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算第六卦。”
這次搶到福袋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的頭髮梳的一不茍,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站在那裡不說話,就能看出這是個老師。
這個老師有禮貌的,先是對陳之玄點了一下頭,然後才道:“陳半仙你好,我姓張,你可以稱呼我為張老師。
我之所以在您的直播間裡蹲著,其實就是想讓你幫我瞭解一個學生。”
【一副教導主任的即視。】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老師,我總覺到肚子有些發。】
【果然,無論什麼時候,學生都是害怕老師的。】
【張這個姓好的,知道為什麼別人介紹自己都說免貴姓陳,免貴姓楊,而姓張的從來都不這樣說。】
【因為玉皇大帝就姓張,所以這是真正的貴姓,不需要謙虛。】
這個張老師的面相很正常,既然能搶到福袋,那就證明這位老師的學生,可能才是真正跟陳之玄有緣的那個。
陳之玄點頭:“你說。”
“我的這個學生名字丁月,今年12歲,是個班生,去年,也就是四年級的時候,轉到我們學校來的。
開始,我以為是個非常靦腆,不說話的小孩兒,可是後來,隨著越來越多的同學來找我告狀。
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丁月可能只是表面上裝的乖巧可,其實私底下是個有暴力傾向的孩。
好幾個同學隔三差五的就來找我,說丁月惡作劇,每次都搞得們渾都是傷。
我看過,這些同學上的傷有些是小刀割出來的口子,有些是用指甲掐出來的印子,大多數都是青青紫紫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砸出來的。
我請了好幾次丁月的家長,來的都是的父親。
我把丁月在學校的事跟他說了,他每次都說好,回家會好好跟丁月說,但是沒過多久還是舊態復萌。
然後我就開始注意丁月,卻發現事好像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丁月在班級裡到了排,那些傷的同學們,都是自己先去招惹丁月的。
而丁月每次都孤單單的坐在角落裡,任憑別人對打罵也不說話。
這些對丁月有惡意的同學,只要欺負過丁月,過不了半個小時,上就會出現一些印子。
丁月真的就一直坐在角落裡,連都沒有,所以這些同學上莫名其妙出現的傷,跟丁月沒有直接關係,但是卻非常的古怪。
我覺得,丁月的邊可能跟著不乾淨的東西。”
【這不就是校園霸凌?】
【你永遠都不知道小孩子有多惡,他們正是因為不懂,所以做出來的事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那丁月邊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不是護靈?】
【我倒是覺得丁月邊跟著的鬼好的,不但沒有傷害,丁遠還在保護。】
【對呀,要不是這東西保護丁月,丁月肯定被欺負死了。】
“那你想要幹什麼?是讓我幫丁月把這個不乾淨的東西驅走?還是幹什麼?”陳之玄看著張老師。
只有欺負過丁月的人,才會被報復,這就能證明跟著丁月的鬼,是在保護。
這鬼沒有危險,只要沒人丁月,那麼這個鬼就不會對別人出手。
這個張老師是想要幹什麼?想要拿走丁月的護符嗎?
“既然你觀察了那麼久,你就能知道,只有欺負了丁月的人才會傷。
那如果我幫丁月把邊的鬼給驅走,你作為老師,能夠保證丁月再也不同學們的欺負嗎?”陳之玄瞇起眼睛,很懷疑張老師的舉。
張老師知道陳之玄誤會了,他連忙搖頭道:“不是的,陳半仙,你誤會我了。
丁月邊的東西,一直都在保護著,這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也沒過心思說要幫驅走幹什麼的?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丁月邊的鬼似乎越來越過分了,不能有人接近丁月,也不能有人。
就連我,上課的時候從丁月的邊走過,都被推倒了一次,膝蓋都磕出了。
我總覺丁月邊的東西似乎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我才會來找你,我怕再這樣下去,我們整間教室的同學估計都會出事。”
陳之玄皺眉:“看來這鬼的佔有慾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跟丁月是什麼關係。”
張老師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覺得有可能是丁月的母親,因為自從轉學過來之後,每次家長來,都是丁月的父親來參加的。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丁月的母親,當然了,這種事我也沒有問過。
只是,一直在丁月邊保護著,現在更是不讓人接近丁月,我總覺,這應該是丁月的母親。”
【有這個可能。】
【也有可能是爺爺,外公,外婆。】
【只不過這個勢頭是不是不太對勁兒啊?那麼現在是不是誰都不能接近丁月?】
【如果再有人欺負丁月的話,這隻鬼會不會起殺人啊?】
【一開始我還覺得這個張老師可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想要解決丁月邊的鬼。】
【現在來看是我狹隘了,我向張老師道歉。】
“你有沒有丁月的照片?或者是的出生年月日?”陳之玄問張老師。
張老師點頭:“我早就備好了。”
陳之玄先看了丁月的照片,果然發現這丁月渾上下滿是氣和煞氣,在的背後,陳之玄還看到了一道黑影。
只不過照片並沒有把這道黑影拍的很清楚,陳之玄也不能確定這個黑影是男是。
接下來陳之玄就算了一下丁月的生辰八字,然後就擰起眉頭。
“陳半仙?怎麼樣?”張老師看陳之玄的面變了一下,連忙問道。
陳之玄面有些難看的說道:“這件事有些複雜,跟在丁月邊的確是的母親,的母親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人殺而死的。
最主要的是,丁月母親的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所以你先報警,然後再把丁月和丁月的父親也來。
這件事估計得讓丁月的母親自己出來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