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解釋了:「這個的確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霍秋若和秋別墅,沒有任何的聯繫。」
「我不相信。」
「事實。」容亦琛說,「等到了秋天,你站在主臥的臺上,環顧四周,眺遠,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宋晨語喃喃說道:「秋天……我在這裏,還能待到秋天嗎?」
只怕,這秋別墅,已經開始容不下了。
霍秋若已經陷害了一次,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作。
而宋晨語已經死了心。
「你怎麼就不試著相信一次呢?」容亦琛問,「我說的,字字屬實。」
「大概是被傷了吧,所以,不願意再去相信你了。我也不想再這麼猜來猜去,很累。」
容亦琛盯著,眼底慢慢的出現一失。
他說了這麼多,把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都告訴了,得到的結果,卻是說,不相信他。
為什麼不相信?
宋晨語長嘆了一口氣:「我只能說,容亦琛,你曾經為我改變過最初的想法,我……有那麼一點開心。至有那麼一刻,你的人和心,是屬於過我的。」
雖然那一刻,很短暫,甚至當時本沒有察覺到,而是現在通過他的言語,才得知。
可是,真的,從霍秋若回來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開始俏然的發生著改變。
而從霍秋若陷害的時候開始,容亦琛的天秤,已經在向霍秋若傾斜了。
「宋晨語。」容亦琛念著的名字,「我對你,很失。」
「你也嘗到了這種滋味嗎?我現在的心比剛剛還要開心。」一笑,眉眼彎彎,終於和他對視,看他的眼睛了,「我就是這麼,對你從期待,變失,再變等待,最後變……絕。」
「看來我今晚說的話,對你來說,無關痛。」
「因為我太清楚,遲早會有你的想法又改變的那一天,何況現在你對霍秋若的態度已經不一樣了。我累了,你放過我,我不想看你臉過日子。」
他高興的時候,就對溫。
他不高興的時候,就比那野草還要低賤。
何必呢?
何不天高海闊,與君一別。
容亦琛不自覺的再次的肩膀:「宋晨語,你就真的這麼絕嗎?只要你點頭,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
他在給遞橄欖枝。
只要接了,那麼,現在這樣的局面,就會改變。
他在低頭,他先低頭了,在和示好,想要重修於好。
這樣的爭吵,和日益蒼白的臉,他真的不想再看見了。
「那霍秋若呢?」宋晨語問道,「你跟我和好了,霍秋若怎麼辦?」
「現在傷住在醫院,我們兩個有責任,等的傷……」
「的傷,不是我的責任,更不是你的責任!容亦琛,這就是我們兩個一直都沒有辦法統一的一個觀點!」
因為容亦琛堅定不移的認為,是害霍秋若出的車禍。
一份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拿什麼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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