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缺人,何必糾著我不放。”初然疲憊的轉。
傅景寧追上的步伐:“得不到的永遠在sao。我至還沒得到你不是嗎?”
雖帶著玩笑的語氣,但他卻是認真的。
他必須說狠話,他放任了兩年出去療傷。
他給的時間也夠多了。
現在,還能再遇上,他不可能再放走,這一次,絕對不可能了。
“你不就是想玩玩像我們這種桀驁不馴的小野花是什麼嗎?可以啊,你家住哪兒?”初然問。
很直白的,單刀直的,沒有毫拖泥帶水的。
傅景寧嚥了一口唾沫,表示自己有點被嚇到了:“你想幹嘛?”
“履行契約啊。”
傅景寧:“……”你也有這麼乖的時候?
“怎麼,傅大明星只喜歡逞口舌之快?”
初然此番一激,傅景寧當下便氣了:“切,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後悔。”
傅景寧一把抓過手腕,拉著上了自己的車,他就連檢也沒做。
帶著直奔自己的別墅。
別墅有幾個正在做打掃的傭人,看見傅景寧回來連忙問候:“傅先生,您回來啦。”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給我滾出這棟別墅,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
傭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麼,一個個放下手裏的工,老老實實的離開。
別墅的門關上。
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傅景寧一把抱起,就上樓,進了樓上的臥室。
將扔到臥室的牀上,他便起了,去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壯膽:“你先去洗澡。”
初然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去了。
孑然一,背景有限,學歷再好,在這種紙醉金迷的一線都市也很難一下賺到幾百上千萬。
所以,並沒有什麼不能失去的了。
就當是補償傅景寧這些年給做的事。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傅景寧捧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往裏灌酒,目追隨著浴室的方向,手心裏全都是汗。
今天的初然出乎他的意料,爲何如此隨便,竟自暴自棄到這個份上了。
怎麼辦?
他該不會要臨陣逃吧?
沒過多久,浴室門打開,初然裹著一條白的浴巾出來了。
白皙的皮還殘留著水花,熱氣薰的皮泛紅,如剛的桃兒,豔滴。
他嚥了一口唾沫,轉過:“躺到牀上去。”
初然也沒說話,乖乖躺到他臥室牀上去了。
傅景寧放下酒杯走過來。
初然自然的就關了燈。
臥室窗簾是拉上的,白天宛如黑夜。
嗅著他的氣息靠近,初然攥著牀單,也在張。
誰知,一牀被子突然蓋了上來,裹住了,隨後邊的人便走了。
初然緩緩坐起,懵比的愣在那兒。
他……是不是有什麼病?
這不是他所希的那樣嗎?
過了不久,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啪嗒,房間的燈全亮了。
傅景寧提著醫藥箱過來了。
這一次,他蹲在牀邊,開了的劉海,用棉籤給額頭上的傷口消毒。
初然眼神變得和了幾分,盯著傅景寧:“你……你怎麼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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