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商啊,自從他搬到深城以後,我們很久都沒有聯係過了。”
回憶起往事。
付旌堅毅的臉上也和了許多,“還記得他家那個小丫頭嗎,小時候可是天天跟在你屁後麵嚷嚷著非你不嫁。”
梁枝單手托腮,饒有趣味的看著邊的男人,想不到他從小到大都歡迎。
付政霖心裏咯噔一下,呷了口茶水解釋道:“商家是多年前的鄰居,商叔叔和爸生意上多有來往,所以走的近一些。”
“嗯。”梁枝淺淺點頭,垂下眸子看不出任何表。
付政霖眼底閃過一慌:“他比我小七八歲,言無忌作不得數。”
梁枝勾一笑:“我說什麽了嗎?你越歡迎,越證明我眼不錯。”
梁枝以自己的高商讓付旌蔣賢清夫婦倆對刮目相看,關係也比之前更加親近。
或許是生日禮甚得心意。
幾天後付旌差人送來一盒外用藥,據說是一位經驗富的老中醫自己研製,對骨傷愈合有奇效。
各種昂貴的藥,珍奇的補品。
再加上梁枝心有所改善,恢複的很快,才兩個多月出頭,已經可以擺拐杖慢慢行走了。
隻是不能長時間負重,右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太靈活。
其間提過多次,想去工作的事。
付政霖還是不同意去上班。
都說傷筋骨一百天,他希梁枝完全康複後再去公司。
梁枝拗不過,隻好拖陳否幫忙,找了線上的代課。
聯係好人後,和領導學員商量線上授課。
工作不多,時間也自由,確實比較輕鬆,但閑下來的時候也很無聊。
這一天,梁枝剛理完手頭的工作,一邊躺在沙發上追劇一邊等付政霖下班回家,一個陌生的頭像發來了微信。
疑的打開,竟是逸。
自從上次畫展一別他們已有很久沒有聯係了,當初加上微信到現在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聊過。
“你骨折好了嗎?什麽時候請我吃飯?”
梁枝的目瞥向書房裏掛著的那幅小貓的畫,原來他還沒忘自己的回禮呢。
“好多了,已經可以走路了。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消息剛發過去,對方便秒回複:“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吧,你定好位置後發給我。”
“你不方便,找個離你家近點的就行。”不到兩秒鍾,逸補充道。
還有紳士風度的,梁枝想。
梁枝定了一家口味檔次都還不錯的餐廳,逸贈送的那幅畫價值不菲,作為回禮,自己也得顯得有誠意才是。
把位置發給逸。
正巧付政霖下班回來,梁枝喊他先不用換鞋:“正巧我要請朋友吃飯,一起去吧。”
“你們生在一起吃飯我就不過去了吧。”
付政霖蹙眉,梁枝的圈子不大,關係不錯的幾個朋友他也都見過。
“不是陳否們,是逸,前段時間舉辦畫展的陳老的徒弟。”
梁枝解釋道,“書房的那幅畫不是他送我的嗎,當初說要請他吃飯,這不今天問我有時間沒。”
和逸聊得來,但畢竟是年齡相仿的異,擔心付政霖會多想,所以考慮著最好還是避嫌。
關於書畫,付政霖從小耳濡目染,肯定比了解的多,一起吃飯也有共同話題。
付政霖還沒回答,杜仲便打電話過來,說有幾份文件需要他加急理一下。
“你去吧,我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回來晚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相久了,他對梁枝很放心,也給於足夠的空間。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更何況今天原本是想讓他一起去的。
“那好吧。”
梁枝隨意挽了下頭發,換上一休閑的套裝便打車趕往目的地。
沒想到逸比到的還早。
“真是太巧了,我也住在這附近。”逸坐在窗邊,一眼便看到了梁枝,遠遠地衝著打招呼。
隨後禮貌的幫忙拉開椅子:“你恢複的還是快的,我看你走路和正常人都差不多了。”
“對啊,就是稍微有一點點跛,醫生說再休息半個月就完全正常了。”梁枝接過逸遞上來的果,“大畫家,怎麽今天想起來找我吃飯了?”
“心不好,想找個人聊聊天。你知道我在這邊也沒有多朋友,翻遍了朋友圈便給你發了個消息。”逸苦笑著說道。
他看起來有些憔悴,褐的頭發不像初見時打理的一不,下還冒出一些細小的胡茬。
年紀輕輕便靠著畫展一舉名,這半個月各大報紙雜誌的封麵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逸的影。
不論是長相材還是藝造詣,逸都稱得上出類拔萃。
年名,師從巨擘,多人羨慕他這樣的機遇,還有什麽可煩惱的呢?
逸似乎看出了梁枝的想法,帥氣的臉上著幾分苦。
“有多讚,就會夾雜著多非議。我從小一直潛心字畫,很接這些,如今關注的人多了,總覺得心力瘁,一下子很難適應。”
他拿出手機給梁枝看,有幾百條的未讀短信,容也是千奇百怪。
有想要做朋友的,有求的,有讚賞的,有質疑的,也有一句話沒說直接開罵的。
“太過分了,這是有人泄了你的私吧?”
梁枝隨意翻了幾條,氣憤的說道,“先換個手機號吧,然後報警,找到這些惡意辱罵的。”
逸搖搖頭:“就算換個手機號,他們還是會去微博罵,私信罵,悠悠眾口是堵不住的。”
梁枝不解:“你跟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麽會對你有這麽大的敵意?”
逸這個人開朗,平易近人,按理說這樣的格很歡迎。
再加上他堪比男明星的出眾外貌,實在是沒有任何可詬病的地方,想不通那些滿汙言穢語的人心裏都是怎麽想的。
“可能……因為我是混兒,一直在國外生活吧。”
逸怎麽都忘不掉,前天晚上他接到一個自稱是書畫好者的電話。
對方二話不說便質問他一個外國佬憑什麽能為陳老的關門弟子,有什麽資格為水墨畫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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