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古末世洪流將至,我此次回來,是為帶你們隨我去神古對抗黑暗生靈。
愿者可往,不愿者可留。”
君無邪并不強迫,而是以自愿的原則,給他們自由選擇的權利。
“吾等愿往!”
“誓死追隨君神,橫掃黑暗,還世間乾坤朗朗!”
“吾等愿往,誓死追隨君神!”
……
一時間,這樣的聲音從不同生命古星傳出,在星空中回不絕。
“那就好好做準備吧,過些時日,我帶你們去神古。”
君無邪的道音在天地間回,傳遞到星域每顆生命古星上,響徹每個角落。
此時,他人就坐在誅仙劍宗前山小院。
他的對面坐著酒爺、鳥叔、師娘河晴云,以及部分師兄師姐。
“啊,不知道為何,有點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我們這誅仙劍宗弟子越來越多,可我卻到越來越冷清了……”
酒爺因君無邪的回來而到高興之余,卻也有些慨。
這些年,他們都走了,全都去了神古。
其他弟子,每天就知道悶著修煉。
千山又時常跟他夫人在一起,人家兩口子膩歪著呢。
最后,酒爺發現自己很多時候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以前吧,無聊了還能看看幾個親傳修煉,看看梵音和仙兒等人。
現在,平日這前山小院連個影子都沒用,十分的冷清。
若不是每日都安排了弟子來打掃,這小院怕不是早已雜草滿地,房屋早已好布滿厚厚的灰塵了。
“想不到酒爺也會到孤獨,手中烈酒可解千愁,喝高了,目所至,影影綽綽,哪還會孤獨。”
“你小子損我呢?”
酒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說酒爺,你要知足。
想當年,宗王學院就你和鳥叔兩個人。
你們各種坑蒙拐騙,騙來我們師兄弟三人,加起來也就五人。
那時也沒見你說孤獨。
如今宗門弟子數百萬,酒爺你該多花點心在弟子們上才是,喝點酒吧。
以前喝酒是對抗寒毒,現在你還有什麼理由,只是為了喂飽酒蟲。”
酒爺聞言自顧自地搖了搖了葫蘆,將葫蘆口對著自己,里面卻倒不出什麼酒來了。
他郁悶地將酒壺往腰間一掛,“你說你,多年不回來,一回來就數落我喝酒,合適嗎?
你應該給老人家多一些關,比如買點好酒來,至于弟子們……”
酒爺轉頭看向鳥叔暮千山,“千山,聽到沒?”
“啊?”
鳥叔聞言去,有點懵。
“說你呢,啊什麼啊。
無邪讓你多花點時間在宗門弟子上,不要天天跟晴云膩在一起。
都老夫老妻了,天天在我老人家面前膩歪,你們這樣做合適嗎?”
鳥叔頓時無語,招誰惹誰了,怎麼突然禍從天降,被莫名其妙懟了一頓?
“子弟自有子弟福,他們有自己的造化。
論境界,現在宗門最優秀的弟子已經比我們還高了。
有他們去指導其他弟子效果更好,我的思想已經跟不上年青一代了。
不過,師叔你不同,你老人心不老,與他們沒有代,最適合去指導了。
師侄我這點本事,也就適合每天跟晴云夫妻恩恩,過過兩人世界。”
“老不,誰要跟你恩恩,麻不麻。”
河晴云在鳥叔胳膊上打了一掌。
“主人,鳥叔和師娘的真好~”
譚熙羨慕地看著他們,抱著君無邪手臂的手微微收,將子往他上靠了靠。
“差不多得了,你們都喜歡在老頭子面前秀是吧?”
酒爺若有深意地看了君無邪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說無邪啊,你當真是會齊人之福啊。頂級世家之主來給你做小婢。
你邊鶯鶯燕燕,酒爺我都看得眼花繚了。
話說什麼時候把你師妹收了啊?
那丫頭從小就喜歡膩著你,要說對你只有同門之,誰都不信。
為了你的一句囑托,可是放棄了自己數百年的修煉時。
你后宮佳麗三千,不缺一席之地吧。
為三界之主,這方面,酒爺可就要批評你了。
你怎麼還不如凡俗帝王?
看看凡俗帝王,人家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說,更有后宮佳麗無數。
你堂堂三界之主,三界之中,慕癡你的天之可以說數之不盡,當收就收吧,反正你是純修,棒,腎也好。”
頓時,在場眾人齊齊看向酒爺,一臉驚愕。
“師叔,這話雖然在理,可從您里說出來,我怎麼覺得有點為老不尊呢?”
鳥叔在旁邊搭腔。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
酒爺一掌就扇在了鳥叔后腦勺上,“我這是為了無邪的幸福著想。
怎麼,只讓他平日一人獲取資源仰著偌大皇朝,在黑暗侵時拼死拼活去流戰斗,還不準他人生了?
再說,又不是讓他強迫誰,不都是那些天之癡他,做夢都想侍奉在他邊嗎?
這不負人深,是拯救千千萬萬跌深淵的可憐子,功德無量!”
酒爺義正辭嚴地批評鳥叔。
這時候,河晴云在旁邊用不善的眼神打量自己的丈夫,“千山,你不會是嫉妒無邪了吧?”
