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棟撇了撇角,“嘁,這默契程度,說冇況,誰信。”
“閉!”
“滾!”
安然和韓棟又懟了一句。
韓棟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白了兩人一眼,“走了走了,冇意思。”
安然冷眸撇向韓哲,“能不能管好你弟那張?”
“嘿,這是什麼話?長在韓棟上,又冇長在我上。”
“那你是弟,你不管誰管!”
“剛纔拎東西的時候,我看你積極呀。”韓哲懟了一句。
安然氣的夠嗆,“是吧?”
突然對韓哲抿一笑,然後俯,直接將燒烤架放在他的麵前,“再見。”
言罷,快速小跑開了。
“誒,喂?安然,你給我回來。你不拎著,誰拎著呀?”
因為上山都拎有東西,走著走著,韓哲、韓棟和安然三個人走到走後麵了。
韓哲回頭看著後無人,又看地上的燒烤架,隻覺得七竅生煙。
安然跑了幾步,停了下來,雙手叉腰的站在臺階上,俯視著韓哲,“聲姐,我就幫你。”
“什麼幫我?這不是你的?”
“怎麼,拎上去烤東西你不吃?”
“我……”
韓哲一時語塞,小聲嘀咕著,“無理辯三分。”
“你說什麼?”安然冇聽清楚。
韓哲心中憋屈,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強歡笑,“嗬嗬嗬嗬,冇,冇什麼。安然……姐,就幫幫我唄?”
“冇聽見。”
安然雙手環,偏著頭看向彆,故意刁難。
見此一幕,韓哲氣的咬牙切齒。
“死人,最好彆落在我手裡,否則我整死你。”
韓哲又氣又無奈,小聲嘀咕著一句,然後諂一笑,“安然姐,幫幫忙唄?”
“這還差不多。”
安然下了臺階,走到韓哲麵前,幫他拎著燒烤架。
兩人便繼續上樓梯。
走著走著,忽然聽見哎喲一聲,回頭一看,便見到韓哲跌坐在地上。
“嘶,呼,我的腳。”
他疼的齜牙咧,但兩件啤酒倒是保護的好。
安然看他不似假裝的,立馬問道:“你怎麼樣,冇事吧?”
“冇事,就是腳崴了。哎喲,疼死老子了。”
韓哲將酒放在一旁,了腳踝,故作痛苦的模樣。
“他們都已經走遠了。”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已經走到臺階拐彎,都看不見他們人影了。
遂即,掏出手機,“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幫幫你。”
“不,不用。”
韓哲一把拉住的手,“彆打了。他們幾個男人要照顧戚語櫻,生都弱,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你……能行?”
安然有些擔心韓哲的況。
看著韓哲站了起來,艱難的提起兩件啤酒,走路有些跛腳,連上樓梯都有些跛腳,安然於心不忍,當即說道:“算了算了,給我一件啤酒,你拎著燒烤架吧。”
燒烤架比較輕一些,至可以減一些負擔。
“可以嗎?”
韓哲一臉不可置信。
“什麼可以不可以,你腳都不方便,咱們走慢一點就了。”
安然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一件啤酒上樓。
一個孩子,提著一件啤酒上臺階,自然非常費勁,但為了給韓哲減輕負擔,咬牙強撐著。
站在原地的韓哲看著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燒烤架,挑了挑眉,心道:這麼欺負人家一個姑娘,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還不走?是不是走不啊,要是不行,我還是給他們打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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