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后,是似水的賬中小流。
商鶴掉沈枝額上的汗,音輕輕,“今晚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沈枝貪商鶴溫熱的指尖,握住他的手在臉上,嗓音粘膩,“你看我出這麼多汗,都沒想一下出汗的源頭在哪兒嗎。”
“我?”商鶴疑著啜沈枝的,辯駁,“不啊,我今晚中規中矩的,尋思著不至于干出這麼多汗啊。”
沈枝探頭住商鶴燙呼呼的膛,問他,“什麼覺?”
“有點涼涼的。”商鶴起,手掌覆在沈枝汗膩膩的肚皮上,“可能是汗水太多了,我帶你去洗澡,不然我的大寶貝和小寶貝涼生病了可怎麼辦哦。”
“不是我涼,是你溫偏高。”沈枝開雙臂勾住商鶴的脖子往下拽,“我不想洗澡,就想這樣抱著你睡。”
商鶴無奈,弓起線條分明的后背,把沈枝圈進在狹窄的私人領域里,“上黏黏膩膩的,不好睡。”
沈枝收雙臂,和商鶴親,撒,“不要~”
“那我拿帕子給你?”
“都說了不要啦。”
商鶴輕點沈枝的鼻尖,“老婆,你不對勁。”
“才沒有呢。”沈枝跟只牛犢子,在商鶴臂彎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你可能覺不到,你今晚張力好足,上還香香的,我好喜歡。”
“香?”商鶴有些不著頭腦,埋頭嗅了嗅,疑,“不就是沐浴的味道嗎?”
沈枝撐起|的上,上商鶴的膛,“你不懂,這男人事后的荷爾蒙,只有我才能聞得到。”
商鶴現學現用,撥開沈枝的的秀發,猛嗅一頓,“那老婆上的味道香咯?”
“哪能哦,是殘留的沐浴。”
商鶴直接拿沈枝的話來說,“老婆不懂,這人事后的香,只有我才能聞到。”
沈枝被逗得展開笑,“商鶴,你好無趣。”
“老婆,我這知趣。”商鶴扣沈枝的后頸,和額額,“還是老婆的狗子。”
說笑過后,沈枝道:“蘇星悅的事,你打算由著胡作非為,借著你的名頭到撈金?”
談到這個話題,商鶴神微斂,他抱著沈枝躺會被窩里。
默了片刻,商鶴才開口說話,“老婆,我可能有事得瞞你一陣子。”
“是壞事兒嗎?”
“不是。”
沈枝沉著拒絕,“那也不行,說好的,不管是什麼事兒都不準瞞著我。”
商鶴沒接話,而是把話題放到蘇星悅的事上,“不是想知道我對蘇星悅事的看法嗎?我跟你說說。”
蘇星悅最近可謂混得風生水起,代言接到手發。
而這些,都是商鶴益的,為的就是把蘇星悅捧高,好踹下來,摔斷往生的脊梁骨。
順便看看能不能知道宋槐序這麼久按兵不,而是唆使蘇星悅在明面上蹦跶,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再不濟,把棋子給毀了,應該能迫宋槐序主出擊。
沈枝道:“能行嗎?”
“能不能行還得看宋槐序的這顆棋子怎麼走。”商鶴沈枝的腦袋瓜,“實在不出來,我們就給他制造機會,讓他產生錯覺,主出擊唄。”
宋槐序無非就是想破壞二人的關系,那就如他的愿。
一旦有間隙,宋槐序絕對會跳出來進行截胡反擊!
當然,商鶴沒有跟沈枝聊起這個話題,簡單把話收尾,擁著沈枝沉了夢鄉。
*
隔天早上送走爺仨,沈枝閑得無事做,便到二樓整理臥室。
簡單收拾一番,就搜羅了一大堆臟和傳單被套,在撣商鶴昨晚扔在洗簍里的襯時,沈枝在襯上揪出了一發。
不是沒在商鶴的服上看到過自己的頭發,可這細長的頭發顯然是燙染過的。
“商鶴。”
沈枝隔空喊人,片刻,商鶴的聲音從監控設備里傳來。
“怎麼了老婆?”
“你昨晚是不是在外頭招小桃花兒了?”
“外頭沒有,不過在家里倒是摘了一朵開得特別艷麗的家花,我的小花兒還被我欺負得哭鼻子了。”
“別貧。”沈枝揪住細長的頭發,朝設備晃了晃,“那你服上怎麼沾了陌生的頭發,還是燙染過的。”
商鶴回答得很懶散,“我哪知道啊,可能是在酒局上磕磕,沾上的。”
沈枝并沒有深究,要麼就是和商鶴說的那般,不小心沾了別人上的,要麼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隨后轉進浴室洗服。
這件事本來就快隨時間消散了,中午吃飯,宋卿就和聊起了八卦。
說是有位牌友發現丈夫出軌,就是從一頭發開始察覺的。
嘆聲,“人的直覺向來很準,一旦發現有貓膩,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當然咯,凡事都有個例外。”
沈枝心里一個咯噔,再一想起那陌生的頭發,又開始胡思想。
忽然沒心思繼續吃飯,拿起手機給商鶴發消息。
沈枝:[說,你是不是出軌了?]
