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容亦琛此刻的語氣里有強，但是同時，也有著一。

他本來就是有過錯的那一方。

「我不知道你聽到了多。」他說，「但後面的話，我還沒有說出來，你不清楚。」

宋晨語吸了吸鼻子，哽咽著問道：「你後面沒說的話……我還有聽下去的必要嗎？」

「當然有！」

「我覺得沒有。夠了，容亦琛，你也不用再多說了，我都懂，我明白。」

「你不明白！」

宋晨語深吸一口氣，把哽咽泣給下去：「你說我不明白，那就不明白吧。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真的好的。」

容亦琛低頭看著的發頂：「你什麼時候來的？」

「不記得時間了。」

「從哪裏開始聽起的？」

宋晨語頓了頓，十分坦誠的回答了：「差不多，是從顧北年問你，當我和霍秋若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那……開始聽的。」

容亦琛沉默。

居然在外面站了那麼久。

而又是他的妻子，江止等人，本不會攔，更不會防。

「沒事，沒什麼關係。」宋晨語說，「反正，我對你來說，也沒有霍秋若重要。我聽到了，又能怎樣呢？」

容亦琛無法解釋。

因為，那的的確確是他最初的想法，是真正有過的想法。

他無法為自己辯解。

他有錯。

電梯到了一層，緩緩打開，宋晨語抬起手胡的抹了一把臉，就往外走去：「你回去吧，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

可是容亦琛卻是橫亙在面前，本不給走的機會。

也不介意，繞到另外一邊，準備出去。

可他還是攔住。

宋晨語被不得已，終於只能抬起頭來看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容亦琛這才看清，此時此刻的模樣。

心臟驟然就這麼的疼了一下，劇烈的疼痛。

只見宋晨語滿臉都是淚水，剛剛了一下，本沒有乾淨。

而且，的眼睛很紅，裏面滿是淚水，還在不停的往下掉。

的神，卻是異常的倔強。

還是，沒有改變過。

容亦琛淡聲回答：「我不想幹什麼。」

「那就走開啊，我要出電梯，你攔著我幹什麼！」的聲音不控制的有點高，「煩不煩啊！」

外面路過的人，都被的聲音給吸引，忍不住抬頭往裏面看了一眼。

容亦琛也注意到了，他飛快的抬手，又按下電梯按鍵，順手按下了最高的樓層。

眼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宋晨語急了。

本就不想和容亦琛在一間電梯里！

本不想！

「你讓開！」宋晨語說，「我要回店裏了。」

容亦琛攥住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就拉住了。

男之間的力氣何其懸殊，宋晨語就拗不過他，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關上。

又被迫和他單獨相在一起，在這狹小的電梯里。

宋晨語重重的咬著。

此時此刻的模樣，真的很狼狽，哭得很慘。

雖然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但是不用想也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