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中到大學,一直暗著謝承宇,甚至把他當自己的信仰。
大學畢業后,嫁給了謝承宇,做了三年謝承宇的妻子。
雖然這期間沒怎麼和他見過面,但不斷地搜集他的信息,每天按時去謝氏送飯并了解他的況,自認是了解謝承宇的。
可今天的事,卻讓南瀟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謝承宇和印象里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不再彬彬有禮且為人正直,而是不經過同意就跑來了的休息室,還是用投資人特權拿到的鑰匙。
在進門后,他也直接摟住的腰把推到了墻上,這個行為很是霸道和蠻橫。
這樣的謝承宇就像個無賴一樣,打破了南瀟對他的固有印象,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了。
“怎麼了,不想發表點意見嗎?”謝承宇邪邪地盯著,“你和肖澤楷什麼時候好上的?你倆背著我好了有多久了?”
南瀟覺得這話有點古怪,他說和肖澤楷背著他好上了,那他自己呢,他和許若辛背著好了又有多久?
哦對,他剛剛可是親口說了他雙標的。
南瀟握了拳頭,怒火蹭蹭往上漲。
現在是真的想罵人了,可時刻惦記著謝承宇是投資人大佬,就算謝承宇投資的不是的電視劇,也是得罪不起的人,要時刻謹記著不能說錯話。
“謝總,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努力將怒火按捺住,南瀟說道。
算了,雙標就雙標吧,誰讓人家有權有勢,而只是一只隨時能被死的小螞蟻呢。
還是放棄平等的思想,老老實實咽下這口窩囊氣吧。
可就在打算把和肖澤楷的關系和盤托出時,外面卻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承宇,承宇你在里面嗎?”
這是許若辛的聲音。
原本在屋里對峙的兩個人,一下子都沒了話。
謝承宇臉微沉,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開休息室的門:“你怎麼來了?”
許若辛站在門口,一手捂著肚子,微微咬住,抬眸看著他,沒有說話。
半小時前,發現謝承宇進了南瀟的休息室,當時就有點擔心,想去問問他在里面干什麼的。
然后,大概是五分鐘前,南瀟自己也進了休息室,接著門就被關上了。
許若辛想象著他倆孤男寡同一室,而且他倆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發生什麼真不好說,實在是擔心的要命,就忍不住來敲門了。
“承宇,我就是想見你。”的手依然捂著肚子,“可能是這幾天激素不穩定,緒太多變了。”
謝承宇似乎沒有嫌煩,走了出來關上門,說道:“先回休息室吧。”
他把許若辛送回了休息室,安了一番,然后離開了。
許若辛站在門口,看著他走出片場而不是再次去了謝承宇的房間,才微微放下心來。
看著不遠正在拍攝一場獨角戲的肖澤楷,眼珠子轉了轉。
總覺得今天謝承宇去南瀟的房間,和肖澤楷的事有關。
換好服去拍戲,把今天唯一的一場戲拍完后,打車去了謝氏集團。
來到頂層,沒有進總裁辦公室,而是找到了周文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許小姐,您有什麼事。”
把許若辛迎進來后,周文恭敬地問道。
許若辛面帶微笑,開門見山道:“你們謝總這兩天調查南瀟的事了嗎?南瀟是不是出軌了?”
周文嚇了一跳,下意識道:“沒有啊,太太怎麼可能會出軌……”
這三年來,謝家這邊和南瀟接最多的人就是周文。
南瀟每次來送飯時,都是把飯到周文的手上,對周文輕聲細語的,有時還會多做一份飯帶給周文,所以周文對南瀟有很厚的濾鏡,聽到這種侮辱南瀟的話才會下意識反駁。
許若辛聽到周文管南瀟太太,心里不舒服得要命,面上卻不顯,說道:“你們謝總沒有說這件事嗎?”
周文突然想起謝總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先是讓他去調查太太,接著話鋒一轉,又說算了。
他心里有了一些打量,但面對許若辛,他自然不能那麼說,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謝總沒說過太太的事,太太也不是那種人。”
許若辛角僵了僵,對周文的不滿到達了頂點。
目一掃,突然發現周圍桌子上放著一份離婚協議書,協議書的落款正是謝承宇和謝承宇,這是他倆的離婚協議書嗎?
許若辛走了過去,拿起那份協議書翻了翻,隨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倆離婚,謝承宇居然分給南瀟這麼多錢?
這怎麼可以!
南瀟嫁進謝家是為了沖喜的,三年前謝家給過南瀟補償費了,現在離婚了,謝承宇怎麼又給錢?
南瀟又沒給謝家生孩子,也沒因此損失什麼,這是憑什麼啊?
許若辛的手指收了,協議書都因為的用力變形了。
“許小姐,您對這份協議書有什麼疑慮嗎?”
見許若辛都快把協議書壞了,周文小心地問道。
許若辛立刻回過神來,把協議書放在桌子上,笑著道:“瞧我,突然想起劇組的事,就不小心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今天就是來隨便問問,你不用往心里去,也不用告訴你們謝總我過來的事,我先走了啊。”
許若辛對周文叮囑了一番,知道周文是個聰明人,都這麼說了周文就不會胡說八道的,離開了謝氏。
今天是周二,許若辛去了父母家吃飯,快吃完的時候陳蓮小心翼翼地問道:“閨啊,你最近胃口怎麼還這麼好,沒有孕吐嗎?”
許若辛僵了一下,把筷子放下,不滿地道:“沒有孕吐是好事,也不是每個孕婦都會孕吐的,你可是我親媽,怎麼一天到晚的不盼著我點好,想讓我難,有你這樣的嗎。”
陳蓮手里的筷子差點掉了,只不過隨便問了一句,兒就當當一通懟,都不明白兒最近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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