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約定好了婚后互不干涉,所以投資人和許若辛的是明正大的。
但是最近卻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那位“相貌奇丑”的編劇舍不得和投資人的婚姻,又對離婚協議反悔了。
這件事,導致投資人和許若辛就像一對兒苦鴛鴦一樣,始終無法真正在一起,那個丑編劇簡直是罪大惡極。
這篇文章寫得簡潔明了,緒飽滿深刻,一下子讓廣大網友引起了共鳴,紛紛來南瀟的微博底下討伐。
南瀟的微博昵稱是“瀟瀟梧葉”,這也是的筆名,取自“蕭蕭梧葉送寒聲”。
于是一夜之間,南瀟的微博收到了無數條罵的私信,都是說卑鄙無恥,霸占著別人的男人不放,真是可惡又可憐等等。
那篇文章反復提了“瀟瀟梧葉”這個人有多丑,還有很多人來私信找要照片,說想看看究竟丑到了什麼地步,為什麼丑還敢和明星搶男人,這臉是有多大之類的。
看著那些惡毒的自信,南瀟氣得渾發抖,肺都要炸了,憤怒撕裂了的腔。
這時林煙又來了電話,南瀟按下接通鍵,告訴林煙已經看過微博了,然后林煙罵道:
“是許若辛那個賤人做的嗎?有病啊!怎麼那麼不要臉!”
南瀟雖然氣得不輕,但還保留著一理智,分析道:
“百分之九十九是許若辛做的,昨天晚上還威脅我了,沒想到指的就是這個。”
“我靠!果真是那個賤貨!你等著,我把害你的證據找出來,好好治一治!”
“估計會很難找。”南瀟眉頭皺了起來,“許若辛是個明的人,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確保自己能被摘干凈,不會做這種事。”
“那要怎麼辦?”林煙問道,“對了,你的份信息沒被出來吧?”
“這倒沒有。”
雖然是業小有名氣的編劇,但當初是用筆名出道的。
這些年雖然用真名簽了不合同,但有保協議在,也沒人敢把的真名出去。
至于照片,就更找不出來了,的私人生活還是安全的。
“謝承宇知道這件事嗎?”林煙氣道,“他倒是被摘的干干凈凈的。”
謝氏投資《欽妃傳》的消息沒有放出去,而且謝家的能量實在是恐怖,在z國商圈里屬于無人敢招惹也無人敢撼的地位。
所以,哪怕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那個“苦命投資人”就是謝承宇,卻無人敢披。
“我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南瀟語氣里帶著一抹自嘲。
林煙頓了一下,是啊,就算謝承宇知道了又如何,他向來都不在意南瀟。
脾氣又上來了,大罵了謝承宇和許若辛一頓,然后道:“我去給你查查吧,萬一能查出些蛛馬跡呢。”
“對了,還得找人控評,我去聯系人問問。”
“不用,這個我來吧。”
南瀟好歹也是一手指進娛樂圈的人,這種人脈還是有一些的。
可聯系了一下后發現,由于許若辛最近人氣比較高,過來罵的“許你真心”實在太多了,控評的話要花費很大的代價,南瀟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上午還有幾場重要的戲要拍,打算看完戲再理那些事,便去了劇組。
進片場的時候,許多人都用異樣的眼看著,南瀟面淡定地走了進去。
十歲那年毀容的時候,遭到的白眼比現在多多了,對這類的目已經差不多免疫了。
“瀟瀟姐。”有個和關系不錯的燈師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是謝總的妻子啊,那篇文章說的是真的嗎?”
南瀟注意到,周圍許多人停下手中的活兒,支起了耳朵。
收回目,用正常的音量道:“我們是夫妻,也的確快離婚了,但我并不像那篇文章寫的那樣在糾纏謝總,我們只是在等待離婚冷靜期而已。”
“哦,哦,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那篇文章是胡說八道,瀟瀟人這麼好怎麼能干那種事。”
“那篇文章是誰寫的啊,也太過分了。”
南瀟在劇組的口碑還是很好的,許多人都湊上來安,南瀟心里浮上淡淡的暖意。
這時,注意到許若辛來了,眸子冷了下來,對周圍人說了句“我有點事離開一下”,去了許若辛的休息室。
“砰!”
都沒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轉重重地關上。
許若辛剛放完包,聽到聲音立刻轉過來,看著南瀟。
“這就是你說的報復?”
南瀟把手機屏幕舉到許若辛面前,那是的微博私信列表,上面是:
“丑八怪給我看看你的照片呀嘻嘻,你是不是長得太丑每天的不行,很缺男人啊?”
“丑看看照片啊,敢和心心搶男人,你的臉是不是有十米大啊?”
“丑丑丑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許若辛掃了一眼就收回目,角掛著淡淡的譏諷。
“這些私信說的也沒錯啊,你生氣了?是中你的痛了嗎?”
南瀟死死地盯著,突然揚起手,狠狠地給了許若辛一掌。
啪的一聲響,許若辛頭歪了過去。
臉頰火辣辣的疼,上面赫然出現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南瀟。
“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
“你憑什麼打我?”
這一刻,許若辛真的怒了。
之前的優雅外撕下來,憎惡地看著南瀟,臉上的掌印讓的容貌顯得愈發猙獰。
“還不都是因為你一直纏著承宇不放!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和承宇離婚,我會這樣嗎?如果你不搞那些謀詭計,我會做這種事嗎?你在網上被人罵都要怪你自己!”
的休息室門口也有竊聽裝置探測,不怕這些話被人聽到,所以在怒急之下直接吼了出來。
南瀟面容扭曲了,只是戴著口罩看不出來而已。
“什麼謀詭計,我對你做什麼了,你別裝得這麼白蓮行嗎?”
“你不想給我改戲,還找替來辱我,這難道不是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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