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和傾城談論了很多關于獵魂者的事。
對于獵魂者這種存在,他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獵魂者背后的組織做里獵魂殿。
其存在的歲月之長,已經到了不可追溯的程度。
獵魂者,不是每個時代都很活躍。
但凡他們活躍的時代,都是紀元中古者比較多的時代。
每個紀元都有一個或者幾個黃金盛世。
傾城說,目前這個時代,可能是又一個黃金盛世,意味著獵魂者會被這個時代越來越多的人所知,給這個時代留下不可磨滅的黑暗歷史。
……
他們繼續前行。
來到長廊的盡頭,一扇古老的石門半敞開。
里面有鋒銳的槍意彌漫而出。
君無邪和傾城穿過石門,看到了十余人,正在一條橫深淵的石橋前。
石橋上空,懸浮著兩柄腐朽的戰槍,生滿了鐵銹,上面的符文都快要看不清了。
但是,它們依然有著鋒銳無匹的槍意。
石橋上,數十尸,每都被腐朽的戰槍釘在橋上,鮮淋淋,目心驚。
石橋的對面,是個巨大的石臺。
石臺中央,有口青石棺槨,上面刻滿了繁復的符文。
整口青石棺槨,表面燃燒著金紅的火焰,宛若放置在烈焰之中焚燒。
而在棺槨后面的石壁前,那里有座雕刻的凰石雕,石雕面前有個小石臺,上面放著一枚類似蛋卵的東西。
烈花在小石臺與青石棺槨之間,扎在那里,收斂了所有的烈之,很是平靜。
“凰神金在那口棺槨!”
神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君無邪的心跳驟然加速!
此次前來南山境的終極目標——凰神金,它就在眼前!
一路走來,他的心里是忐忑的。
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尋到凰神金,解決鎮宇塔帶來的危機。
現在,總算是徹底松了口氣。
剩下的,就是打開棺槨取出神金了。
到了那時,鎮宇塔底層的兇邪再沒有興風作浪的機會。
此時,橋頭的十余人聽到腳步聲,齊齊回頭來,眼里寒芒迸。
君無邪這才看清楚,這些人居然全都是擎山劍宗的。
沒有想到,擎山劍宗竟然來了兩撥人。
“你們,過來。”
擎山劍宗一位中年人對君無邪和傾城說道。
“我說諸位,在橋頭看風景,這麼有雅興嗎?”
君無邪笑著走上前去,他已看清,橋上被戰槍釘死的人,也全都是擎山劍宗的人。
只是,那些人似乎是擎山劍宗的弟子,而面前這些,則是擎山劍宗的高層。
“小子,看到對面的棺槨了嗎?”擎山劍宗的中年人指向石橋對岸,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棺槨之中必然藏著境主人生前的至寶。現在,我們給你機會,穿過石橋,打開棺槨,將里面的至寶取出。”
“我要是不去呢?”
君無邪與中年人冷眼對視。
石橋上的況一目了然。
上空沉浮的腐朽戰槍是致命的殺。
只要踏上石橋,便會遭其攻擊,可以說是絕殺!
這里沒有任何人擋得住。
看看橋上的尸就明白了。
擎山劍宗的這些高層,都不想去送死,恰好又看到他和傾城來了,便想用他們的命去消耗掉最后兩柄戰槍,為他們肅清道路。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資格?”
中年人眼神幽冷,角噙著一縷冷酷之。
“誒,不要嚇壞了他們。”一位老者出面制止,隨即和藹的看著君無邪和傾城,道:“你們來自哪個宗門,告訴老夫。今日,你們為我擎山劍宗肅清石橋上空的殺伐,是為榮耀。出去后,老夫會對你們的宗門加以照拂。”
“我們的宗門,何須你們照拂,有我們便足夠了。”君無邪笑看著老者,道:“既然你們想要到石橋對面獲取機緣,為何不自己上,非得用別人的命來做踏腳石,是覺得我們好欺?”
“年輕人,輕狂自信,老夫并不怪你,但你總歸得面對現實。”老者語重心長的說道:“以我擎山劍宗的實力,若對你們的宗門加以照拂,意味著什麼,你可明白?在你們臨死前,老夫給予你們好,乃仁至義盡,心懷大善,你二人當懂恩,何以以怨報德?”
“不得不說,你們擎山劍宗,一個個的都這麼厚無恥。”
君無邪嘲諷,用他們的命來做踏腳石,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義正辭嚴。
老者臉上狠狠搐了一下,和藹的眼神變得冷冽如刀。
“算了,看在藥水珍貴的份上,我暫時讓你活著。”
君無邪這般說道,在擎山劍宗的人發難之前,拉著傾城直接向著石橋走去。
他這一,擎山劍宗本來要出手的幾人,頓時控制住了自己的殺意。
肅清石橋上的殺伐才是重點。
屆時,對面的烈花,還有那顆不知道是什麼的卵,以及棺槨中可能葬著的寶貝,可全都屬于他們擎山劍宗了。
“小混蛋,你有把握嗎?”
傾城暗中傳音,對石橋上空沉浮的戰槍很是忌憚。
這可是宗圣強者留下的手段。
雖然戰槍早已腐朽,但是在這有著境界制的境里,它依然能絕殺任何踏上石橋的人!
君無邪沒有回答,但是腳步卻非常的堅定。
他自然是有把我的,怎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在與擎山劍宗的人說話時,他就暗中通過龍嘗試去通那兩柄沉浮的戰槍,并功的得到了回應。
不管是沉浮的戰槍,還是龍,他們都是出自境主人之手,同宗同源,彼此相通。
看著他們走上石橋,擎山劍宗的人臉上皆出了輕快的笑容。
終于要暢通無阻了,石橋面對所有的東西,都將屬于他們!
“怎麼回事?”
他們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石橋上。
那個年和子已經到了石橋正中央。
兩柄沉浮的戰槍就在他們頭頂沉浮,卻沒有落下,仿佛本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怎麼會這樣?
擎山劍宗的人臉非常難看。
那兩柄戰槍,為何沒有攻擊他們?
在這之前,他們有十幾位弟子前后登上石橋,沒有任何人例外,全都被戰槍釘殺在了橋上!
可是這兩個人,竟安然無恙!
那戰槍,為何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
君無邪在石橋中央停下腳步,轉看向擎山劍宗的人,對他們熱地揮手:“這里真是風景獨好,諸位要不要來領略大好風?”
“小子!”擎山劍宗的人臉沉至極,寒聲道:“你怎麼沒有被戰槍攻擊?”
“啊?”君無邪怔了怔,抬頭看向上空沉浮的兩柄戰槍,凝眉沉思了片刻,而后看向擎山劍宗的人,道:“可能是我長得比較帥,而你們擎山劍宗都是些丑八怪。”
“你!”
擎山劍宗的中年人氣得渾發抖,眼神沉如水。
“小子,你何必逞口舌之利。”那位老者淡淡說道:“既然你們沒有被戰槍擊殺,這是好事。現在,你們去對岸石臺,將烈花和那枚蛋卵拿到手,再打開棺槨,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然后親自到我們手上。只要你們好好聽話,老夫保證,不殺你們。”
君無邪不由得笑了。
擎山劍宗這群人,還真是自我覺良好。
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頤指氣使,一副主宰者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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