你幾歲了?無不無聊?”
不巧,姚淑怡也沒吃出幣。
兄弟倆為了爭個輸贏,把沈枝和姚淑怡給害慘了。
兩位孕媽媽飯沒吃多,餃子倒是塞了一肚子。
連打兩個飽嗝的沈枝悄悄給自家妯娌使了個眼神,姚淑怡瞬間會意,反客為主,從試吃者變喂吃者。
沈枝也捧起高高堆餃子山的碗,一個一個往商鶴里塞。
還不忘出聲堵商鶴的,“這里面應該會有很多枚幸福幣,你可別錯過了。”
姚淑怡接話,“是吶,所以阿宴你快吃,看看能不能比大哥先吃到餃子幣。”
其他人見狀,都投來看熱鬧的視線,笑聲連連,好不熱鬧。
飯后,沈枝捧著商鶴吃出的七八枚幣,跟隨他的步伐來到大院里,和一家子仰頭觀賞煙花雨。
竹聲響,煙花躥上夜空,替藏在云層里的繁星點亮的如墨的夜空。
商鶴把沈枝往懷里攏了幾分,低喃,“提前祝我老婆新年快樂,平安順遂。”
沈枝趁無人注意,踮腳抬頭,和商鶴接了一個深吻,“也祝我老公新年快樂,平安順遂。”
*
夜漸漸深了,外頭的煙花竹聲依舊不斷。
火爐前,商家人圍團,偶爾竊竊私語,偶爾瞇眼小憩。
姚淑怡早就歪頭靠在商宴懷里呼呼大睡。
沈枝也蓋著小毯,呵欠一個接一個。
宋卿起,先是同商宴說完,接著便來到商鶴后,“守得差不多了,帶枝枝回去休息吧。”
商鶴點頭,給了商宴一個眼神示意,帶著昏昏睡的沈枝回了別院。
一沾床,困意瞬間襲上大腦。
沈枝還有事兒沒做,掙扎著撐起疲倦的,開始糊里糊涂睡。
商鶴見狀,輕聲詢問,“乖乖,怎麼起來了?是不是這件服穿著不舒服?”
“要變水寶寶……”沈枝眼睛都困得睜不開,兩指無力解扣子,“不能睡。”
聽言,商鶴無奈失笑,拉住沈枝的雙手,抱著再次躺回床上,“好了,水寶寶什麼時候都可以變,今晚就好好睡覺。”
“可是答應好的,一定要做到,不能說話不算數。”沈枝在某些時候固執得可。
商鶴耐心哄,“那就先欠著,等枝枝清醒了,再還給我,可以嗎?”
沈枝思緒放空了片刻,口齒不清著應下,“好……”
*
一夜好眠。
新年伊始。
沈枝是在帶著暖意的下,緩緩睜開了眼。
大半個都泡在溫暖的冬里,暖洋洋的。
彼時,已是早上十點半。
沈枝發了會兒呆,翻想要下床,手肘就磕到了。
掀開枕頭一瞧,是七八個大紅包,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枕頭下。
床尾還疊放著一套正紅的,上方了塊‘新年快樂’的紙條。
字跡龍飛舞,字如其人,和商鶴如出一轍。
手機屏幕也彈出親朋好友的新年祝福紅包。
沈枝捧著手機一一回復,又給歐家打了個問候電話。
隨后簡單洗漱好,換上喜氣洋洋的正紅,帶著一臉的喜氣推開房門。
目的,是安靜坐在椅上陪幾位長輩曬太的商鶴。
他也著了一正紅服,在太底下熠熠發。
宋卿眼尖,注意到了沈枝,招手,“枝枝起床了。鶴兒,去把早餐熱一熱,給枝枝墊墊肚子。”
商鶴點頭,起迎著沈枝甜甜笑容,牽著去吃早點。
“睡得好嗎?”
“好的,我還夢到你啦吶。”沈枝挨著商鶴坐,眉眼間滿是俏皮之。
商鶴挑眉,“噢?夢到我什麼了?”
“夢到……”沈枝笑嘻嘻湊到商鶴耳邊,“我把你欺負了水寶寶。”
“小怎麼有點欠欠的。”商鶴住沈枝的下,親了一口,“睡醒就調戲我。”
話鋒一轉,商鶴好奇道:“老婆說說看,怎麼個欺負法兒?”
沈枝捧著溫牛,小口抿著,“你猜呀?”
商鶴大掌掐住沈枝的腰,重重碾著,“猜中有獎勵嗎?”
“有哇,你想要什麼都是可以,前提是我能給。”
沈枝上沾了一圈漬,看得商鶴口干舌燥,嚨上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