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語喃喃開口：「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的難。你當初娶我的時候，你就說了，不要跟你談，那是比任何東西都要奢侈的。可我，我……」

「我就是忍不住啊！你把我娶回家，留在你的邊，讓我日日夜夜的陪著你，我怎麼能控制得了自己的？」

「我就是上你了啊，我知道，我很傻，很天真。先上的人，就已經輸了。輸在你手裏，我竟然有點……心甘願。」

宋晨語一邊說著，一邊哭，泣著，斷斷續續的，把這些話慢慢的說完。

容亦琛一直都淡淡的看著，聽著，呼吸平穩。

覺宋晨語已經在緒崩潰的邊緣，而容亦琛，卻是一臉平靜。

果然，不的人，都沒有任何覺。

「我知道，我現在很醜，哭得很難看，也很卑微……」宋晨語吸了吸鼻子，「但是我想，說出來了，也許就會好一點吧。」

「可能你會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很蠢。明明事先都已經說好了的事，我卻還是這樣一頭的，就栽了進去。」

容亦琛抬手，輕輕的，替去了眼角邊的淚。

可那淚水，怎麼都不完，一直流。

「宋晨語。」他喊著的名字，「別哭了。」

眼睛都哭紅了，看著他：「你，你就當我今晚什麼都沒有說。就當沒發生過一樣……」

「怎麼可能呢？」

「反正你也不會我啊！」宋晨語說道，「那就忘了吧，我也是，一時衝。我不該把這些說出來的。」

他回答：「我都聽到了。」

宋晨語噎著：「你說，當初，在林凡的靈堂上，你為什麼救我？為什麼替我解圍？不然的話，我永遠不可能會認識你……」

如果當初不相識，後來，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我從不後悔當時救了你。」

甚至，在容亦琛的心裏，他還有點……慶幸。

不然的話，他就錯過了，而接下來的日子，也會過得非常的痛苦。

住在梧桐巷那樣的惡劣環境，宋家不，林家追債，會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可是我上了你啊！」宋晨語帶著哭腔，說出了這句話，「我你，怎麼辦？」

的話音一落，容亦琛的瓣，已經再次覆了上來，比上一次，更加熱烈。

可，宋晨語的心裏，卻越來越絕。

即使他吻得再用力，即使他抱得再，可他面對的告白，面對的吐心聲，他沒有回復。

容亦琛沒有說，他也，他沒有回答。

所以，宋晨語的這一番真意切的告白，得到的唯一答案就是——

自作多，單方面的，上了容亦琛。

宋晨語閉上了眼睛，偏過頭，躲過了他熾熱的吻。

容亦琛的作一頓。

「是我說太多了，我不該奢求太多。你放心，」宋晨語說，「到時候，需要離婚的話，你直接跟我說一聲就可以，我不會糾纏，也不會要什麼的。」

他卻非常霸道的開口：「不準說那兩個字。」

「哪兩個字？離婚嗎？」

容亦琛的臉一沉。

宋晨語輕輕的笑了一下，眼中有淚，不再說話。

今天的告白，其實已經得到回應了，就是……他不。

如果，他怎麼又不說呢？吝嗇那兩個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