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我的小作被發現了。
應該是這傳說中的孟婆,見了太多不愿意喝忘水的人了。
一般的伎倆在眼中都是不夠看的。
牛頭馬上喊道:“啥意思,你小子玩花樣是不是,來人,給我推下奈河!”
“是!!!”
幾個兵見狀就要對著我手。
“你推個六啊你!!”
白無常見這事躲不過去了,上前指著牛頭再次罵了起來。
牛頭再次一愣。
剛要說話。
白無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拉著孟婆的手,白袖口下,緩緩遞過去了一摞紙錢。
我的視力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孟婆也收錢?
不可能吧?
下一秒。
我就被打臉了。
孟婆不聲的說道:“那咱們就開始登記吧,幾位也累了,早點收工。”
說著就巍巍的往桌子旁的紙筆走去。
我見狀整個人傻在原地。
這……這地府貪污賄比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果然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間的鬼都是人變的,這種丑陋的行為怎麼可能因為死了就不存在了呢?
我是徹底刷新了人這兩個字。
怪不得很多人,出生后,竟然說自己記得前世的事。
合著忘水也能作假。
能記得也不奇怪了。
白無常全權辦了登記。
接著看我一眼,眼神示意了我一下。
最后對著旁邊的牛頭喊道:“咱們得事兒完了,撤吧。”
說著就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哭喪棒。
牛頭看著我說道:“白總管,這小子從見面開始不老實的很,我怕出點什麼事端,萬一冥王知道了,咱們就失職了,給他送過奈何橋再說吧?”
一聽這話。
白無常不耐煩的說道:“你送個六啊你!你腦子到底是牛腦子還是豬腦子!”
白無常可能是真的不愿意和這牛頭共事。
一邊罵一邊都要跳起來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牛頭估計在地府混的也就一般。
實在是太沒眼力勁了。
聰明人早該看出來道道了,還這麼一個勁的按規矩那套。
這樣的人雖然很正直。
但是現實中,職場也好,場也好,都是排的那種人群。
大家都黑的時候。
你是白的。
那你就是另類。
牛頭剛要說話。
白無常拉著牛頭倒一邊說道:“代理城隍只讓我們押送來奈何橋登記,又沒說讓咱們送上去,這小子是單魂,本就不合規矩,肯定會出事,你擅自做主給他送上去,出了子。”
“那狗子直接和冥王說,我又沒讓他們往橋上送,推個干凈,到時候后果都是咱們承擔的不是?”
牛頭眼神清澈。
接著連連點頭。
“白總管說的對!”
白無常再次發力:“現在咱們給送到這里,登記了,在有事的話,冥王查起來,也和咱們無關,咱們是看印辦事,那狗子讓咱們送到奈何橋,咱們就送到奈何橋,誰能說咱們不是?”
“有道理!”
牛頭再次晃著巨大的牛頭表示贊同。
接著對著白無常豎起大拇指,誠懇出口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全了,還得是白總管,要不您升職快呢!”
白無常拍了一下老牛健碩發的。
“學著吧你!天天就知道拿下,拿個六啊你!”
說著白無常白了他一眼。
來到孟婆旁,用他尖銳的太監聲喊道:“城隍令~魂送往奈何橋登記,任務完,我們哥倆就走了。”
孟婆巍巍的點了點頭。
“兩位走好啊~呵呵~”
白無常這才是轉頭一揮手。
“撤!”
說著一步三晃的往遠的一個方向走去。
他眼神看著我。
用紅做出一個口型。
【牌子,牌子。】
我馬上點頭。
白無常這才是晃晃悠悠的拿著哭喪棒帶著牛頭等人離去。
橋頭此時就剩下我和孟婆兩人。
孟婆一邊收拾自己的碗和酒水等,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老婆子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登記完了,人就沒了,也是奇怪了,最近老是有人自己投奈河不回……”
“問世間為何啊~”
人沒了?
這是……
暗示我離開這里?
我馬上反應過來,應該是白無常給孟婆塞了錢。
這是一條龍啊!
我馬上微微彎腰,對著孟婆作了個揖:“謝婆婆,他日必將報答婆婆恩!”
孟婆依舊沒有說話。
把登記表折疊起來。
仿佛我就是個空氣一樣。
我馬上轉頭往街道那邊跑去!
一路小跑。
來到了人群中。
而我卻是越發的迷茫,地府這麼大,其他兩魂到底在哪里?
我是第一次死。
或者說嚴謹點,第一次魂離。
怎麼找其他魂。
完全是一頭霧水。
我會招魂的手段,可那是我還是人的時候,現在法一點用不了。
怎麼找啊!
只有七天的時間。
就在我盯著那些攤販犯難的時候。
不遠的一個街道上,此時堆滿了人群。
人山人海的。
似乎還有人著還生氣了,想要手。
看著就很是熱鬧。
他們都是堆積在一個樓前。
而這樓有四層高。
純古代建筑。
紅磚綠瓦不說,很是氣派。
屋檐上還有兩個嘲風象征著這樓的規格和檔次。
嘲風是龍的兒子。
一般就是在屋檐上,古代的講究員家里府衙都會用它。
而且二層的位置似乎亮著花燈。
約看到那里站著幾個古代的影,正在舞弄姿。
聲一片。
樓下那些一大片的男人。
似乎就是看這些。
我對著旁邊賣香燭的老板問道:“老板,那邊是干啥的,咋那麼多人?”
一聽這話。
老板停下了吆喝聲。
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新來的吧?”
我點頭:“剛死不久。”
也是適當的說了個謊話,自然不能暴自己是命魂。
他們普通魂是分不清的。
我自然不會自。
那老板眼睛一轉:“想知道那是什麼?”
我再次點頭。
他哈哈一笑,指著自己的攤位說道:“買點香燭,我就告訴你!”
我一愣。
媽的,間都能到商。
我就準備換一家問問。
他馬上說道:“小伙子,你想好,別人家賣的都是手機電視小汽車,價格這方面,可是比我高的多,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就你們這種初來乍到的冤大頭,誰會免費告訴你消息?”
我站在原地,看向其他攤販。
那眼神看我都好像是看到了待宰的羔羊。
于是我無奈說道:“一捆香燭多錢?”
見我妥協了。
他馬上得意的笑道:“五百!”
“而且必須是天地銀行發行的,假幣我不收啊提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