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語一愣,忽然眼睛裏閃現出一的希冀:「婆婆,你是說,容承源看到了所有的過程?什麼過程?」
「霍秋若車禍的全過程。事發的時候,他說,他就在馬路對面,恰好都看到了。」
「真的嗎?」
向雪有點奇怪:「宋晨語,你這麼激幹什麼?」
「婆婆,那,」宋晨語的確是有點激了,都有些語無倫次,「容承源怎麼說的?他都看到了些什麼?」
向雪對於宋晨語的行為,十分不理解。
可,容亦琛卻是明白。
他也問道:「容承源目睹全程?確定?」
「當然了,他親口跟我說的,還能有假?不然,我也不會特意到這裏一趟,來問問你們了。」
向雪說著,走到沙發邊坐下。
宋晨語雖然現在的況一言難盡,自都難保,不過在這個況下,還沒忘記給向雪倒了一杯水。
向雪瞥了一眼:「禮數倒是還不差。不過你把霍秋若害的那麼慘,可見,這實際上,也不是個什麼善茬啊。」
說話一向都難聽,對宋晨語很刻薄,宋晨語都習慣了。
但是,宋晨語卻從的這句話里,聽出了答案。
看來,容承源看到的,也不是真相,更不是對有利的。
宋晨語低下頭去:「容承源怎麼說的?」
「說你和霍秋若不知道怎麼回事,起了爭執,兩個人吵得比較厲害,你推我往的,然後你就把推到了車來車往的馬路上去,被車給撞了,當場就出了不的,讓120給救走了。」
宋晨語沒有說話。
還以為,有了一個能看到事實真相,能為證明的證人。
結果,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向雪又說道:「你這心,也真是夠黑夠歹毒的啊。霍秋若那是要跳舞的人,現在好了,躺醫院,人家還怎麼站上舞臺?」
「我沒有。」宋晨語回答,「我沒有推。」
「還沒有?都親眼看見了,你還要在這裏狡辯啊?」
宋晨語依然堅持著底線,絕不承認:「我真的沒有。」
向雪懶得跟爭執,轉頭看著容亦琛:「你呢?你當時在不在場,亦琛,你看到了嗎?」
容亦琛不答反問:「你就是為了這件事特意來的?」
「對啊。亦琛,這件事,怎麼說都是我們不對,霍秋若那邊……好好的賠禮道歉,能補償的就要盡量補償。哦,對了。」
向雪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宋晨語,你把人家害到這個地步,有沒有好好的去道歉?」
「我……」
宋晨語正要回答,容亦琛倒是卻先一步的替擋了:「這件事我和宋晨語會理。」
他是出於疚,開始護,為說話了嗎?
宋晨語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不需要。
「你以為我來,只是為了和你打聽這件事的嗎?」向雪說,「亦琛啊,事到如今了,你還不醒悟?這個宋晨語,就是一個害人啊,不克人,還害人。早晚有一天,會害到你頭上來的!」
又是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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