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兩人後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砸地南希的理智瞬間回籠，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腳趾頭摳地，一時間局促又尷尬。

    拉著顧衍之的那隻手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收回。

    借著開燈掩飾。

    “啪噠——”

    燈打開，南希不敢看顧衍之，低著頭，鞋都沒換，匆匆丟下一句，“我還有點稿子沒寫完。”

    說完不等顧衍之說話，迅速衝進書房關上門。

    後背在門上，心跳徹底失了控

    “噗通”“噗通”在心口位置一通跳，速度太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像極了竇初開的，無力自控。

    南希抬手按住心口，不停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都是年男，也都早已經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氛圍都烘托到這裏了，接下來發生什麽都是順理章的事。

    不是後悔拉顧衍之進來，也不是不願意和顧衍之進一步，就是——張。

    “叩叩。”

    書房門被敲響。

    南希瞬間繃，像隻驚的鳥一樣，迅速撲到書桌前坐下，按下開機鍵。

    同時，門也從外被擰開。

    南希坐得筆直，眼觀鼻鼻觀心，一臉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但出的側臉和耳垂泄了心的平靜。

    顧衍之是過來逮的，他人都被南希扯進來了，今晚自然不會放過。

    但看南希張這樣，便打消了念頭。

    雖然他不太懂，在張什麽。

    卻順著給一點緩衝時間，“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

    南希甕聲甕氣地回了一聲，不敢多說話，也不敢看顧衍之，怕泄了自己心的不平靜。

    兩手放在鍵盤上，開始敲字。

    顧衍之眼底染上笑意，他視力很好，從他視角能清楚看到南希在敲一通。

    他沒拆穿，轉往浴室走。

    南希一直豎著耳朵在聽，直到聽到浴室關門聲，繃著的才整個放鬆下來。

    幾分鍾後，南希終於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人也平靜了下來。

    浴室那邊，顧衍之也洗完了戰鬥澡，知道害，他站在浴室門口對著書房這邊喊了一句：“希希，我洗好了。”

    點到即止。

    “馬上。”

    南希應了一句。

    顧衍之這才進了南希的臥室。

    片刻後，南希也沒再墨跡，關了電腦起，鑽進了浴室。

    說是不墨跡，但這一進去就是一個小時。

    南希平時洗澡護最多半小時，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花這麽久的時間。

    很多事說起來容易，但放到自己上，就沒辦法不在意，特別是，那個男人還是心底所。

    今晚是他們的第一次，南希就很想把自己最完的一麵呈現在顧衍之麵前。

    從頭到腳，細致到連腳趾頭都沒放過。

    南希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雖然不常出門，但經常在家裏練瑜伽。

    飲食控製得不錯，早晚保養也從未落下。

    材依舊玲瓏有致，皮細。

    再三審視後，南希這才穿上、睡，整理好長發。

    最後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後，深吸了一口氣，拉開浴室門。

    迎麵撞上等在門口的顧衍之。

    他半靠在門框上，上穿著浴袍，卻沒有正經穿好，隻在腰上隨意一係。

    浴袍鬆垮垮地掛在肩上，半敞開出結實的以及壁壘分明的腹。

    腹往下，若若現的人魚線。

    南希看著眼前人的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察覺到自己看得了神，南希尷尬地別過視線。

    “進吧。”

    說話間，立刻邁步從浴室走出來。

    以為自己洗澡洗太久，顧衍之等門口是要去洗手間又不好意思催。

    顧衍之聞言，低笑出聲，長臂一攬就把南希勾進懷裏，一手勾，一手托，輕鬆把人抱起。

    突然騰空，南希雙本能纏上他的腰，雙手勾住他脖子。

    四目相對，目糾纏在一起，顧衍之灼熱滾燙的呼吸拂在臉上，啞聲道：“直接進？希希，這麽急嗎？”

    兩人姿勢的關係。

    在顧衍之示意之下，南希不想秒懂也秒懂了。

    瞬間潰不軍。

    招架不住他的葷話。

    到不行，惱低喊，“顧衍之！”

    顧衍之看著敏害的南希，種種反應就像第一次一樣，讓他眼底笑意更深。

    他喜歡在他麵前流出小兒的姿態，的反應讓許久沒人的顧衍之迅速起了反應。

    看著南希的眼神變得充滿侵略，呼出來的氣息燙人。

    抱著南希，幾個大步走進臥室。

    反腳一勾，臥室門在兩人後關上。

    下一秒，兩人雙雙落到南希的床上。

    顧衍之沒給南希緩衝時間，大手穿過的黑發，固定住的臉，迫不及待的吻隨之落下。

    一個吻，迅速點燃。

    在吻往下時，南希實在害，息著提醒，“顧衍之，關燈。”

    顧衍之作頓了一下，見是真的害到不行，便順著抬手關上了燈。

    黑暗，放大了。

    南希隻覺得自己渾像是著了火，隨著顧衍之手遊走，的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顧衍之是個很好的老師，也有足夠的耐心。

