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居然把給支開……

宋晨語有點憤憤不平，但轉念一想，也許是容亦琛不想讓聽到那些話，怕心裏不舒服吧。

這麼一想，才稍微解氣了一點。

容亦琛和霍秋若面對面站著。

宋晨語一走，霍秋若那眼淚，就掉下來了，可以說是……很收放自如了。

抬手了：「對不起，我不該哭的，我控制不住，我也知道你很討厭眼淚。今晚演出很功，你也來了，我的兩大心愿都滿足了，我高興，我不是難過……」

「不用解釋。」

霍秋若吸了吸鼻子，然後揚起一個笑容：「我還擔心你不會來，結果你來了。我想，你一定很討厭，我天天給你寄票的行為吧？」

「是。」

「亦琛，你對我……一定要這麼惜字如金嗎？」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容亦琛說，「待久了，會不開心。」m.

「？」霍秋若看向他後，宋晨語慢慢吞吞走著的背影，「你是說，宋晨語嗎？」

他點了點頭。

「真好……你找到了那個對的。我該為你高興，你把最寶貴最鄭重的承諾給了，讓為你的妻子。你一定很很吧，比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

容亦琛聽到說這些，眉頭不自覺的慢慢皺起。

這話從霍秋若裏說出來，聽著就很奇怪。

霍秋若說著說著，卻話鋒一轉：「亦琛，我想問你，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出國，而是留在你邊，我的夢想是當一名好太太，做你的後盾，而不是為一個有名的舞蹈家，是不是，我們會一直都在一起？」

容亦琛看著，神冰冷：「沒有如果。」

「你就假設一次，一次就好。」

「如果你沒有出國，而是一直在我邊，怎麼還會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呢？霍秋若。」

聽到他這句話，也是回國以來，聽到他跟說的最長一句話。

霍秋若瞬間欣喜不已，上前一步，更靠近了他：「亦琛，也就是說，你對我，還是有的。」

「和你在一起過，怎麼會沒有？但這只是假設，從你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沒了。」

「那你今天看完我的演出之後，你有沒有認可我當初的決定？」

「認可。」容亦琛點頭，「恭喜，你為了你想要的樣子。」

霍秋若抬手揪著他的袖：「可是，我的代價卻是失去了你。是我太任了，是我太過自信了。要是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會選你，而不是舞蹈。」

容亦琛把的手從袖上拿開：「沒有再來一次。霍秋若，我們，到此為止。」

絕的話從他裏說出來，霍秋若有點承不住。

他又淡淡開口：「希從此以後，我們就不要再來往了，當初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不要再勉強。」

「這就是你全部想跟我說的話嗎？」

「嗯。」容亦琛後退了半步，拉開了和的距離，「願你以後越來越好，你的舞蹈，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