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容淺蘇。」顧北年說,「本來我是要帶韓筱來的,在那死活不同意,非要跟來。」
「所以?」
「所以我就帶來了啊,難不,我還能逆著的意思,不帶,帶韓筱?」
容亦琛挑眉:「你可以試試這麼做。」
「呵呵。」顧北年說,「那到時候,我就是帶著兩名書來開會,太招搖了。」
因為他肯定甩不掉容淺蘇的。
「帶兩名?為什麼會是帶兩名?」容亦琛問,「帶韓筱就不帶容淺蘇,帶容淺蘇就不帶韓筱,你有兩個選擇。」
「你錯了,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帶來。我如果帶韓筱來,是一定會跟來的。」
「這就是你遲到的理由?」
顧北年再一次重重的著眉心:「嗯,跟磨了一陣。」
本來,顧北年雖然風流,但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他一直都分得清清楚楚,他一開始是要帶韓筱來的、
結果容淺蘇死活要跟著來,眼看著都遲到了,沒有辦法,最後還是顧北年妥協了。
容亦琛一副看好戲的表:「我們容家上上下下,都還沒有誰能夠收服得了。」
「容總,容大總裁,」顧北年說,「算我求你了,你把給帶走行不行?我年假不休了,我年終獎也不要了,我任勞任怨,當牛做馬都可以,我只求你把給領走。」
容亦琛聳聳肩:「我……無能為力。」
他也說過容淺蘇,但不聽啊,老爺子說都不聽,有什麼辦法?仟韆仦哾
以前容亦琛也不理解,甚至覺得容淺蘇丟了容家的臉,但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本就是一件讓人不可理喻,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一件事。
容淺蘇站在一邊,為自己的這次功到非常高興:「總經理,我的工作表現難道不好嗎?」
顧北年沒說話。
「你趁早把韓筱給辭了吧。」容淺蘇說,「我比好多了,我會證明我的能力的。」
顧北年嘆了口氣:「你能別鬧了嗎?」
「我沒有鬧啊。」
「我之前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我們不可能的。」
容淺蘇非常無辜的說:「我們現在是在談工作啊,你好端端的,扯到私事上去幹什麼?我你是我你一回事,工作是工作一回事,不要混淆。」
「行,你繼續,我說不過你。」顧北年說,「容淺蘇,你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我管不了你。」
他站起來,快步的往外走去。
容淺蘇一邊抱起文件,一邊追了上去:「別啊,總經理,你還得給我安排工作……」
顧北年腳步一頓,忽然轉過來看著,容淺蘇一下子沒剎住腳,差點撞上。
「安排工作是嗎?」顧北年問,「你覺得現在很閑?」
容淺蘇看著他,點點頭。
顧北年忽然笑了起來:「好,我會給你,好好的,安排工作。」
他刻意把「好好的」這兩個字,咬得很重,有那麼一點咬牙切齒的覺。
容淺蘇見他笑,也跟著笑了:「好,我一定能出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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