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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話音一落,滿座譁然,唐若穎瞳孔,不自覺的往後瞥去,舒……舒怎麼會知道?
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慍怒的瞪著舒,現在的唐若穎,也顧不上什麼形象,連把舒殺了的心都有了。
「你……你胡說些什麼?!你要是說這不是我摔下山崖之後留下的傷,就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你就是污衊!污衊!」
唐若穎似乎只會重複這兩個字,說完之後,眼神中甚至有一決然的快意,還有的自信。
篤定舒拿不出任何證據。
只要能證明自己還是糖糖,那麼霍雲城就不會離開,永遠都不會!
「如果沒有證據,我今天會來嗎?」
舒垂下眼看,唐若穎心裡本能的慌了一下,連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兒。
舒看見這副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轉頭看向口,對門邊守著的一個侍應生大聲說道:「去吧,把那位小姐請上來。」
又來了誰?
唐若穎一時連哭都不記得,下意識的往門外看去,臉上的眼淚都忘了,兩隻眼睛通紅。
不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金髮外國人走了過來,唐若穎看見那一瞬間,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loadAdv(5,0);
這不是……當初委託幫忙製造傷痕的醫生嗎?
怎麼會在這裡?
舒看到人的時候,點了點頭,隨即面對眾人說道:「這是我辛辛苦苦才找到的,當初給唐若穎製造傷痕的那個醫生,我相信,唐若穎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也沒有人比更清楚了。」
看向人,微笑著說道:「rose小姐,請您把當時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吧。」
人接過話筒,沉片刻,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驚訝的唐若穎,想了想才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是這樣的,這位小姐背上的傷痕,其實並不是所謂的摔傷,而是此前有人找我,讓我用特意製造出來的藥水和材料偽裝上去的。」
李承瞇了瞇眼,盯著臺上的醫生,不過所有人都在為唐若穎的這場「騙局」而驚訝,本沒有人注意到他。
舒,咱們走著瞧!
男人並不打算過多耽擱,轉快步離開。
「而且——」rose停了停,又說出更讓人驚訝的一句話,「那個人還說,要刻意把這些偽裝出來的傷口,製造得跟摔下懸崖之後留下的傷疤,一模一樣。」
滿座譁然,議論聲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唐若穎耳朵里。
「真沒想到,這個唐若穎竟然是這樣的人,連別人的初都可以偽裝,真是不要臉……」 loadAdv(5,0);
「我早就說了,一個酒吧駐唱的歌手,能是個什麼好人,我當初就覺得霍雲城跟在一起很匪夷所思。」
「不對啊,那舒又是怎麼回事?」
「你沒聽他們剛才說嗎,這只是一個局而已,別說,這兩口子裝的還夠辛苦的……」
這些聲音不大也不小,不過卻足以讓唐若穎抓狂。
不服氣的看著醫生,心裡滿是憤恨,眼底猩紅的瞪著舒,絕對不能讓這唾手可得的一切,再統統失去,絕對不可以!
都到了現在,還是想垂死掙扎,似乎本不把醫生剛才說的話當回事,只是瞪著舒。
「舒,你以為只憑一個醫生,就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了?我不是糖糖?我告訴你,我和城哥哥當初的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如果我不是糖糖,那你告訴我,當初城哥哥被綁架的事,我又是怎麼知道的?嗯?」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舒搖了搖頭,頗為無奈,但又有竹的看向,稍稍挑了挑眉,「那是因為,你就是當初其中一個綁匪的兒,當初你目睹了雲城和糖糖被綁架的全過程。一個知道前因後果的人,在十幾年後再拿著這件事出來騙人,恐怕也額不會有人發現,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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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穎心中一驚,冷汗都冒了出來,但還是強撐著搖頭否認,「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綁匪的兒?舒,你污衊我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污衊你?到現在還在說我污衊你?」
舒對唐若穎的甚至有些無語,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死撐到這種地步。
「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楊先生,麻煩你出來吧。」
舒朝著口喊道,很快,就有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慢慢的走過來,唐若穎疑的看著,這個人在的印象里是完全陌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唐若穎,你可能不相信,這是當初負責雲城的綁架案的警察之一,我可是為了你連警局都去了好幾次,現在當初立案偵查的警察就在這裡,他說的可不會是假的了吧?」
說完,舒就把話筒遞給那個中年男人,「楊先生。」
男人接過話筒,如實說道:「我是十五年負責霍家綁架案的警察之一,當初霍先生報案,說有人抓走了他的孫子,經過我們的不懈努力,終於在一個偏遠山村里找到了那個霍雲城的孩子。而抓獲的劫匪一共也有四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是村子裡的本地居民。」
唐若穎聽著這些,手腳都像僵住了一點,都不了,到的是骨的寒意,冷汗都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loadAdv(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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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時候的唐若穎,心裡唯一的覺就是輕鬆,以後沒有人會打,也沒有人會給臉看了。
包括現在,以為馬上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但沒想到,又憑空冒出來一個什麼警察壞的好事!
而楊先生停頓了一下,憑著自己當初的記憶說道:「我們在做筆錄的過程中,知道了那個村民的名字做唐嘯,而據他代,當時一起看守兩個孩子的,除了他們四個以外,還有他的妻子許某,以及兒,唐若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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