鳥叔頓時面部搐,“什麼七八糟的,夫人,你要相信我啊,我怎麼可能嫉妒。
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一個,從不作它想,此生有你相伴,已是人生圓滿。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鳥叔的誓言剛落,君無邪暗中打了個響指。
啪嚓一聲。
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接劈在鳥叔上,將眾人嚇了一跳。
鳥叔被劈得跳了起來,僵,得筆直,頭發跟窩似的炸開,鼻孔冒煙,滿臉漆黑。
“好啊,暮千山!”
河晴云麗的眼眸都開始噴火了。
鳥叔回過神來,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模樣,一臉哭無淚,“夫人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為夫,我是冤枉的!”
鳥叔一邊急著解釋,一邊觀察眾人的表。
他就看到君無邪的臉上有種忍俊不的表,頓時明白了。
在場也只有他才能無聲無息召喚雷霆。
如果是其他人,那得需要修煉雷法才能做到悄無聲息。
可是在場沒有人修煉雷法。
所以,只有無邪才能做得到,畢竟他是界主,這下界的天道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無邪,你這個白眼狼,鳥叔對你不好嗎,你這樣害我,你是想鳥叔晚上跪板啊,你太惡毒了!”
眾人此時也才反應過來,齊齊看向君無邪。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君無邪也在笑,心里卻不由對鳥叔表示歉意。
沒辦法,酒爺說什麼三宮六院,后宮佳麗。
他不想眾人的心思都去關注此事從而進行討論,不得不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唉,只好委屈鳥叔了。
……
雖然有點小鬧劇,但是氣氛很歡樂。
這麼多年了,君無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在場每個人的心都極好。
此時,遠卻有一道影正在向著誅仙劍宗而來,不多時就到了山門前。
“奇聞樓主青余商求見君神!”
山門前,一個英武的中年人,眼神熱切地看著山上。
“樓主無需見外,快快有請。”
君無邪起看向山下。
“謝君神賜見!”
青余商三步并作兩步,匆匆登山,眨眼就到來了小院,“青余商跪見君神!”
他來到君無邪面前,直接要跪下拜見。
君無邪卻急忙扶住了他。
“樓主切莫如此,以后在自己人面前,無需行跪拜之禮。”
“那怎麼使得,您是界主,屬下當該行此禮,如此才能表示屬下心里對您的敬重!”
“人前,我是界主,你是屬下。
在自己人面前,你除了是屬下,還是青月的父親。
青月對我有,我亦如此,未來我們之間的關系可能還要再多一層。
我這麼說,樓主應該明白了吧?”
“啊?”
青余商愣住,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一臉激,胡須都在抖。
他哆嗦,一時間興到說不出話來。
兒對君神有,他早就看出來了。
沒想到兒和君神竟然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地步。
這麼說,兒未來極有可能為君神的妃子,自己豈不是君神的岳父了?
“屬下謝君神垂憐小,月兒此生能為君神的人,是三生之幸,亦是屬下之幸!”
鳥叔在旁邊看得有些吃味,河晴云的眼神亦有些羨慕。
不由看向自己的丈夫,而此時鳥叔也正好看向。
兩人眼神相對,都從對方的眼里看懂了彼此的想法。
“夫人,我們也生個兒吧,應該還來得及……”
聽到鳥叔這麼說,酒爺突然自語,“老夫覺自己老當益壯,突然之間煥發了第二春,想找個伴了,說不準也能誕下一。”
青余商愕然地看著他們。
在場眾人都滿臉驚愕,不知道說什麼好。
君無邪以手扶額,滿臉黑線。
“你們差不多行了,越說越離譜。
我看酒爺的確是閑得慌,找個伴我不反對,我雙手贊。
生兒也可以,但不要把我卷進來!”
“你小子想得,老夫說過要將兒嫁給你嗎?
自作多,白日做夢呢!”
酒爺一臉不忿。
這小子,居然拒絕,實在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過分!
“咳。”
青余商坐了下來,岔開了話題,“君神,這些年月兒在神古還好嗎?”
君無邪微略沉默,隨后說道:“樓主想知道青月怎麼樣,自己去神古看看吧。
反正你也要隨我去神古。
不是我不告訴你青月的況,而是青月可能與你記憶中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些變化對于而言有利無弊。”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青余商開始心都了,聽到他后面一句話才松了口氣,差點被君神給嚇到。
他們聊了很久,在這前山小院聊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君無邪和譚熙休息了一晚。
翌日清晨,他在帝始星域構建符陣,將這里的時間流速增強到一百五十倍。
用時不過半日。
下午,他帶著酒水與祭品去了烈士陵園,看犧牲的將士們,在陵園陪著他們說了一整天的話。
談到了如今的三界況,這些年自己的經歷,玄甲軍的發展,皇朝的發展,未來的藍圖。
直到第二日他才離開,去了英靈殿。
他發現這里已經沒有了英靈殘魂。
曾經在英靈殿里面滋養的殘魂已經完全恢復,如今都已經重新擁有了之軀,重歸玄甲隊伍了。
他很欣。
如今,整個下界,當年犧牲的將士,只有沉睡在烈士陵園里的那些了。
“不會太久,待我帝,召你們歸來,再續崢嶸歲月。
未來的盛世,一定要有你們,否則盛世有缺,便不算完。”
他面向烈士陵園的方向,許下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