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詢似乎是被蘇念夏這一陣正經的聲音給逗笑了,有淡淡的笑聲傳來,道:“我知道,我記得你。”
這話,蘇念夏莫名地沒法接。
而旁的施允和鄧晨珂也都聽到了盛詢的這句話,齊刷刷地朝著蘇念夏看過來,臉上是很明顯的八卦表。
蘇念夏有一些尷尬,努力讓自己下去這種莫名的,繼續恭恭敬敬地說道:“盛先生,不知道我們要怎麼比較方便,您定個時間,我們過來一趟可好?”
盛詢又是一聲輕笑,似乎還帶著些許無奈。
他沒有回答蘇念夏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和小歌是室友,我也就比你大一歲,沒有必要您來您去的吧。”
蘇念夏更是有一些囧,干笑了兩聲,說道:“盛先生,那你看怎麼安排呢?”
盛詢倒是沒有再說無關的話,而是說道:“正好我要去看一趟小歌,我把資料帶過來,到時候見面說吧。”
蘇念夏只覺有一些奇怪,方才和盛歌打電話的時候,盛歌并沒有提及此事,那真的是這麼巧合,盛詢要過來看盛歌?
下疑,蘇念夏說道:“好的盛先生,那你到了寧城之后我們再聯系。”
掛了電話,蘇念夏看向鄧晨珂和施允,“我們也準備一下吧,雖然不知道他的畫廊要怎麼搞,但我們可以先了解一下別的畫廊的資料,找一找靈。”
三人說干就干,沒有耽擱。
下午兩點剛過,蘇念夏接到了盛詢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寧城。
約定了一個地點,蘇念夏和鄧晨珂、施允便一起打車過去,鄭多樂開著車不遠不近地跟著。
蘇念夏他們先到,十分鐘后,盛詢也到了。
盛詢走進咖啡店,一眼就看到了蘇念夏所在的位置。
他邁步走過去,目是鎖定在蘇念夏的臉上的。
與他送盛歌學報道時見到的蘇念夏相比,現在的蘇念夏要更加的漂亮,也多了許多屬于人獨有的韻味,讓他都有一些移不開眼。
蘇念夏在盛詢走近時才注意到他,抬眸時對上他的視線,怔愣了一下,他方才看著的視線里有一種不應該有的緒,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蘇念夏告訴自己,一定是看錯了,盛詢怎麼可能會對有那樣的緒。
蘇念夏站起來,朝著盛詢禮貌客氣地笑道:“盛先生,你好,我是蘇念夏,這兩位是我的同事,鄧晨珂,施允。”
鄧晨珂和施允也客客氣氣地朝著盛詢問好,盛詢這會兒已經變了蘇念夏記憶里面的那個樣子,渾上下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
朝著鄧晨珂和施允點了下頭,盛詢說道:“你們公司對實習生的考核這麼難啊,還要讓你們自己找項目來做。”
鄧晨珂和施允都是干癟癟地笑了下,并沒有多說什麼。
蘇念夏說:“宜和作為行業的領頭羊,有這樣的要求也是應該的,高要求出高標準,我們雖然是實習生,但我們保證,我們會拿出百分之兩百的能力來為你的畫廊服務的。”
盛詢聞言,輕扯了下角,說道:“你這麼說,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沒有覺得你們是實習生有什麼不好,我只是想說,你們也可以考慮考慮不在宜和,我不只是開畫廊,需要用到設計師的地方有很多,你們也可以考慮看看來我這兒工作。”
鄧晨珂和施允都沒有說話,他們很明顯地覺到,盛詢這話就是對蘇念夏說的,他就是沖著蘇念夏來的。
兩人都聞到了八卦的味道,這個時候,就只安靜地看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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