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每天早晨,顧安心都會先跟凌越說聲「早」,然後準備早餐,之後再去上班。
但是今天……所有的事都好像變得不一樣了,顧安心打開房門看見已經起床的凌越,想說「早」,憋了半天都沒說出來,反而把自己的臉給憋紅了。
「早。」倒是凌越先開口了,不過是背對著。
他最近好像一直很忙,一直都離不開他的電腦,在忙什麼顧安心也看不懂……想到這裏,顧安心突然想起了昨天新聞里說的安心集團。
昨天本來要問這個的,闖進衛生間親吻之後,安心集團什麼的全都被拋之腦後了,現在想起來,仍然還是比較好奇的。
「那個……安心集團是怎麼回事?你們公司的名字真的好巧,跟我……」
「不巧。」凌越打斷的話,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轉移到臉上,「那個時候蕭老闆讓我取名字,我想到了你,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安心集團。」
凌越解釋完又重新埋頭到電腦中去。
然而此刻顧安心的表已經可以用彩來形容了,滿以為是個巧合,竟然是因為!取名字的時候他怎麼就能想到呢?想到就算了,蕭老闆怎麼能就隨他建議呢?
真實……太隨便了!
然而看了看凌越,他仍然鎮定待著,一點緒都沒有,就好像這是一件不足掛齒的事。
其實,顧安心認真一想,在取名字的時候想到邊的人名,剛好用上其實也並不奇怪,可是心裏為什麼就那麼……難以平靜呢?
直到出門上班,顧安心還在一種飄忽的狀態,昨晚簡直就是一個分水嶺,把他們的關係劃分了自然和不自然。
和凌越目前的關係,可以說是極其不自然的!顧安心本不敢跟他對視超過一秒鐘!
凌越在顧安心走後,給Alice打了個電話,「Alice,傍晚的時候,幫我準備一束玫瑰。」
那邊的Alice正跟蕭一山在一起,聽到凌越的這個命令,有些懷疑,「先生,恕我剛剛沒聽清,您是要讓我準備一束玫瑰?」
凌越從來沒有給吩咐過這種風花雪月的事,倒是幫蕭一山買過幾束,現在聽凌越這麼說,訝異並不奇怪。
「對,玫瑰,你看著買,我要個吉利數字。」凌越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邊的Alice「是」了一聲掛掉電話,蕭一山便蹭了過來。
「Alice,我沒聽錯吧?剛剛你家BOSS讓你買玫瑰?」蕭一山一臉興味。
Alice點頭,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顧安心,看來BOSS對顧安心是真的打算上心了。
「你覺得他有幾真心?」蕭一山擺出一副打賭的架勢。
Alice想了想,「先生目前的重心在與凌天對抗上,其他的事因為不會花太多的力,大概是顧小姐天天出現在他面前,他有些心了。」
所謂的日久生,Alice是這樣定義的,但跟了凌越這麼久,不太相信凌越會是個全權困網的人,他應該是理智的。
「嘖嘖。」蕭一山對著Alice搖頭,「虧你還是個人,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因為顧小姐天天出現在他面前他才心的?那你之前還天天和他寸步不離呢,他怎麼沒對你日久生?」
蕭一山一語道破,把很不容易臉紅的Alice都說的面紅耳赤了。
Alice抬起頭反擊,「請蕭不要拿我和先生開玩笑,不然我不介意告訴你的新歡鄭婉如小姐,你和舊許清清小姐仍然有聯繫!」
一句話說的蕭一山臉大變,啥都不敢再說了。
但是阻擋不了蕭一山的腹誹: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兵,Alice威脅人的方式現在越來越像凌越了,完全不給人活路啊!
Alice離開蕭一山這邊,立即去做了關於示玫瑰花的相關功課,並且在傍晚的時候給凌越訂了一束,33朵,你三生三世的意思。
雖然Alice並不認為凌越能顧安心三生三世,但是買99朵的話花束太大,現在的凌越行不方便,拿不下,十幾朵又顯寒酸,只能選了33朵。
到凌越手裏的時候,他還在工作,查看件數據和代碼,對於玫瑰花只看了一眼,並沒有太關注,這更加讓Alice覺得,他只是對顧安心一時心,不然,他肯定會十分在意這束玫瑰。
然而Alice不知道,在凌越心裏,玫瑰只是用來追求顧安心的一個介而已,他在意的是顧安心這個人,對於這束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幫我預定一個位置,西餐廳,靠近大川漫畫公司,要浪漫。」凌越一邊工作一邊吩咐。
這麼浪漫的事,從他裏說出來,示顧安心好像變了一次競標,他勢在必得。
Alice連忙點頭去辦,看來BOSS跟蕭一山朋友這麼久,多也學到了些技巧,他竟然懂得要西餐廳,要浪漫。
「先生,我能問一個問題嗎?」Alice還是沒忍住,因為這樣的凌越太反常。
「問。」
「為什麼是顧小姐?之前您父親給你介紹過幾個名門小姐,可是都被你拒絕了,我看不出顧小姐有什麼優點能夠使您主展開追求。」
針對這個問題,凌越想了想,發現他似乎想不出一個完的答案,為什麼是?他也問過自己,都無果。
但是他必須承認,無論是看到顧安心穿睡、襯、還是牛仔,他都想抱,無論是哭、是笑,還是流汗,他都想親近。
凌越無法回答Alice,但他很肯定,自己想要顧安心,沒有理由,無論是上,還是心理上,都需要!
見凌越半天不回答,Alice只得低頭表示自己唐突了,不再多說。
凌越這邊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他也在顧安心下班之前抵達了西餐廳,萬事俱備,只欠顧安心。
凌越從來沒追求過人,但是他很有自信,一方面,是昨晚親吻時顧安心的不排斥,另一方面,不需要任何理由,他與生俱來的有不可言說的自信,並且有保持這種自信的足夠的資本,無論是材,還是臉,亦或者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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