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蘇被他一抱起,就往他懷裏鑽,不停的粘著他。
這是真醉了。
不然,以現在的容淺蘇,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只會離顧北年越來越遠。
*
車廂。
宋晨語開了一點點的車窗,讓外面的風吹進來,散一散上的味道。
問道:「容淺蘇真的會來秋別墅住一晚嗎?」
「不會。」
「啊?你不是叮囑容非墨他……」
「容非墨已經回去了。」
宋晨語又是一愣:「啊?那容淺蘇……」
「還有顧北年。」
「顧北年?你是說,容淺蘇現在和顧北年單獨相在一起?」
「嗯。」
「你怎麼知道的?」宋晨語說著,看了一眼他隨手放那的手機,「而且也沒看見你手機有響過啊,誰告訴你了?難不是心理應?」
「猜的。」容亦琛回答,「明白了嗎?」
「猜的啊……」宋晨語撇撇,一副不靠譜的樣子,「我還以為是真的。」
「你覺得顧北年今晚會這麼讓容淺蘇走嗎?」
「我不知道。」
容亦琛皺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是啊,我們本來也沒什麼太多的共同話題。」宋晨語應了一句,又把車窗降下來一點點。
外面呼呼的風聲,有點大了。
宋晨語輕輕的把頭靠在車窗上,覺得今晚的快樂和自在,像是來的一樣。
這種自由快樂的覺,本不像是應該屬於的啊。
沉默了一下,宋晨語忽然又輕聲的開口:「謝謝你。」
容亦琛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手背的青筋點點凸起。
「謝?」他薄微抿,「謝我什麼?」
「今晚的慶功宴……」
「舉手之勞。」
「對於我來說,能有人為我著想為我高興,是一件很難得的事。對你來說,你能夠沒有大張旗鼓,而是真正的為我開這家婚紗店而慶功,說明你有真正的為我想過。」
容亦琛頓了頓:「我為你想過那麼多的事,你卻,只記住了這一件。」
「那我為你想過的事,別說記得了,你有印象嗎?」
宋晨語的目從車窗外收回,落在他上。
容亦琛也正好偏頭,和的視線對上:「你覺得呢?」
「好累啊……這樣的通。」宋晨語忽然笑了笑,「離婚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你就這麼想和我離婚?」
「嗯。我也不明白,你是為什麼不想和我離婚。明明你可以……把霍秋若給扶上來了。」
容亦琛沒有再說話,回應的,是車窗外越來越響的風聲。
他加快了車速。
車子停在秋別墅門口,紀赫早就已經在那裏候著了,車子一停,快步的走過去打開車門:「容先生。」
宋晨語低頭自顧自的解著安全帶,好累,洗個澡就要去睡覺了。
容亦琛的腳剛一落地,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接過:「喂?」
手機里的聲音,約的傳了出來,在這樣靜謐的夜,聽得有一點點清楚:「容先生,霍小姐的心跳不知道怎麼回事,頻率忽然就上去了,醫生現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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