正捧著福叔送來的飯啃的商鶴一口飯差點把自己嗆死,他就說大早上就查他行程,原來是又開始疑神疑鬼了。
商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失去了一個你的老公。]
沈枝:[快說,是不是在外頭有小野花兒了?]
商鶴:[絕對沒有,我可以對著我們的鶴老弟發誓,如果在外頭有小野花了,它就不行!]
這話很商鶴,也瞬間打消了沈枝心中的疑慮。
也不過是想鬧一鬧商鶴罷,撅嘟囔,“果然是我多心了。”
已經吃好放下碗筷的宋卿笑而催促,“自言自語什麼呢。快吃飯,不然小歲寶要肚子了。”
沈枝嘿嘿笑了兩聲,給商鶴發了個親親的表包,捧著大碗哐哐炫飯。
一點過,沈枝就被瞌睡蟲纏得呵欠連連,起同宋卿打了聲招呼,本想上樓睡覺,就聽到外頭傳來商鶴繾綣的稱。
“乖老婆~”
沈枝回過一瞧,就看到商鶴負手大步往家門里進來,一純黑西裝襯得他又高又帥。
尤其是那副泛著的眼鏡框,迷了沈枝一臉,迷離的雙眼立馬變得亮晶晶的。
提著商鶴之前給買的孕婦裝小擺,直撲商鶴懷里,仰頭笑道:“你怎麼回來啦?”
商鶴用著僅夫妻間才能聽到的聲音回答,“再不回來,我老婆等會兒可能還會發消息問我,是不是在外頭有人咯。”
沈枝笑嘻嘻著鬧他,“那有沒有嘛。”
“有兩個,不過還在兒園里睡午覺呢,撼不了我老婆的地位。”
“暫且相信你這一回,下次再敢沾些七八糟的東西回來,我就不要你跟我睡了。”
夫妻倆說完悄悄話,沈枝便歪過子往商鶴后瞧,“你是不是藏了什麼?”
商鶴將藏在后的糖葫蘆和一小束鮮花拿出來,塞進沈枝懷里,“既然老婆懷疑我,那我只好買點小禮和吃的回來哄一哄咯。”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我最近喜歡吃糖葫蘆。”沈枝背過,著使喚的口吻,“小鶴子,我困了,快扶我上去睡覺。”
“好的嘞,老婆大人腳下小心。”
看著鬧得歡歡喜喜的夫妻倆,宋卿搖頭失笑。
*
這天下午,沈枝坐在沙發上每個正形地打開手機刷短視頻。
也不知道是大數據捕捉到的行蹤了還是怎的,一連刷了三個丈夫出軌的連續劇。
本該被忘的出軌事件再次浮上沈枝心頭,看了覺得煩,索丟開手機去鬧專注看電視的時毓時娪。
若是往常商鶴上去鬧,時毓時娪指不定給商鶴兩個大耳刮子,但作為媽媽的沈枝在兩只崽子心中的地位可是比電視都要高上好幾倍。
只是湊上去,往兩只崽子小短上一枕,兩崽就非常練地撅起小在沈枝臉上親了一口。
從外頭回來的商鶴見此狀,也邁著期待的步伐上前一躺,就遭到了時毓時娪的無盡嫌棄。
時娪指甲長了,掌落在商鶴臉上和耳朵上,都起了紅痕,疼得他倒吸兩口冷氣。
時毓雖沒有時娪兇,但還是嫌棄地推開商鶴的腦袋,小眉眼非常嚴肅地擰著,一副小老板被打擾到的煩躁模樣。
沈枝被爺仨的相方式給逗得哈哈大笑,“商鶴,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狗都嫌的?”
聞言,商鶴朝趴在籠子邊上閉眼小憩的小鶴鶴和小枝枝喊了一聲。
經常被商鶴踹屁的小鶴鶴深呼吸,重重嘆氣,腦袋瓜慢悠悠挪到另一個方向去,不搭理他。
小枝枝也掀了下眼皮,一副答不理的高冷樣。
被落了面子的商鶴給自己找臺階下,“可能是覺得我太帥了,都不愿意跟我一塊玩兒。”
“得啦吧你,”沈枝探臂越過時毓時娪,去商鶴腦門,“明明是壞事做多了,不僅時毓時娪嫌棄你,就連狗狗都不想搭理你了。”
商鶴無辜聳肩,“冤枉啊老婆,我對小鶴鶴和小枝枝,跟對咱們時毓時娪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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