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棟離開后。
我把眼神落在了旁邊的那兩塊石頭。
看起來并不是很大。
大概也就西瓜大小,石頭表面發灰,十分的不規則。
如果不是尚不棟告訴我。
我就是路過一萬次。
都不會注意到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頭。
誰會想到這竟然是墓的口?
周圍除了雜草,就是石頭土丘,山頂的能見度不是很高。
就是啥也不出來。
都給人覺不太安心。
我躲在石頭旁邊,用手抓住石頭的邊緣,先是簡單的試探了一下。
似乎不太輕的樣子。
我又是用力推了一下。
便是發現不是不輕這麼簡單,很有重量!
我也是納悶的看著這兩石頭。
也就是西瓜大小。
正常年男子,是完全可以推開的啊。
自己現在虛這樣了?
我不是純命格嗎?
想到這里。
我還真的不信邪了!
雙手拍打一下,正式用力對著其中一個石頭用力往右邊推去!
“額—”
隨著我用盡全力,臉憋的通紅,脖子上也是青筋起。
顯然沒有留一點力道。
但是。
那兩塊看起來并不大的石頭還是紋不!
我瞬間愣在原地。
這怎麼可能呢?
這就是大巖石也該搬起來了吧?
我又嘗試著對著另一塊石頭向右邊推去。
依然用盡全力。
很快便發現,這塊石頭和左邊的那塊一模一樣,依舊紋不!
這我就納悶了。
這石頭到底是什麼材質的?
度這麼高?
反正自己挪不,自然就要搬個救兵過來。
于是我眼神落在了不遠,還在盯著周圍發呆的呆霜。
“呆兒,你來!”
我臉上出一抹壞笑。
呆霜原本空的眼神這才看向我。
隨后便是朝著我緩緩走了過來。
沒有一的猶豫。
因為離的也并不遠。
雖然說尚不棟的位置在二虎家的墳地。
我目前的位置已經遠離了那塊墳地。
但如果地下墓空間很大的話。
應該就是墓的大門。
呆霜很快便來到了我的面前,出口問道:“怎麼了?”
我便指著地上兩塊石頭,略帶委屈的說道:“他倆欺負你老公,你該怎麼辦?”
呆霜微微一愣。
又看向時候。
隨后便是抬起了自己的腳。
準備來一個臨門一腳!
就在使盡全力去踢石頭的時候。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如此重的石頭如果就這麼用腳理的話。
怕是馬上會響起呆霜的慘聲。
可是過了幾秒。
呆霜的聲音遲遲沒有響起。
難不真的踢走了?
鐵腳不?
我便微微地睜開了眼睛。
只見呆霜此時蹲在地上,眼睛中閃出芒,似乎發現了什麼。
“誒?你咋不踢呢?”
呆霜噘說道:“踢了會疼啊……”
我:“……”
呆霜再次說道:“這石頭下有一個鐵鉤……”
說完這話。
便是在我驚訝的目中,緩緩地推開了眼前的石頭。
是朝著我剛剛的反方向。
那石頭十分輕而易舉的就被推開了!
接著。
石頭底部出了一個鐵環。
這個鐵環應該是剛剛勾在地上。
正好是可以從側邊出來。
也就是說。
這個鐵鉤,不管是從上。
還是從右。
再不拉起地皮的況下,都是不可能拿開的。
見狀。
我老臉一紅。
如此簡單的設計,我竟然沒想到……
可是,誰知道這里有個勾啊!
我說怎麼這麼小的石頭會這麼大的重量。
堂堂千年奇才,竟然輸給了呆霜?
我有些尷尬地蹲在旁邊尷尬說道:“這天太黑了,我眼神不是太好……”
但呆霜似乎毫不給我面子的意思。
“為守村人,應該是五比常人強得多,你的視力應該是比我們要好的啊!”
這話一出。
我更加的尷尬起來。
這無疑就是在告訴我,本不是生理條件的問題,單純是腦子不夠用!
我馬上測過的子。
假裝沒有聽到。
眼神落在了兩個石頭剛剛的位置。
此時只有兩個小勾。
似乎是朝著同一個方向……
我眼前一亮。
證明智商的時候到了!
于是我便是手上前,抓著兩個鉤子中間的部位,用力的扭了一下。
“咔……”
果然。
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兩個鉤子便是朝一個方向轉過去。
接著。
地面上的兩塊土地,普通草坪塊一樣,邊緣十分整齊。
微微一個抖。
便是向兩邊退去。
我和呆霜往后退出一米的位置。
地面上,漸漸出了一個只夠一人通行的口。
我也是暗自吃驚。
沒想到古人就有如此的機關了。
怪不得剛剛尚不棟說,挪開這兩個石頭底下有一個機關。
機關打開之后。
便會有一個口。
所以讓我們退后1米遠的距離。
只是看一眼就這麼厲害?
這墓是他建造的?
我強行挽尊。
對的呆霜臭屁的說道:“呆兒啊,看見沒有?這個機關就很簡單,剛剛純屬是大意了,沒看見而已!”
呆霜呆呆地點了點頭。
“哦,好吧……”
“你開心就好……”
前邊的話,我還覺得自己挽回了不的尊嚴。
但后邊那個“開心就好”。
這幾個字一出。
瞬間覺好像是在敷衍傻子?
其實千年奇才這個稱號也是我爺爺經常說的。
我自己不覺得自己有多麼聰明。
可誰說我是個傻子都能接。
唯獨呆霜說我是個傻子,怎麼總覺得有些過于嘲諷的意味在其中呢?
穩定心神之后。
我便是看著那個黑漆漆的口。
里邊什麼線都沒有。
山頂上還有一些月。
但山頂墓下,那就是一點線都沒有了。
看著就很抑。
于是我便是拿著手機調出手電筒。
打開之后。
向里邊照了一下。
里邊是有一個用土地刨出來的天然臺階。
臺階是一直往下延。
往下便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線目前照不了全景。
可見里邊的空間很大。
我剛準備下去。
呆霜便是很自然的跟在了我后。
我見狀扭頭看了一眼呆霜,接著又落在了不遠,擺弄笛子的尚不棟。
這個人不能完全相信。
不管怎麼說,這人來歷依舊不明。
什麼谷的,我也沒聽過。
如果就這麼貿然下去。
萬一這個人有其他力。
豈不是自己找死嗎?
自從來了江水之后,吃過的虧也不在數了。
人總是要長。
防人之心不可無!
想到這里。
我便對著呆霜認真說道:“呆兒,我自己下去就行,你負責看著那個腎虛男,只要他有其他想法,讓他變真的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