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的幾個記者聽見后,下意識的回頭,然而卻沒找到聲音來源。
被打的記者此刻越發的囂張,他狠狠的的瞪了葉苒苒一眼,隨即跟其他記者說:“隋玉就是證人!
葉苒苒沒有錄制節目,就是為自己的私心在飆車,誤導青年,應該被封殺!”
SNK的其他記者見狀走了過來,神統一的舉起手,大喊著:
“封殺,必須封殺!”
“葉苒苒是騙子,必須滾出主持圈!”
在其他記者也要被帶起來的時候,剛才的冷笑再次響起,這次是被音箱放大了好幾倍的。
“怎麼,老虎不在家,猴子也能當大王了?SNK的人真是好厲害啊,張口閉口的就能封殺人?當我們RK是擺設?”
寒冷刺骨的聲音振聾發聵,記者還有主播們這才想起來,圍觀的還有RK電視臺。
最主流,最權威,最有發言權方電視臺!
RK電視臺的商務車打開時,SNK的記者們滿臉驚恐。
“他們、他們是什麼意思?要找我們麻煩嗎?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這些記者的表,就好像RK的人是什麼極其令人恐懼的毒蛇猛……
外人并不知道,但他們在這個圈子多年,非常清楚RK的實力。
RK電視臺平時溫溫吞吞,看似不顯山不水的,但其實盤錯節,在圈的勢力相當大。
他們隨便發一條消息,做一個節目,就能夠在世界上刮起龍卷風。
SNK的人還在討論時,商務車上已經走出來兩個人。
打頭的是穿黑西裝,英姿發的中年男人,而后面的則是一個眼眶發紅,滴滴的小姑娘。
起初大家沒看清,待他們走近了,就有人說:“那不是杜小詩嗎?”
還不等這些人開口問杜小詩,孩就如同雛鳥歸林般,沖了葉苒苒的懷抱中。
嚎啕大哭,哽咽著說:“苒苒,對不起,我連累你了。我如果知道隋玉是這種人,一開始就不會跟他往!”
聽到這話,記者,蕭司琛,風北辰他們,甚至是當事人葉苒苒也愣住了。
杜小詩到底要干什麼?
還沒等葉苒苒問話,就看到杜小詩抹了把眼淚,轉對記者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梨花帶雨的說:“我們就是在錄節目,沒有追殺,也沒有目無法紀的飆車!”
隋玉一聽頓時大驚失,指著杜小詩說:“你傻了是不是?明明就是追殺,還要扔我們下車,你忘了嗎?”
杜小詩泣一聲,目如利箭般朝著隋玉過去,繼續對記者們鞠躬。
“抱歉,這是我男朋友,他賭錢輸了家底,今天來找我訛錢,才編造那麼多話的。我可以保證,我確實是在跟葉苒苒錄制節目!”
“你給我閉,我不是來搗的!”隋玉然大怒,攥著拳頭就要沖上來打杜小詩。
然而他還沒沖過來,肩膀就讓人狠狠的按住,膝彎上吃了一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剛才帶杜小詩出來的中年男人已經來到葉苒苒面前。
男人著標準的播音腔,優雅而恭敬的微笑,開口說:“葉小姐,是我們安排不周,讓你被人誤會,請多原諒。”
一剎那,萬籟俱寂,幾乎所有人瞪圓了眼睛。
那引得眾人驚疑不已的男人微勾,目冷冽的掃了一眼SNK的人,似笑非笑的說:“剛才你們說不是在錄制真人秀?”
SNK的人嚇得連連搖頭,但又點了點頭。
“聽好了,我是周默申,RK電視臺的執行總監。葉苒苒錄制節目,是我們RK電視臺為量定做的。
爾等若是繼續質疑誹謗,RK不介意讓電視圈好好的洗個牌!”周默申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嚇得好些膽子小的記者連連后退,險些癱在地。
SNK的記者變了臉,但仍舊是有些不死心,特別是那個被打的,他抿了抿,盯著蕭司琛的臉,哼哼兩聲。
“我不服!我不相信RK會對葉苒苒那麼好!你們是收了蕭司琛的錢,隨口一說的吧!”
“混賬東西,我們RK還需要收蕭司琛的錢?”拐杖撞擊地面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聞聲回頭,正好看到白發蒼蒼的關老,帶著鶴發的夫人,正朝著他們走來。
關老時常會上經濟節目,大家對他這張臉并不陌生。
只是眾人不理解,為什麼關老說RK時帶著的詞是“我們”……
這關老不是銀行圈子里的大亨嗎?難道也涉足了電視業?
眾人正百思不得其解時,周默申恭敬的過來,對著關夫人說:“董事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關夫人瞇了瞇眼睛,不管周圍人的目,步伐矯健的來到葉苒苒面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心肝兒,委屈了吧?都怪不好,沒給你安排妥當。”
葉苒苒被關夫人這個熱的擁抱弄得有些發愣,呆呆的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而關夫人卻慈祥的笑著,眼底盡是對葉苒苒的喜歡。
“心肝兒,被他們氣壞了對不對?不怕不怕,幫你報仇。今天這些人,一個個的收拾!”
說著,關夫人掃了眾記者一眼,聲音突然冷厲起來,“怎麼,翅膀都了?欺負人欺負到我任可頭上了?”
這話一出,轟然間,天雷炸裂。
記者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任、任可?
盛國電視第一代創始人,當之無愧的王。
葉苒苒竟然是被任可護著的?!
完了,他們今天真的死定了。
“哼,我不管你們是哪家電視臺的,在這里就是我說的算,有一個是一個,立刻馬上給我的苒苒鞠躬道歉!
否則……”關夫人略微渾濁的眸子里掠過了一抹狠厲,“你們的電視臺都給我滾出盛國!”
眾人聽到這話,嚇得吞了好幾口吐沫,大氣都不敢一聲。
“我看你是最跳的那個,先給葉小姐道歉!”周默申在收到關夫人眼神后,抓住那個被打的記者。
那記者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喃喃道:“怎麼可能?關老一定是收蕭司琛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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