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蘇一聽,頓時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什麼?滴滴?還是?」
容非墨點點頭:「是啊,我看著那個樣子,只怕是連一疊文件都抱不起,你說,顧北年招一個這樣的書……真的是用來工作的嗎?」
容淺蘇已經往外面跑去:「二哥,我去看看,如果你騙我,我一定回來掐死你!」
容亦琛對這兩個人的鬥爭已經習以為常了,淡淡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沒事啊,想問問大嫂怎麼樣了,恢復得好吧?」
「好的。」
容非墨收起剛剛和容淺蘇鬥時的玩笑神,緩緩坐下:「這一次大嫂傷,到底是怎麼回事?肯定不簡單。」
「說簡單也簡單,」容亦琛把手裏的文件一合,看著他,「是容承源派人乾的。」
容非墨一驚:「是他?我就猜到是他!」
「他最近的確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
「他竟然敢公然做出這種事來!如果不是大嫂替你擋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容亦琛點點頭:「如果不是宋晨語,那一槍,要的就是我的命了。」
「絕對不能縱容他!」容非墨一拍桌子,「容家上上下下,還有哪點對不起他?他竟然要置你於死地!」
「那你說,要怎麼辦?」容亦琛懶懶的往後一靠,眼眸微瞇,「真的把他送到監獄去?」
「大伯就這麼一個兒子,論罪來的話……爺爺只怕會氣得心臟病都犯了。」
容亦琛冷笑一聲。
容非墨又說道:「但是這件事,就不能這麼不了了之啊!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他繼續逍遙。」
「你覺得我會讓他逍遙?他的手算是廢了,這段時間,他沒什麼靜了。」
「說不定又在謀別的事!」容非墨越想越氣,「不行,我得去找他。」
「他想殺我,我廢了他的手,但是這件事,爺爺卻一直還不知道,說明他本沒有鬧大。」容亦琛有條不紊的分析,「他也心虛。」
「大哥,那你說怎麼辦?」
「我已經派人在監視他了,你也注意保護好自己。他是大伯唯一的兒子……這一點,很棘手。」
容非墨恨恨的說道:「乾脆把他的手給剁了,這種人,狼心狗肺!」
「剁了他的手,爺爺那邊就沒法代了。」
「哥,這一槍要的是你的命啊!你就這麼算了?何況,大嫂也被卷進來,傷得不輕!」
容亦琛眼眸微微一沉:「爺爺會保他,父親會保他,真要追究起來,容家只怕是大。」
容非墨不說話了,踢了桌子一腳,轉走了。
總經理辦公室。
容淺蘇的影一出現,外面所有人的都一臉八卦的樣子,竊竊私語,這回總經理又要頭疼了吧?
所有人都認為,顧總經理之所以不把容淺蘇給罵哭,罵走,都是因為的份。
其實……不僅僅吧。
顧北年的助理本就不敢攔,也攔不住,眼睜睜的看著容淺蘇就衝進去了,一臉怨念。
完了,總經理又要罵他了。
顧北年端坐在辦公桌前,正看著電腦上的數據,新來的書韓筱給他沖了一杯咖啡,輕輕的放在他旁邊。
容淺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夏天嘛,本來就穿得清涼,韓筱這彎腰放咖啡的作,前自然走了一點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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