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祈年驀然笑出聲,“姜小姐,我不需要這些,也不需要錢,的確我接下你的案子是有點居心不良,目的不純,但我想要的,是周芮芮的聯系方式,不要工作號,我要私人的。”
芮芮?
我詫異,又戒備,“你要來干什麼?”
薄祈年,“你不要敵意太重,一個聯系方式而已,做不了什麼壞事。”
我琢磨了下也是這個理,給個聯系方式而已,芮芮如果不想的話,多的是辦法理他。
晚點我跟芮芮說一下。
我答應了,又問:“那你現在是不繼續接我的離婚案了吧?”
薄祈年波瀾不驚道:“我不喜歡打贏不了的司,這可能是唯一一次主攻的機會,不過很憾,你老公不上當,你的家世太低所以你底氣不足,如果你真的想離,恐怕只能想辦法讓他同意了。”
“恕我直言,姜小姐就一點都沒有陸司卿的命門麼,既然他在乎照片上的那個人,你也不稀罕當陸夫人,不如你唆使搶你位置?”
掛斷電話后,我沉思了一會,隨后給周芮芮發了一條消息,跟說了一下薄祈年要加微信,以及我又失敗了的事。
周芮芮很痛快的回應,的私人號基本上只有幾個朋友知道,別人很難介的生活。
又敲了兩行字過來。
“陸司卿也太無恥了吧,那現在沒離,你怎麼辦?”
“難道他真的舍不得你?”
我迅速回,“怎麼可能,他不喜歡我,不過離婚確實比我想象中難多了,我不想要他的錢了,鐵公一不拔,要他的錢再談離婚的事難度太高,如果什麼都不要的話,我有辦法快速離婚。”
“只要我爸的生日宴順利,只要我拿到錢一切都不是問題,先試試看吧。”
陸司卿知道怎麼拿我,可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命門呢,許霽是,他的父親和爺爺也是。
當初他不就是因為老爺子,所以才答應聯姻娶我的麼,只不過這些都是他的家人,所以離婚可以,就是錢可能要不上來了。
周芮芮回我:ヽ(ー_ー)ノ我想打死你的準前夫。
我也想打他,往死里打。
我仰頭看著藍藍的天空,神經微微繃著,不知為何莫名想到了前世的陸司卿。
“還是前世好啊,前世的陸司卿,狠是狠了點,可至愿意給我一千萬離婚費呢……”
不像現在,過于摳搜,真的好奇怪,明明是同一個人,我也沒干涉他的走向,他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大呢。
算了算了,我的腺也是腺,再跟他還有許霽耗下去,我會瘋掉。
破天荒的,我今晚沒去醫院看舅舅,而是找了個地吃飯,點了燒烤喝酒,一邊喝一邊翻小卡片,上邊每一張都印著不同類型的男人。
我在研究哪個合適當我的“出軌對象”,當然不能太丑,畢竟要上鏡的,可惜個個都長得不太如意,而且越看越像“姐妹”。
我越看眉頭皺得越,酒灌的越多,直沖腦門暈乎乎的,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一個低沉有禮貌的聲音傳了出來,“請問是姜知意小姐麼?”
我勉強挑出兩個還算合眼緣的男人來,單手撐著臉,一張臉已然紅彤彤,腦子暈頭轉向的,“你哪位?”
“我是xx房產的,您在富江區的別墅已經完全理好了,但還需要您拿著份證跟戶口本過來辦一下手續,已婚的話還需要拿一下結婚證明,這樣房產證才能落實到位。”
富江區?
我忽然笑了,富江區可是富人區,就是陸司卿住的那一片,我的口袋比我的臉還干凈,別說富江區,就是貧民區的房子我也買不起。
難道我喝醉了麼,怎麼接到了這種電話,還是電信詐騙炸我頭上了?
“你打錯電話了,我沒有買房,更沒有買別墅的房,沒事就掛吧。”
對方著急道:“姜小姐先別掛,您過來xxxx富江路一趟,辦個手續就行,等辦完我們馬上帶您去看房,或者您先看房,不喜歡我們還可以換,畢竟柳凈庭先生已經全部付完錢了,我們多退補就行。”
嚯!
居然連我舅舅的名字都知道了!
我本來就煩,聽他說話更煩了,富江區的別墅說一個億起步價,我舅舅比我還窮,他怎麼可能全款買了一棟別墅,還任我挑選。
這群詐騙犯有沒有心啊,專挑窮人騙。
“你也太魂不散,誰把我的私賣給你們的,醫院?墳
地?你們別太扯,下次編個月薪一萬的工作我還能聽聽,編個別墅是我的,腦子正常的都不能信。”
“還讓我孤過去辦手續,然后給我一針抓起來送緬北噶腰子是麼?呵,我從小到大除了結婚就沒被詐騙過,你騙下家去吧。”
“不是的,姜知意小姐,我說的都是……”對方還想說話,我直接掛掉,拉黑一條龍。
許是因為有些酒勁上來了,我使勁了手機屏幕好幾下,才拉黑功。
“哼,偏要在這時候煩我。”
我心奇差,將選出來的卡片男人塞進了包里,看著還剩了半瓶酒,倒掉太可惜了,直接猛喝了兩口準備回家。
卻是雙一,直接栽倒在卡座上,頭眩暈的更徹底了。
店員嚇得推了推我,“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我給您聯系一下您的朋友吧。”
我聽得見,就是很暈起不來,說話也非常的緩慢,“沒事,我沒事,我沒醉。”
那店員拿過我的手機,我微微睜開了眼睛,他好像有三個頭一般晃來晃去,頓時更暈了,我不知他在說什麼,好像是這里的地址,意識只維持到此刻,之后我就閉著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凌空被人抱著,那人的膛溫熱寬厚,十分舒適,作也溫,半點沒有讓我難。
我使勁抬頭只能看到他致的下,雙眼迷離,笑嘻嘻的,“沈寒,你來接我啦。”
只有沈寒,才會對我那麼好。
抱著我的男人頓時低頭看我,聲音冷的徹骨,“你說什麼?姜知意,看清楚我是誰。”
“當然是我的沈寒啊,這我怎麼能認錯?”我的腦袋眩暈無比,卻跟喝嗨了似的活潑的笑起來,手舞足蹈的唱歌。
“錯錯錯,是我的錯……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錯,分手就是唯一的結果……”
我完全跑著調飆高音,詞記得很混,卻在酒的作用下異常活躍,笑得像個傻子。
“沈寒,我唱的好聽吧,給你當是不是,是不是綽綽有余?”
攬在我腰上的臂膀忽然收了,男人冷戾的聲音砸下來,“閉。”
我嘟起,手無力的錘了他一下,“你不要兇,不喜歡這首歌,我還有別的,我,我唱給你聽。”
“你的笑像一條惡犬,撞了我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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