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陣人上的香味忽然縈繞在鼻尖,接著,一隻無骨的手,輕輕的搭在了容亦琛的肩膀上。
他一陣恍惚,間還以為宋晨語來了。
「亦琛,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林晚如的聲音忽然響起,「喝多了傷。」
容亦琛把杯子一放,聲音冷得刺骨:「把手拿開。」
林晚如快步的走到他旁邊,坐下:「今天向伯母來找過我,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亦琛,只要你回頭,我還是在原地等著你的。」
「你消息倒是靈通。」
「我一開始就說過,宋晨語那種人,心機深,有城府,你是被迷住……」
「滾。」容亦琛薄微抿,看都沒看,「馬上滾。」
林晚如一陣愕然:「亦琛,我還在等你回頭啊,只要你來找我,我還是願意跟著你的。我哪點都比宋晨語強啊!」
「好不好,還不到你說半句。」
「可為了錢就能離開你,這種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就是沖著你的錢沖著你的價來的!」
林晚如話一說完,容亦琛忽然側頭看著。
心裏一喜,以為自己說中了,連忙又說道:「宋晨語繼續留在你邊,只會想方設法的從中獲取利益,等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就……」
容亦琛毫不客氣的打斷的話:「我讓你滾,你聾了?」
林晚如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向雪今天來找,說現在正好是出來挽回容亦琛的好時機。
可是容亦琛的這態度……只比以前更加惡劣。
林晚如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容亦琛的眼神,頓時就嚇得不敢待下去了,只能恨恨的不願的離開了。
容亦琛一杯接一杯喝著,面沉穩,側臉的廓顯得十分剛毅,有稜有角。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深夜了,他該離開了。
沒想到,容淺蘇卻忽然跑了過來:「哥,顧北年在哪?」
他一愣,皺眉看著:「你怎麼來這裏了?」
「我來找顧北年啊?」容淺蘇回答得十分理直氣壯,「他在這裏,所以我就來了。」
「不知道。」容亦琛一口回絕。
容淺蘇奇怪的看著他:「哎,哥,你怎麼了,誰惹你了?」
「我這個樣子,很像誰惹我了嗎?」
容淺蘇十分誠實的點點頭:「就差沒在臉上寫著了。」
見容亦琛臉不悅,又趕說道:「對了,你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大嫂呢?」
不提還好,一提,頓時容亦琛的臉更加難看了。
容淺蘇還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什麼,就在這個時候,的肩膀忽然被人攬住,往旁邊帶了帶。
顧北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了回來,攬著容淺蘇的肩膀,把帶到一邊,遠離了容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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