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若沒說話,只是眼眶有點發紅了。
「我還沒怎麼你,這就要哭了。我要是再說兩句,是不是你這眼淚就本收不住了?」
「宋晨語!」容亦琛的聲音冷冽的在旁邊響起,「別忘記你是來幹什麼的!」
「沒忘,當然記得。」
病床上的霍秋若,緒一下子從剛剛的弱,變得激不已。
猛地從病床上坐起,抬手指著宋晨語:「你把我害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覺得不夠嗎?還在這裏對我趾高氣揚的?我承認,可能我當時跟你說話的語氣,是沖了一點,有些地方的用詞也不太好,但你至於對我下這樣的狠手嗎?」
霍秋若一下子從剛剛弱弱的模樣,開始指控宋晨語了。
這就先發制人。
宋晨語想,霍秋若這心思,可能就是再過十年,都比不上吧。
宋晨語看著霍秋若的眼睛:「是我把你害這個樣子,還是,你把我害這副模樣?」
「你是非不分,顛倒黑白!我現在的骨折了,上到都是傷,出了車禍,短時間不能跳舞了!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你對自己都這麼下得去狠手,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去做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霍秋若吼道,「我只知道,是你害了我,是你讓我跳不了舞,是你讓我現在跟個廢一樣躺在病床上。」
宋晨語冷冷的看著他:「你說完了嗎?
」宋晨語!你好狠毒的心,你想要我死,想要我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礙你的眼,再也不會出現在亦琛面前,你好保全你的婚姻是嗎?我本來也沒打算再和你搶亦琛了啊……」
「演,接著演。」
霍秋若越說越激:「你知不知道,如果那車的剎車再踩慢一點,或者當時有車沒有看見我摔在馬路上,後果會有多嚴重嗎?你就是想讓我死!」
宋晨語當即毫不示弱的反駁:「你不還沒死嗎?霍秋若,我告訴你,如果要是我推你,我想害你,我寧願你死得乾乾淨淨,一命嗚呼,一口氣都不給你留。哪裏還會有機會讓你在這裏,底氣十足的跟我吵架?」
一說完,立刻就覺到邊男人的氣息欺而來。
接著,的肩膀一疼。
容亦琛的手指的扣在略顯單薄的肩上:「宋晨語!」
聲音里,夾雜著低沉的怒氣。
「我沒說錯!」側頭,和容亦琛森冷的目對上,「要害人,為什麼讓死得的?為什麼不找別人,而是自己親自為嫌疑人?為什麼還要挑你在場?容亦琛,你這麼聰明,為什麼就想不到呢?」
他扣著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霍秋若自己要這麼做的?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雖然聽起來,的確荒唐!但這就是事實!」
「我是讓你來道歉的。」容亦琛的聲音沉得可怕,「宋晨語,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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