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學長好!”安倉皇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呀,校花!”
兩位男生異口同聲道,本就無需蘇翼風介紹,在T大,特別是男生,誰能不認識絕人--安呢?
安聽完,紅了臉,繼續埋頭干飯。
蘇翼風朝著兩位同學瞪了一眼,趕人的意味很明顯:走、走遠點、別打擾我追妹紙!
男生之間,與生俱來就有一種默契,特別是在追生這方面,誰看見兄弟追妹紙不想幫一把?
等人走后,蘇翼風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低頭吃飯的安,“不好意思,他們打擾你了。”
“沒事。”安若無其事道,抬眸間,瞧見他的飯菜還一口沒,忍不住問道,“還不吃,飯菜都要冷了。”
看著完全沒有把剛才那一幕放在心上,蘇翼風繃的心漸漸放松,“這就吃。”
接下來,兩人默不作聲的吃飯。
幾分鐘后,兩人一起走出食堂。
“今天你打算干什麼?”蘇翼風一雙眸子落在上,慢條斯理的問著。
“還沒想好。”安搖搖頭。
“我有個主意,聽不聽?”聽見的話,蘇翼風眼神一亮,隨即開口。
安愣怔。
怎麼覺他時時刻刻都有一些好玩的點子呢?
“你說吧。”反正也無聊,瞧著他這副興沖沖的樣子,安有點好奇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距離市中心不遠,有一條古巷,聽說那里有各種各樣的飾品和食,不止如此,那條巷子的很多建筑據說還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保存得很完整,每天有不人前去拍照打卡,你想不想去看看?”
在聽到“飾品和食”時,安的興趣并不大。
直到接下來的一段話,安的眼神漸漸睜大,眼底淌過一抹考量。
“那條巷子什麼啊?”安隨口一問。
“蒹葭巷!”蘇翼風低著頭,眼神閃躲的回了句。
這三個字一出,安只覺得心里“砰砰砰......”跳著,異常強烈,明明是第一次聽見這三個字,怎麼覺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呢?
好像真的在哪里看過這三個字一般!
安甩了甩腦袋,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掉。
“不想去?”蘇翼風見搖了搖頭,以為不想去。
他就不該把這條巷子的名字說出來,說不定安誤會了自己,之前因為告白的事,安對他的態度已經很敏了,現在自己在心里的印象恐怕又降低了。
思及此,蘇翼風的心陷糾結中!
“不是的。”安沒想到自己僅僅搖了搖頭,就被對方誤解了。
“那、一起去嗎?”蘇翼風那顆蠢蠢的心再次燃起。
安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還是以后再去吧。”今天晚上要去兼職,怕晚上兼職的時候打瞌睡,安決定等下看會兒書,再睡一小時。
“好的。”蘇翼風不想勉強。
午后的太,十分耀眼,行走間,倍燥熱。
蘇翼風只穿了一件襯衫、長,看上去十分清爽。
安寒,就算天氣微熱,也習慣的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就算如此,臉上也沒有一點點汗漬。
“你現在回宿舍嗎?”
兩人走在樹蔭下,蘇翼風刻意放慢了腳步。
只要能和多待一會兒,生活于他來說,就是妙的!
“嗯,要看會書。”安老老實實代。
“別太累著。”蘇翼風自然而然的就想關心。
安聽見他的話,神有點愣住,隨后想著,對方只是普通的關心自己而已,“好的,你也是。”
安禮尚往來,客套道。
蘇翼風,“......”
蘇翼風不是看不出來,從骨子里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疏離。
盡管如此,他會等......等想要接一段時,他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邊!
和蘇翼風道別后,安回到宿舍。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瞧見了時清。
正背對著自己,俯首在書桌前寫著什麼,安幾步上前,輕輕喚了一聲,“時清。”
“嗯。”
時清冰冷的回應了一聲,頭也沒轉過來,語氣中有幾分不耐。
安一時有些無措,朝著自己的書桌前走去時,的瞄了幾眼。
眼尖的安,注意到時清的額頭有一道紅痕,踩著焦急的步子,來到時清邊,“時清,你臉上傷了嗎?”
安彎下腰,湊近了看。
這一看,嚇得一驚。
只見時清的額頭有兩道紅腫的劃痕,有手指那般長,不止如此,右邊臉頰也是......
“沒事的。”時清看著湊過來的安,臉有點難看。
“怎麼可能沒事呢?我這里有消腫的藥,涂一點吧。”安說著就去找藥。
“真的不用了。”時清索轉過,看著安翻箱倒柜的找藥,很是無語。
這點小傷,過個幾天就好了,真沒必要大驚小怪的!更何況,這種傷痕后背還有很多......時清并不想告訴安!
“不行,我媽媽說了,出門在外,再輕的傷都要重視!”安說得很篤定,談起媽媽兩個字時,神態中滿是驕傲。
與之相反的是,在聽到“媽媽”兩個字時,時清的臉上布滿郁,垂眸間,眼神毫無生機。
這一刻,時清充分的到了:原來“媽媽”與“媽媽”之間,是有差別的!
安把藥找出來時,上已經出了一薄汗。
用棉簽蘸著藥膏,湊到時清面前,“把眼鏡摘了吧,我幫你涂。”
時清看著額間的細汗,眼神頓住,拒絕的話到了邊始終說不出來,“沒事的,直接涂吧。”
時清坐著,微微仰著頭,一副黑框眼鏡戴在的臉上,想要上藥這幅眼鏡顯得很累贅。
安不知道為什麼抗拒摘下眼鏡,也沒多問,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把藥涂在那幾道紅痕上......
這傷,像是被指甲撓的,而且,那人用的力氣還很大。
怎麼可以往人家的臉上撓呢?安氣呼呼的想著。
安的臉近在咫尺,時清睜眼就能看見,此刻安的腮幫子微微鼓起,像是了什麼氣一般,時清忍不住多了一句,“氣什麼?”