    哪怕從吻上那一刻，他就想直接來。

    但，覺到南希的張和繃。

    他並未想太多，隻以為南希的表現是因為空白了太久，所以難免會張會不適應。

    所以，他拿出了從未有過的耐心，引領著，讓跟上他的節奏，繃著的在他的帶領下，慢慢放鬆下來。

    漸漸地，南希忘記了張，忘記了。

    開始不自地回應著顧衍之，徹底沉浸在顧衍之製造的世界裏。

    上的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不見的，等南希察覺時，兩人早已坦誠相見。

    卻也顧不上，滿心滿眼隻剩下顧衍之。

    他的。

    他的手。

    他的溫度。

    他迷人的息聲。

    在他懷裏，南希忍不住抖。

    現在發生的一切對來說都是陌生的，這和接吻是完全兩種覺。

    兩之間的親是怎麽回事，這個年齡自然是知道的，但知道和真正經曆又完全是兩種概念。

    兩人之間的溫度越升越高。

    南希越來越，難自地向顧衍之靠近，主迎上去。

    顧衍之本顧及許久未經人事，怕不適應，一切都是放慢著在走。

    可南希一主，顧衍之瞬間潰不軍。

    忍被摧毀。

    利劍破鞘而出，以破竹之勢，攻占領地，正大展拳腳，卻察覺到不對勁。

    顧衍之整個人都僵住了，像是被人點了，靜止。

    驚過度，整個人有些呆。

    和宋亦君的過去他是了解的。

    宋亦君那個人，他更是早有耳聞。

    他怎麽也沒想到，和宋亦君在一起兩年多還是第一次。

    “啪噠——”

    床頭燈打開，顧衍之滿眼震驚地垂眸看向南希。

    疼得五都皺了一團，牙齒深深陷瓣中。

    突然的亮讓下意識閉上眼睛，被疼痛出來的生理鹽水也順著眼角緩緩落。

    顧衍之本能低頭，充滿憐惜的吻落在眼角，吻去了的眼淚。

    額頭抵著額頭，目鎖著。

    很難形容這種覺。

    就像不久前，他和南希聊到關於沈予檸時他說：自己都是二手貨，有什麽資格嫌棄對方。

    他是真這樣想的。

    所以，他從未想過介意南希的過去。

    但發現南希是第一次，他又很難不驚喜高興。

    南希被看得麵紅耳赤。

    扣在他肩膀上的雙手忍不住用力一掐，上厲害，“看什麽看，到底要不要繼續做？”

    這一刻，之前的張害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釋。

    顧衍之看著明明害得不行，卻故意裝兇的南希，輕咬著瓣，故意逗試圖讓放鬆，“怎麽比我還急？”

    “顧衍之！”

    南希是真惱了，抬手去推他。

    一，顧衍之悶哼了一聲。

    大手掐住的腰，不讓胡鬧，“希希……”

    低啞的嗓音，黝黯的深眸，南希被盯得渾發，不好意思別開目。

    終究是第一次，還有些放不開。

    顧衍之也難，但卻顧著南希，“還疼嗎？”

    他以前是風流，但從未過C。

    男歡，他本該遊刃有餘，此時卻有些失了掌控。

    “你煩不煩。”

    南希本就不敢看顧衍之，話不耐煩，但眉眼間盡是害。

    顧衍之了然。

    抬手再次關了燈。

    燈一關，南希明顯放鬆很多。

    顧衍之低頭，耐心十足地吻著，哄著徹底放鬆。

    一點一點試探。

    直到確定可以，這才徹底掌控了節奏。

    熱徹底被點燃。

    再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南希渾酸疼地睜開雙眼，床上隻有一個人，鬆了口氣。

    突飛猛進的關係，南希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

    一睜眼就麵對顧衍之，都不知道該怎麽自。

    話是這麽說，第一次醒來顧衍之不在，心底又有些悶。

    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清爽，換上幹淨的睡。

    記憶回籠，半夜累得迷迷糊糊的約記得一雙大手細心溫地幫清理，能讓睡得舒服。

    角彎了彎。

    心底那點悶瞬間消散。

    掀開被子，雙腳落地還有些不適。

    第一次，他又不知道節製。

    南希緩了緩，這才往浴室走。

    喜歡泡澡，所以當初裝修特意裝了個浴缸。

    放水，挑了一款自己喜歡的油，播放一首自己喜歡的音樂，南希了睡一臉的躺進浴缸裏。

    音樂聲蓋過了外麵的開門聲。

    直到——

    “吱呀”一聲，浴室門從外被擰開。

    南希：“……！！！”

    以為顧衍之一早去公司了，所以本就沒想過鎖門。

    看著站在門口穿戴整齊的男人，他的目沒落在的臉上，而是水麵。

    南希立刻往下一，抬手擋住。

    但水太清澈，一雙手本就擋不了之。

    水下風盡落在顧衍之眼底。

    “看夠了沒有？”

    南希被盯得臉又紅了。

    以前當朋友，和顧衍之相自如。

    但升級後，總是控製不住害臉紅。

    顧衍之靠在浴室的門框上，看著得隻出下以上的南希，壞壞的逗，“昨晚哪兒我沒過沒看過，現在遮，是不是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