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先生……寧老板……”
上博眼神晦暗,口中不停喃喃著。
他終于知道,為何家主會給寧天瑯跪下了。
原來,這個他之前瞧不起的年輕人,是連上渡都不敢得罪一一毫的人!
回想起在那天的飯局上,他居然還對寧天瑯出言不遜,居然還打算和沈良才聯手坑寧天瑯的錢,他就到眼前一陣陣眩暈。
“我這不是找死嗎……”
上博兩眼一黑,直接嚇得暈厥了過去。
而沈良才看著這一切,他也已經猜到了事的真相。
此時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寧天瑯找他做生意,本就是為了把他這個蛀蟲揪出來。
他還想要設計坑寧天瑯的錢,卻是沒想到,自己早就已經在寧天瑯設計的局里了!
寧天瑯揮了揮手:“上家主,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但上博到底是你們家的人,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上泓一直在盛京幫助大姐,兢兢業業、嘔心瀝。
就算是看在上泓的面子上,寧天瑯都不會上家。
尤其,這件事原本就是上博的個人行為,上渡本就不知。
若是牽連整個上家,那未免就有些太不近人了。
“多謝寧先生!”
上渡滿眼激的俯首說了一句,而后回頭冷眼看向上博,冷聲道:
“從現在開始,這個人不再是我們上家族的人!任由寧先生置!”
上渡知道,寧天瑯想要置上博,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別說是要了上博的命,就算是要讓整個上家從世界上消失,也全憑寧天瑯的一個念頭。
寧天瑯本沒有必要讓他過來這一趟。
今天地雄之所以通知他過來,全都是因為上泓在盛京努力得來的分。
寧天瑯這是給上泓面子,所以在置他們上家族的人之前,才會通知他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便秉公置了。”
說著,寧天瑯給地雄一個眼,道:“把他們二人帶回軍區,按叛國罪理了!”
“是!”
地雄應了一聲,立刻命令一旁的士兵將上博和沈良才帶離了辦公室。
而沈良才二人,已經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叛國罪這三個字,早就已經將他們嚇得三魂離!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以后,只剩下了寧天瑯一個人,他這才打開了裝有玉石的木箱。
他需要好好看一下,這些石頭是否和玉蝶的那條項鏈一樣,有吸收能量的能力。
“上一次吸收的是詛咒之力……”
寧天瑯看著眼前的石頭,陷了沉思。
從玉蝶的那條項鏈來看,這種石頭其實是不能吸收普通暗勁的。
否則的話,玉蝶也就不能安安穩穩一直佩戴著那條項鏈了。
而詛咒之力雖然和暗勁十分類似,但本質上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寧天瑯微微皺眉,心中思忖著,現在又沒有中了詛咒的人在,他該如何實驗這些石頭的功效呢?
總不能把麻巫寨的薛郁山綁過來做實驗……
他一邊想著,一邊隨手將手指按在石頭上,微微釋放出了一暗勁。
“嗯?”
寧天瑯忽然一怔。
他覺到,自己的暗勁似乎被那石頭吸收了!
“這是……”
他仔細著,臉上也緩緩出了笑意。
準確的說,石頭吸收的不是他原有的普通暗勁,而是他剛剛從玉石礦中吸收的那些“鬼火”的能量。
“鬼火”的能量進他的丹田之后,和他的暗勁進行了融合,自然也和普通暗勁一般,能夠循環再生。
雖然眼前的石頭似乎能夠分辨一般,只吸收“鬼火”的能量,但寧天瑯倒是不擔心這些能量會消耗殆盡了。
“有趣。”
寧天瑯將木箱合上,心中暗道,等到明日讓賈修找個會雕刻的人,將這些石頭做首飾,他便再也不用擔心遠在盛京的姐姐們會被幻境襲擊了。
那商業街上珠寶店數不勝數,想找一個會做首飾的人,自然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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