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琛邊開車,邊用眼角的餘注視著坐在副駕駛座的小人。
有段時間沒見,比起以前和相的那段日子裏,似乎變得安靜了不。
“這麽久沒見,你都沒什麽想跟我說的了?”
祁雲琛見偏著頭一直都沒有說話,忍不住先開口,問道。
“當然有啊,謝謝。”
楚歡回過頭,說話時,臉笑的跟朵花似的。
要是換作以前的,肯定能誇出一連串的彩虹屁來,可現在的,突然間就沒有了以前的熱。
祁雲琛看了一眼,突然間開口問道,“我聽說,上次我跟你的花邊新聞,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楚歡角的笑容僵了下,隨即兩秒過後,又恢複如常,“祁,我不懂你什麽意思?”
“嗬嗬——”
祁雲琛冷笑,“你以為,你跟我的那些花邊新聞被出來的時候,我會提前收不到消息?隻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現在居然傍上了帝都藍家的人。”
“祁,你想多了。”
楚歡笑著解釋道,“你剛剛也說了他是帝都藍家的人,這麽多年幹幹淨淨的,從來都沒有傳出過緋聞,就一張照片就把我們兩個傳得那麽邪乎,為了顧全我的小命,我自然是得要把人家摘得幹淨。”
“現在呢?”
祁雲琛的問題一下子把楚歡問得有些蒙圈,“什麽?”
“不惜拋出你跟我的花邊新聞,極力撇清你和他的關係,到最後就是得到你今天的這場秀?”
祁雲琛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以一個模特界的十八線小明,哪兒有可能隨隨便便就參加樊神的秀。
“祁現在這麽關心我,該不會是突然間發現,有點上我了吧?”
楚歡見他揪著跟藍無宴的事問個沒完,心來地問道。
“你?”祁雲琛冷冷出聲。
他堂堂江城的祁家爺,換人的速度比他換服還快。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他會喜歡一個模特?
仔細一看,楚歡長得又……確實還不錯,要材有材,要長相有長相,要真說起來,跟以前跟在他邊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樣。
漂亮中帶著些許的妖嬈,妖嬈中又帶著的清純。
最重要的一點是,似乎比跟在他邊的那些人都更懂得討他歡心。
“多日沒見,你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天真了。”祁雲琛笑道。
“也是,最近看新聞,祁跟新朋友發展得穩定。”楚歡若有所思地點頭附和道。
祁雲琛收回視線,目注視著前方,冷聲說道,“看得出,人家對你也沒怎麽上心,要不然,異國他鄉的,連個司機都不給你配。”
“是,祁說得是。”
楚歡現在隻覺得時間過得巨慢,恨不得他一腳油門就直接駛到樊神秀的會場,逃離這讓覺有些不太舒服……或者說是有些抑的空間。
祁雲琛見這一副皮笑不笑的模樣,臉上的神凝了幾分。
很快,車子到達秀場,雨也停了。
楚歡挎著包,扭著翹下車,彎腰,對著車裏的祁雲琛道謝,“祁,今天多謝你,路上開車小心,再見。”
“既然要道謝,是口頭上的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車窗降落,祁雲琛說道。
秀場裏裏外外進出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們。
男的帥,的。
雖然是F國,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麽,但是這幅養眼的畫麵,還是不由得讓路過的人都多看了幾眼。
楚歡的秀眉微微一蹙,心裏有幾分不悅,一向不喜歡死纏爛打的男人。
不過很快,臉上的神就恢複如常,臉上依舊洋溢著明的笑容,“祁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斤斤計較了?”
以前的他不是這麽一個計較的人啊。
客套話聽不出來?
“想真心實意地道謝,那就請我吃飯吧,我還會在F國待幾天,等我的電話。”
話一說完,祁雲琛就重新帥氣地戴上他的黑墨鏡,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揚長而去。
楚歡撇撇。
有段日子沒見,祁雲琛還是這麽……自以為是。
就隻是客套地道個謝,還有必要專門請他吃頓飯?
吃飯不要錢的嗎?!
楚歡現在的錢都用到了給楚墨的看病上,平常都恨不得把一錢掰兩半來花,還請客吃飯?!
切——
“啊……”
楚歡眼神不經意地掃了眼手表,當看到時間時,忍不住的出了聲,“完蛋了,完蛋了,馬上就要遲到了。”
轉,穿著恨天高的細高跟鞋,急步往秀場裏跑去。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參加樊神的秀,可不能遲到了。
要不然……以後什麽機會都不會再有了。
楚歡沒有注意到秀場外停著的那輛黑的轎車,更加沒有看到轎車裏的男人那張黑沉著的俊臉。
代好江城的事,藍無宴坐著他的私人飛機,馬不停蹄地趕來F國,當時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想要來找楚歡。
知道今天要來參加樊神秀的彩排,從機場出發,連醫院那邊都沒有去,就直接來了秀場這兒等。
沒想就看到了楚歡笑容搖曳的別的男人車裏下來,開車的那個男人他還認識——江城祁家的祁雲琛。
楚歡的前男友。
想到他們兩個的關係,藍無宴的口梗得像是有口氣沒順上來。
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模樣,這是沒有分得幹淨?
還是打算舊重燃?
想到這兒,藍無宴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我是藍無宴,老樊……”
掛斷電話沒十分鍾,就見楚歡耷拉著腦袋,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灰頭土臉地從秀場裏走了出去。
後還跟著兩個盯著的F國的保安。
“我走就行了,幹嘛還跟著我出來,還怕我地跑進去不。”楚歡噘著小,裏麵不停地嘟噥著。
是踩點彩排的時間,最後一個到的。
剛進去就被通知不參加了。
還沒等見到秀場的負責人,就直接被趕了出來。
少年相識,周牧澤成了秦意的監護人,免她輾轉流離。未成年時,秦意的目標是成年後拿下周牧澤,成年後,秦意的目標是跟他過一輩子。卻從沒想過他會絕情的拋棄她。分開四年,身負無法背棄的責任,秦意不想跟周牧澤再有關係,他偏偏緊追不放。有人問:“你跟周牧澤到底是什麼關係?”秦意衝周牧澤喊了聲:“爸爸。”周牧澤麵無表情,晚上把她壓在床上:“叫聲爸爸來聽聽。”秦意怒:“信不信我明天開個記者會告你猥褻國家新聞官!”周牧澤:“哦,你想下不來床。”秦意:“……滾!!”
兩年前,他為救白月光迫不得已娶她為妻,在他心裡她卑鄙、無恥、奪人所愛,他把自己最冷酷無情的一麵給她,對她恨之入骨,卻對白月光百般溫柔。即便如此,她還是隱忍地愛他十年,後來她累了,想放棄,他卻慌了……當她腹中懷著他的孩子生命垂危,他終於意識到那個願意讓他拿命去換的女人一直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