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語這一聳肩,服著,稍微挪了一下位置,那傷疤也出來更多了。
看起來,有點醜陋。
容亦琛靜靜的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出手去,落在了後背的那道疤痕上。
這是為他而傷的。
宋晨語覺到了他的手的,但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躲。
只筆直的坐在那。
好一會兒,容亦琛淡淡的問道:「疼嗎?」
「……沒有覺了。」
「孩子上留下了這樣明顯的疤,總歸是不太好。」
「是啊。」宋晨語應道,「弔帶子什麼的,都不能穿了,只能在家過過乾癮了。」
容亦琛的指尖輕輕的在那疤痕上流連:「也許,時間久一點的話,會消吧。」
「無所謂啊,都已經在上了,總會有點印子的。這道疤痕,會跟隨我一輩子。雖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是,它會提醒我,我曾經……做過多麼不顧而又愚蠢的事。」
容亦琛的手指一頓:「愚蠢?」
「是啊,你覺得我用詞不對嗎?」
「宋晨語,你是後悔,當初替我擋下那一槍了嗎?」
「沒有。」說,「不後悔。只是覺得,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的傻?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想要去保護你。卻忘記了我自己可能為搭上命。」
然後呢?
遍鱗傷,他完好無損。
宋晨語以前是無神論者,什麼都不信的。
但是現在,卻突然生出了一種,前世今生的覺。
是不是上輩子,欠了容亦琛什麼,欠得太多了,這輩子要來償還了。
容亦琛的手指,順著傷疤的形狀,輕輕的在描繪著:「以前,你是可以眼都不眨的替我擋下子彈。而現在呢?」
到底是因為什麼,兩個人變了現在這樣,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的相。
「現在啊,現在,如果,當初的事再重新發生一遍的話……我可能,還是會這樣做。」
容亦琛的眼底湧出一點欣喜:「是嗎?」
「是。」宋晨語很肯定的回答,「因為我的命不值,我死了,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反正在這個世界上,我本來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但是你不一樣。」
就是在這個時候了,即使恨他,他,被他傷了千次萬次,卻還是有著一顆為他好的心。
他是容家的長子長孫,是容氏集團的掌舵人,他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麼,就會給安城帶來很大的。
而呢?
本來就是一個孤兒,默默無聞的,就算這麼的從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不過是,來了人間一趟,又走了。
容亦琛剛剛湧出的欣喜,一點點的僵在那裏:「宋晨語,誰說你的命不值了?」
「事實而已。十個宋晨語,都不如一個容亦琛。」
容亦琛薄微,最後還是把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他想說的是,容亦琛,需要那麼一個宋晨語。
之所以他遲遲不同意離婚,甚至在打離婚的想法,就是因為,他不想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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